我當時聽老喬住院了,一下跳了起來,:“咋了,咋還住院了,啥病啊,你不是體格一直挺好的嘛。”
老喬嗨聲。別提了,等我出院了再去找你。
我別,你跟我明白,咋回事住的院。
我當時聽到老喬那個話之後就覺得這事不對,聽他的語氣絕對不是因爲生病住得院。
他還是不想,我當時直接火了,罵他:“你媽的你別墨跡了,抓緊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住院呢,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老喬被我罵了一番,最後沒辦法,就把他住院的地方告訴我了。他都快好了。
我不耐煩的,行,我知道了。
吃完晚飯之後我跟我爸了聲。我就去醫院看老喬去了,到了樓下的時候買了點東西纔上去。
我當時見老喬自己在醫院,就問他怎麼自己在這裡。沒人給他陪牀啊,他陪什麼牀,這不都快好了嗎。
我當時從他臉上看外面確實沒有太明顯的傷疤,然後就問他怎麼回事。
老喬咧嘴笑了笑,:“沒事,我自己倒黴。”
我一伸手,:“等會。”
他詫異的看着我問我怎麼了,我你把嘴張開我看看。
他你看什麼,我你媽的你快點,老喬就把嘴張開了,他自己拽了下自己的上嘴脣,然後我就看到裡面牙齦上面的淤血一樣的斑塊,一塊一塊的。
老喬自己:“就是點淤血,也沒啥。過兩天就好了。”
他把手放下之後我又看到他嘴脣那裡不對,有一道很淺的疤,我問他這裡怎麼了,他稍微豁了條口子,縫了縫,剛長好。
我一下站了起來,衝他喊道:“嘴脣被人家豁了?!”宏醫在圾。
老喬笑着:“你癡兒汗,沒有,就是不心弄裂了。”
我行了,你他媽的也別瞞我了,吧,到底怎麼回事,哪裡的人動的手,我你媽的我就是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打架打的。
老喬這纔跟我實話實,他們場子裡有一個他的夥計(我們這方言。意思就是關係好的朋友,類似兄弟),那個夥計是去找他哥喝酒,所以就借了老喬的摩托車。
老喬那晚上正好上夜班,得幹到第二天六點才下班,所以就把摩托車借給他了。
這裡交代一點,老喬換工作了,以前乾的是吉他行業,現在乾的是紡織類的,在車間幹活也是,掙錢多,一月五千多,但是也累,白班晚班來回倒,基本上都要上十二個時的班,有的時候還上到十八個時,所以可見老喬是個極能吃苦的人。
那天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了他那個夥計還沒回去,他就有些擔心了,怕他夥計騎車出了事,就給他夥計打了個電話,結果電話是他夥計他哥接的,老喬一開始也沒聽出來,就問他還沒喝完,這麼晚了還沒回來啊。
結果他夥計他哥就火了,估計也是喝多了,罵老喬:“我跟我弟弟喝酒用的着你管了,草你媽,你誰啊?”
老喬被罵懵了,反問道:“你誰啊?!”
結果他夥計他哥很裝逼的:“我是你爺爺!”
這下給老喬弄火了,就跟他罵了起來,讓他嘴巴放乾淨點。
老喬的脾氣大家都知道,所以跟那人互相罵了一陣,那人就要來廠子裡面找老喬,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老喬當時一肚子氣,不過也以以爲對方是喝多了,所以也就沒有當真,以爲他也就那麼一,不會真的來,他就跟他同事繼續幹活了。
但是過了沒多久,就見車間外面進來了倆人,大聲的叫着老喬的名字,老喬回頭一看就見倆人一個長的又高又胖,一個長的個子一般,挺瘦的。
按照老喬的描述,那個胖子是又高又胖,得有兩百多斤了,比他結實多了。
那個胖子當時指着老喬:“你就是喬俊峰?”
以老喬的性格當然不會慫,一擡頭,瞪着那個胖子:“對,我就是,咋地!”
那個胖子也不是個善茬,衣服一脫,就朝着老喬衝了上去,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照着你衝過來,你自己想想都應該能想到當時的衝擊力有多大。
不過老喬眉頭都沒皺一下就衝了上去,跟大胖子糾纏到了一起。
老喬也算是猛地,那麼個大胖子他自己硬生生的頂住了,不過這個時候瘦子的作用發揮了出來,衝上去在後面時不時的給老喬來上幾下陰的,給老喬弄得特別的難受。
後來人家胖子就用體重和力氣壓制他了,用力頂住他往後推。
老喬也沒有學過專業的格鬥,至少在這個時段的時候沒有學過,至於學習散打就是後話了。
而當時因爲對方的體型太過龐大,用打架積累的經驗也不足以制服那個胖子,所以最後老喬被人家推到了後面的鐵皮箱子裡,胖子直接壓在了他身上,這下老喬徹底被限制住了,那個胖子和瘦子給他一頓好打。
我當時聽的非常的窩火,:“當時車間就你自己嗎?”
老喬搖搖頭,沒有,還有倆一塊兒的夥計。
我當時直接就無語了,:“夥計?!那你這倆夥計吃屎了當時?!你都被人家打成那個死樣子了,他們幹啥了當時?!”
老喬嘆了口氣,:“別提了,他們也不沒管,就在旁邊別打了,別打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是嗎,你這倆夥計還真夠義氣,我估計就是個路人見你這麼被人家打也會上去這麼吧,你他媽的交夥計的時候能不能把眼睜大點,別什麼人都叫夥計!”
老喬低着頭可不是嘛,又一個以前他幫了那麼多次,他喝醉了惹事了一個電話過來老喬二話沒就過去給他解圍,結果現在他遇上事了他沒膽量上去拉一把。
老喬另外一個夥計還在武校學過武呢,沒想到也是狗屎。
我行了,你自己他媽的交友不慎,以後跟這幫王八蛋撇清關係,別讓我見到,否則見到一次打一次。
我那你借摩托車的那個夥計咋的,他哥是傻逼嗎,你借給他弟摩托車他來打你。
老喬別了,他現在算是看清了。
我問他住院指定有些日子了吧,有沒有跟狠人過這事。
老喬沒有。
我你媽的你爲什麼不,告訴狠人的話分分鐘就能把打他的倆子揪出來。
老喬:“我自己的事,不想麻煩你們。”
我**的我就不喜歡你跟我這種話,搞的多見外似得。
我問他醫藥費給賠了沒,老喬還沒呢,還在商量呢,我商量個屁啊,當然是他們全包,不包也可以,咱不要了,廢他條腿。
我跟他讓他把他那個夥計的聯繫方式給我,我打電話問問他,他跟我算了吧,怎麼也算是關係好過,其實他那夥計也來跟他道過謙。
我當時有些不耐煩的:“你別了,抓緊的,我先問問他怎麼弄。”
老喬沒辦法,見我真生氣了,就只好把那人的電話給我了。
我把那人的電話存下只之後,就給狠人打了個電話,跟他我回來了。
狠人一聽很激動,,回來了啊,啥時候回來的。
我今天剛回來,我現在在醫院呢,他問我在醫院幹嘛,我老喬住院了。
他啊了一聲,立馬緊張了起來,問我啥事,我被人打了,都他媽的兩三個星期了你也不知道。
狠人我操了一聲,,哪個醫院,等着,我這就過去,我操他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