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鼻子刺癢,連打了幾個打噴嚏,引得站在前面等待試鏡的女人紛紛側目,接着發出伶仃的幾個輕蔑的哼哼聲。
“呦,這不是阿雅姐嘛。”李安安的經紀人,麥冬挑着眉梢娘氣的道,“阿雅姐,您可是沉寂了一年多呢。這位是……”
阿雅看着麥冬,心裡堵得慌,麥冬是她手把手帶出來的徒弟,這叛徒學了真本事自己做了經紀人,不僅如此還暗地裡打壓阿雅。阿雅之前經紀的那個歌星吸du的爆料,是他透的內幕,不然那個歌星也不會隕落的這麼徹底。
阿雅忍着心底噌噌燒的火苗,面卻笑的風清雲朗,特別有女人味兒的道:“呦,這不是我那個混出了名的徒弟,麥冬嘛。”
麥冬臉保持着看戲的笑容,盯着安七月道:“阿雅姐,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還提它幹嘛?不過,阿雅姐您現在離開北影單幹,混的也不錯噢。挑着個小新人能試樑導的戲,厲害啊。”
阿雅譏誚的看着他,道:“麥冬,你這幾年沒啥變化,除了胖了點,個子還是那麼矮。”
安七月勾勾脣,補了一刀:“阿雅姐你好像忘了一點,他還是那麼彎。”
阿雅笑的眼尾眯成一道線,連連點頭:“對,一直彎的,從未直過。”
麥冬吃癟,氣的跺腳,道:“哼,有我們家安安在,阿雅姐你別想在娛樂圈翻出多大浪。”
安七月聽到這笑了,只見她摘下墨鏡,眸光清靈水淺的落在麥冬臉,像冬日裡的陽光很暖,叫人難以忽視。
安七月挑眉,勾脣淺笑道:“是嗎?我記得安安小姐四年前的白象將只捧得了個最佳人氣獎,今年半年的金蘭獎捧的還是最佳人氣獎,你說影視圈是不是欠安安小姐一個最佳女主的影后獎?”
麥冬語塞,安七月笑的特別明朗,她的話稍微揣測一下,可以這麼理解:你家安安啊,除了人氣啥也沒剩下了。
安七月從新戴墨鏡,高高擡起下巴,道:“阿雅姐,今年的白象獎好像又開始評了吧,不知道安安小姐會捧個什麼獎回來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李安安是老戲骨,久經娛樂圈,這種場景經常見,見怪不怪,她的餘光淡淡的落在安七月高高擡起的下巴,壓根沒把安七月放在眼裡。
不過一個新人,算經紀人再強勁,有她在這部戲裡撐着,她也翻不起大浪。
……
半小時後,安七月李安安分被安排到同一個房間試鏡。
樑薄戴着鴨舌帽,小眼大鬍子,樣子嚴肅,但當他目光落在李安安的臉時明顯有幾分緩和。
樑薄示意編導將臺詞分別給安七月和李安安。
兩個人試鏡對手戲,熒屏百看不厭的橋段:女主渣配共搶男主的橋段。
安七月飾女配,李安安飾女主,戲的內容是兩句臺詞,然後女主打女配耳光。
導演喊開始,兩個人迅速進入了狀態。
李安安滿目悲慼,嘶聲力竭的尖叫:爲什麼要害死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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