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大家,剛纔回來之後因爲發晚了,所以着急着發,沒看清楚中間漏了一章,現在補上)
仵作驗屍的地點,並不在縣衙內,而在旁邊的一處破舊小院子裡面。縣令帶着夏鴻升和易秋樓兩人到了那裡,剛到院子門口,就聞見裡面傳來了一股股的惡臭氣味,隨着風一股股的吹過來,薰的人胃裡翻騰,直想幹嘔。
縣令看看夏鴻升,再次勸道:“侯爺,您還是留在外面,別進去了吧。那裡面穢氣重,再衝了您了,這……”
夏鴻升擺了擺手,一隻手捏住了自己鼻子,也不聽縣令勸阻,徑自就大步走了進去。
院子裡面沒有什麼其他旁的東西,就一草廬,下面擺着兩句屍體,一個人正在彎腰低頭仔細查驗着。
“仵作,沒看見這是誰來了麼?!還不快些過來拜見侯爺!”縣令大喊了一聲,這才驚動了這個仵作。仵作一聽是縣令的聲音,立刻扭過了頭來,連忙跑了過去,他不認得夏鴻升,只是趕緊跑到縣令面前行禮,又被縣令佯做踢了一腳,說道:“每個眼力勁兒的東西,這位是侯爺,還不快拜見!”
夏鴻升擺擺手阻攔了趕緊要過來的仵作,然後問道:“那兩個人的屍首上面,可查驗出來了一些情況來?速速告知本侯。” Www⊙Tтkд n⊙¢o
“是!”仵作趕緊躬身答道:“回侯爺的話,此二人皆是爲利刃劃了脖子,一刀斃命的。身上其他的傷勢,都是其死後纔有的。”
“可能看出是何種利刃?”易秋樓在旁邊問道。
那仵作又躬身對易秋樓施了一禮,說道:“據傷口走勢,當是短匕所爲。”
“短匕?!”夏鴻升一陣蛋疼,皺了皺眉頭,然後招呼了齊勇過來,將齊勇拉到了一邊,交代道:“齊勇,你現在就快馬去間諜營。找段瓚打聽一下最近突厥那便的動靜,幽姬和幽颯二人是不是仍舊在監視之下,有沒有離開突厥。”
“公子,你懷疑是?!……”齊勇一愣。問道。
夏鴻升撓了撓頭:“不知道,只是擔心。照說這兩個人沒有什麼仇敵,誰又會對他們憤怒到殺了他們還不覺得解恨,還要如此折磨屍體的地步呢?要是是幽姬他們爲了向我示威或者威脅的話,倒不是沒有可能。總之。先問問吧。”
齊勇點了點頭,轉身匆匆離開了。
易秋樓這會兒已經進去草廬裡面了,想起來當初在陸渾的客棧門口見到的那一幕,夏鴻升心底劃過一道寒顫,並沒有跟着進去。
仵作和易秋樓在草廬裡面,縣令在外面陪着夏鴻升,想了想,走到了夏鴻升的跟前去,躬身行了一禮,說道:“還請夏侯放心。下官一定嚴查此案,找出殺人兇手來,給夏侯一個交代!”
夏鴻升點了點頭:“有勞縣令大人了,若有所需,本侯也會盡力協助大人。”
“這是下官份內之事!”縣令躬身說道。
“縣令大人,可曾派人去查探此二人的情況?”夏鴻升問道:“明面上,或是暗地裡,可做了甚子事情,得罪了什麼仇人,亦或於誰發生過口角。產生過沖突和爭鬥。這些都是值得排查的範圍。”
縣令躬身點點頭,說道:“是,下官已經派出了衙門裡的所有捕快去多方查探去了,若有結果。便會立刻回來稟報。”
說話間,易秋樓就和仵作走了出來了,到了夏鴻升跟前,易秋樓說道:“出手真是狠辣,脖子上那一下深及脊骨,脖子給劃拉開了一半。死了之後還不解恨。有用短匕刺了滿身窟窿。這是過度殺戮,這說明兇手心中充滿憤怒,要麼就是同被害者有深仇大恨,要麼就是這兩個被害者的身上有某種特質,正好契合了兇手心目中的刺激點,刺激到了兇手,導致了遷怒。”
夏鴻升下意識的就想要咧嘴笑,可是想想場合,又給硬生生的癟回去了。易秋樓活學活用,把跟着夏鴻升薛的那些東西說了出來。
其他的情況,還需要仵作進一步查驗,捕快門暫時也沒有調查出來個結果,夏鴻升同易秋樓離開了涇陽縣衙,回去了莊子上面。那兩個莊戶都是家中唯一的勞力,如今慘死了,留下來家裡的妻兒老小,不過去看看不行。
“夏兄,你說這兩個人平素老實巴交的莊稼漢,誰會對他們下次毒手呢?”去往莊子上的路上,易秋樓騎在馬上向旁邊的夏鴻升問道:“上一回在陸渾,你能夠那麼快就找出兇手來,這一次怎麼不聽說話了。”
“上一次,是那個兇手無意中聽見了我分析他的心理的話,所以向我挑釁,故意把屍體仍到了我的門外,我於是順勢將計就計,引出了他來。”夏鴻升說道:“這一次不太一樣,這一次的這兩個人現在還並未有明顯的被殺原因,也沒有特別的共同特徵。就得等到將這兩個死者他們的人際交往關係,家庭關係等等之類的事情搞清楚之後,再去判斷了。到目前爲止,因爲捕快們還沒有查清楚這兩人的情況,所以他們二人的共同點,眼下就只是都是我莊子上的農戶罷了,這也看不出什麼來。”
“原來如此!”易秋樓點了點頭:“找出他們二人身上,或者是某一方面的共同點,然後根據這個點去推想殺人兇手爲什麼會殺了他們,揣測兇手的心思,跟着這種心思,然後再推測殺人兇手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又根據這種人的心思,揣摩他會做出什麼舉動來,進行將他截獲。有意思,這犯罪心理,果然有意思!”
夏鴻升咧嘴笑了笑:“易兄,你是仗劍江湖的俠客,怎麼會偏偏對這個如此感興趣?”
“江湖難測,最難測莫過於人心。若是能夠體察人心,知人知面亦知心,便可不受蠱惑,但憑本心了。”易秋樓搖搖頭嘆了一息,似是想起來了什麼事情,低下頭去,也不再說話了。
夏鴻升覺察到了他心裡的變化,於是也知趣的不再多問。
三人騎馬到了莊子上面,管家在前面領着往這二人家中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