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這般,一連飛了十餘天,聶無雙都沒有找到一種滿腐已智,心中很是奇怪。忽然間,聶無雙停住星梭,一臉駭然之色,自己只顧着向前飛了,沒想到這一飛就是十餘天。
要知道,他使用的可是星梭,就算放慢了速度,也比飛梭那種大衆貨快上數十倍。再加上自己已經破丹成嬰,本身的修爲大增,無論眼力還是靈氣,都遠非當初可比。這十餘日,自己到底飛出了多遠,他早就記不清了。
如果是在蟹毫第八星上,自己至少飛了數十圈了,可腳下的山脈雖然看上去變化不大,可山中的言獸卻是一直在變。按這種變化來看,自己依然在方丹山脈之中,這山脈到底有多大?
試着用神識去觸碰意識海中的羅東,羅東的神魂左躲右閃,無論聶無雙說什麼,它都是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堅絕不與聶無雙交流。這讓聶無雙極爲惱火,又很擔心。從魔堂中出來,羅東到底怎麼了?與原來的羅東,完全不同,甚至給聶無雙一種死氣沉沉,又極爲陌生的感覺。
從容鎮出來,除了飛行,斬殺,提純之外,大部分時間,他都在試着與羅東交流,可從沒有得到過半分迴應。
覺出不對頭,聶無雙踏上星梭,開始向高處飛去,低頭看去,入眼全是高山峻嶺,無邊無限,回頭看去,早已經看不到容鎮。繼續向上飛,直到罡風陣陣,吹得星梭左搖右晃之時,聶無雙不得不停了下來,這裡好象與他所見過的任何一處星球都不相同。
在其它星球上,即使是有罡風,也絕對吹不動擁有護罩的星梭,莫說是星梭,就是普通的飛梭,也不可能被高空的風吹動。可此地的罡風極烈,即便在星梭之內,聶無雙也能感覺到。根本不必使用神識,眼見得星梭的靈氣在不斷消耗,就知道外面的罡風有多強,絕對比得上金丹後期修士不停的攻擊。
由於飛得太高。腳下雲霧繚繞,早已經看不清地面,只覺得一片片綠色,高低起伏的山峰接天連日,似永無邊界。
“這”聶無雙控制着星梭,降低高度,穩定身形,脫口叫道,雙眉緊皺,這魔域神州小果然有些古怪,這麼大的星球,聶無雙可是從未聽說過。在聖域之中,聖星是最大的,除了聖門之外。還有數百甚至上千的宗門,各有宗門居地,可想而知聖星有多大。 聖星再大也是有數的,一個元嬰修士,用星梭在星球內飛行,如果全力施爲,最多十天半個月,就能繞聖星一週。自己雖未盡全力,可至少也應該飛出一半了吧。可現在他感覺,比起腳下的大陸,自己根本就沒飛出多遠。
聶無雙正在思考之時,一道紅光從東北方滑過,向西方山脈深處飛去,快若流晃,數息之後,又慢了下來。聶無雙下意識的催動星核追了過去。慢下來的紅光比星梭慢了一倍有餘,很快就追到它身後。
猛然間,那紅光再次加速,這次聶無雙看得清楚,那紅光身長一丈開外,全身如火炭般鮮紅的毛髮。圓圓的頭上長得兩隻角,尖尖的鼻子,卻長了一張幾乎看不到的小嘴,長長的尾巴帶着一團火焰。
身後傳來一聲悶雷般的巨響:,“有種你別跑。”
那怪獸加速到極限,化成一道紅光,同時回首叫道:“有種你別跑聲音如雷,居然與剛纔的聲音極爲相似。
怪獸加速之後,速度比聶無雙的星梭還要快上數倍,數息之後,又慢了下來,原來這怪獸那極快的速度並不能持久,只有數息的時間。聶無雙趁着它慢來,又追到近前,那怪獸再次加速。
接連兩次加速,聶無雙心中已然井算清楚,按它快慢的變化,最多半刻鐘,自己就能追上它。可這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口吐人言?雖然它只說了一句,可聶無雙卻聽得明白,它分明是在學身後的聲音。
放出神識,向身後探去,距離十數裡之外,一個身着獸皮的壯漢,手持三股鋼叉,正緊追在後,腳下踏着一張畫卷,速度並不算快。卻極爲穩定。不過按他的速度,聶無雙認爲他根本就追不上前面的怪獸。
神識在那獸皮壯漢身上掃過,心中瞭然,那壯漢看上去極爲雄壯,可修爲並不算高,只有金丹中期的水準。
伸手取出畫陣,揮出靈訣,畫卷展開。三十重騎從畫卷中衝出,藉着聶無雙本身的高速,以五騎爲一組,衝向那怪獸。
那怪獸怒吼一聲:“有種你別跑。”繼續向前逃去。可重騎是藉着聶無雙的高速,再加上身的速度,凡然追到那怪獸身那怪獸身體極爲舊,消一側身,讓過五騎。轉了個方向,繼續逃竄。
聶無雙微微一笑,他早就想到這種結果,因此將重騎分爲六組,那怪獸剛讓過一組重騎,第二組又衝到,它不得不再次側身讓過,可第三組又衝了上來,它只能無奈的繼續避讓。
怪獸的身體靈活性遠超重騎小張丹青煉製的畫陣的確很不錯。操控方便自如,三十重騎不僅可分組調動,甚至還能排出各種陣勢。聶無雙並不指望三十重騎能拿下怪獸小隻要不停的衝擊,讓它無法加速即可。
當它讓過第四組重騎的時候,聶無雙已經追到進前,天雷陣器發出一道手指粗細的藍光,電射而出。
那怪獸提前感應到凶兆,勉強讓過一組重騎,停下腳步,轉過身形,對着電光怒叱一聲:“定!”
隨着它的怒叱之聲,一個銀光的“定,字,從它口中飛出,銀光閃閃的大字,出口即至,藍色的電光剛一飛出,便停了下來,在空中扭曲着,象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七寸的毒蛇,任它扭動不停,卻無法前進。
“嗯?”聶無雙驚訝的忘了攻擊,那定字不停的在閃耀着。距離極近,聶無雙看得清楚,那字是由無數細微流動的物質組成,由於那些物質流動得太快,聶無雙無法完全看清,卻可以肯定的認出,那是一道道類似於靈力迴路的東西。這字,居然就是一個陣法。 “你是何人?好不地道。居然搶我的言獸?”聶無雙用三十重騎困住了怪獸,後面的壯漢也追了上來,一抖手中的三股鋼叉,怒視着聶無雙,還不時的看着被三十重騎衝得左躲右閃,無法加速的怪獸。
“你說這是言獸?”聶無雙見三十重騎已經控制住場面,雖然暫時拿不下那怪獸,卻讓它無法加速,只要速度提不起來,它斷然是跑不掉的,有得是時間慢慢收拾它。
“當然,你不認得言獸?”壯漢一臉的不信。
“好吧,它是言獸,可它爲什麼會說話?”聶無雙知道自己對魔域神州毫無瞭解,正好趁此機會,多瞭解一些。
壯漢更加惱怒:“你這人太能扯蛋了,言獸自然會說話,不會說話能叫言獸嗎?”
“這”聶無雙不知應該如何是好了,他對言獸瞭解的並不比魔域神州多,玉簡中雖然稍有提及,可說的不清不楚。不過那壯漢說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言獸言獸,可不正是能言之獸嗎?
“這是什麼言獸?”聶無雙指着怪獸問道,在玉簡之中,可沒有這個品種。
“定獸,你真的不認得?”壯漢看了看聶無雙,確定此人不是在戲弄自己,這可奇了,定言獸雖然不多,可也不算少見,只是這東西比較難捉罷了。可它身上的材料卻是極佳的上品,他可是追了三天三夜了,眼見得這隻定獸已經累得半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聶無雙來,而且很沒規矩的半路截殺,太過無理了。
“不認識,我不跟你搶,只是覺得好奇。”聶無雙說道,既然來到了魔域神州,也知道這裡有言獸,到是不急了,有得是機會捕殺言獸。
聽了這話,壯漢滿心歡喜,不搶就好:“你說話要算數,看我拿它。
”說完,一抖鋼叉,右手持着鋼杆,用力投出,那三股鋼叉帶養一聲尖嘯,飛射而出。
“定!”那言獸再次口吐銀光大字,字畫飛出,鋼叉果然被定在空中。壯漢卻瞭然於胸,雙手結印,一道靈光打在被定住的鋼叉之上,三隻叉頭猛然間從叉股上分開,射向言獸。
聶無雙控制着重騎,將言獸的四周上下封死,那言獸果然跑得累了,再加上連續兩次口吞定字陣法,已經無力再戰,眼中露出絕望之色,令人不忍。
叉頭準確刺中言獸,可那言獸皮毛極爲堅韌,叉頭雖利,卻連毛皮都無法刺破。壯漢早知如此,靈訣不停,靈光打在叉頭上,那叉頭象是活了一般,忽然間暴開,化成千絲萬縷如水銀瀉地般,將那隻言獸緊緊包裹在其中。
直到此時,那壯漢才鬆了口氣,同時感激地看了一眼聶無雙。別看它的三股鋼叉本就是用來對付言獸的,可定言獸在言獸之中,攻擊雖弱,卻並不好捉,逃起來速度快不說,而且太過靈活,再加上它的定言陣術,別說他只有金丹修爲,就算是元嬰修士,也經常讓它逃脫。,如欲知後事如何,支持作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