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焚教鬼神,真是無聊到死啊!不就是殺了你們幾個人嘛,你們家大業大,還在乎這個!”衛子云又躲過了一次追殺,在一處荒涼的村子裡歇息着。
不過,吐槽歸吐槽,這焚教的鬼神毅力是可以的,真的做到了什麼叫千里追殺,不過,以衛子云如今的實力,自然是有一個算一個都被報銷了。
他雖然不清楚,同等鬼仙級數之中,自己算什麼水平,不過,有着玉如意之助,他很有自信,上仙不出,自己絕對是頂尖存在。
“都到都遇州了,居然還沒有人!”看着這荒涼的鎮子,衛子云已經見怪不怪,這天下間,其實已經越發不怎麼太平了,除了少數地區,多數地方,到處都是盜賊橫行,人馬幾十上百都有,來都遇州之前,就曾聽說這附近有一個大盜名爲夏孟波,手底下上千人,附近有名的大賊頭,聽說還挫敗了不少縣城的官兵。
“叮鈴!”
“嗯?”衛子云忽然警覺起來。
“叮鈴!”
“這是?”
衛子云閃身,躲到一邊的民居里去,透過門縫偷偷看去。
卻見,另外一邊,來了一羣焚教的修行人,都是黃衣,最前面的一人手持鐵杖,身後的門人都帶着棍棒。
“這是趕在我前面了?難怪沒有追兵了……”衛子云猜測着。
“道友既在這裡,何不現身一見!”
還不等衛子云說什麼,那爲首的焚門鐵杖道人已經停住腳步,對着衛子云這邊的街道說着話。
“這是發現我了!”
衛子云沒有動作,他在賭對方是不是在詐他。
“原來如此。”這焚門鐵杖道人看了一會兒,隨即,卻見這焚門鐵杖道人大喝一聲,腳下一跺,憑空而起,只是鐵杖一揮,對着衛子云所在的民居打來。
“轟!”
隨着,一聲巨響,牆體都被打爛,衛子云自然忍耐不住,猛的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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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狗賊,吃我一拳!”
衛子云不能忍,手中捏出一個訣法來,一股陰煞之力匯聚於掌心,直接打出去。
“砰!”
不料,這焚門鐵杖道人居然還有點本事,用手中鐵杖擋住了,只是,衛子云這一招也不是簡單的招法,鬼仙之身何等厲害,鐵杖頓時被抓爛,上面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手印。
令着這鐵杖道人一驚,看着衛子云,當即說道:“好個卑鄙無恥齷齪至極的道人,師兄弟們,隨我拿下這個妖人!”
“好!”
後面衆人聽了,都是一喝,手中棍子抽出來,一個個撲了過來。
衛子云擊退了這個鐵杖道人,聽了這廝的話,好歹沒氣出心肝來,什麼叫卑鄙無恥?什麼叫齷齪至極?我幹什麼了!
反倒是你們,一個個窮追不捨,抓住我就打,這下子,打不過了,又玩人海戰術,可惜了,要是以前鍊師修爲之時,衛子云還真的要跪,可現在,就不一樣了。
這天下間,修爲不夠,你只能隨着天下大勢隨風逐流,就好像衛子云初來乍到之時,被迫參軍,被迫打仗,雖說是自願,可人家縣令問你,你能不自願嗎?
當時若有鬼仙修爲,那個縣令敢造次,雖說不至於把你當爺供起來,但起碼,態度就不一樣了。
如他前世一般,人際往來,幾個自願爲之啊,什麼都是虛的,唯有自身強大,纔是最真實的。
如當初所言,鬼仙已經是這天下一個重要的棋子了,誰想動,都得考慮棋盤整體的影響,除非差距過大,否則,這顆棋子,也能噴你一臉血。
看着衝過來的一羣焚門修行人,衛子云看的出來,這些人只是簡單修行過,雖然身上有着氣息波動,但也就是鍊師初期左右的水平罷了。
不過,勝在人數比較多,衛子云露出一絲獰笑來,毫不猶豫,向人羣之中掠去,拳腳相動,碰着就死,磕着就傷,令着後方觀戰尋找衛子云破綻的鐵杖道人大吃一驚。
“該死,這還是一個區區鍊師級數的雜魚嗎?難不成已經接近半步鬼仙了!”這鐵杖道人以前是齊州一代的散修,法武兼修,一手鐵杖真法是相當厲害,後來因殺人而逃命,被焚教救了,收爲護法,加上焚教給他賜下了一卷名爲耶波行龍經的焚教功法,令他的實力更是厲害,以前一些個散修中的前輩,都打不過他。
聽上師說,耶波行龍經乃是焚教護法神功,專司戰鬥之能,只要練到深處,天人可期。天人是啥水平鐵杖道人不知道,換成鬼仙他就明白了,別的不說,他悟了,這焚教就是他再生父母啊!
原來,領取了上師法旨,殺光一些真陽派在外的小修士,他做的不錯,直到遇到眼前這個硬茬子之前,那個小修能抗住他一鐵杖的,想不到眼前這個如此厲害!
看着斷裂的鐵杖,和鐵杖之上黑乎乎的手印,鐵杖道人心裡一驚,難道這個傢伙是真陽派真傳門人嗎?
所以,纔有這麼大的本事,現在出現在這裡,難道有陰謀?
不敢怠慢,想到這裡,當即喚來一個人,吩咐着,令他去淮州,喚來本門更多的高手,最好求見上師,請多派高手。
“嘿,真是厲害!”鐵杖道人這一行來了四十多人,多數都是練了這耶波行龍經,雖然粗淺,可是能打啊!
看着那人手段,鐵杖道人也得服氣,不過。我們人多,你能堅持多久,不過,也不能任由他下手,畢竟,他還有任務,誰叫這真陽派的門人挺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