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不在拐彎抹角道:“那要看七七怎麼選,好了流年,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季流年搶一步,擋在左清的面前,道:“左清,你知道我這個人很怪異,有潔癖,尤其是對待女人,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被別的蒼蠅盯,我會覺得噁心。”
左清挑眉,目光溫熙的落在季流年臉,道:“那是你事啊,再說你的女人不是夏家千金嗎?”
季流年插在褲兜裡的手攥成拳,差點衝出來打人了。
左清的話火藥味十明顯,那意思是說,你噁心你的唄,關老子泡妞什麼事。
季流年聽到這笑了,他的眼梢微微挑,菲薄的脣角跟着彎起一抹醉人的弧度,他道:“左清,我跟你不一樣,我是一手,你算玩也是二手的,你不覺得噁心嘛?”
左清推了推鼻樑的鏡框,笑的尊儒:“流年,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怎麼沒覺得你這麼無恥呢?”
季流年聳肩,半開玩笑的道:“沒辦法啊,跟小不要臉的在一起久了,自然沾了一身臭毛病。而且,左清你從政我從商,記者搞臭你的名聲太容易了。“
左清……左清好想打人。
左清眯眼,他是個要臉的人,跟沒底線的人浪費口舌,純屬自找沒趣,只見他若有所思的岔開話題,道:“芊芊的忌日快到了吧?她走了五年了……”
芊芊是季流年的病,是那個大院軍政幹部一起長大孩子的通病,她像一根刺一樣常年梗在每一個人的心裡,心臟每跳一下會疼一下,只是有的扎的深,有的扎的淺,而季流年一定是那個受傷最深的人。
季流年的鳳眼飄着西北風的溫度,很冷。
他插在褲兜裡的拳頭緊了又緊,然後薄涼寡淡的說:“左清,出了部隊,我們有多久沒打架了?”
左清笑了笑,然後脫掉自己的外套,揉捏了一下拳頭,順便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對季流年道:“來吧,出了部隊,骨頭都快懶抽筋了。”
季流年輕蔑的看他一眼,冷笑道:“小時候你打不過我,在部隊你打不過我,現在,你依然打不過我。你知道我這個人很挑,我不跟打不過的人出手,會降低我打架的品味。”
左清臉的笑容冷卻了下去,這個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自大輕狂不可一世。
他說的沒錯,他打不過他,一直都是。
但,他那顆涓狂的自尊心在這一刻彷彿被人戳進了一把刀,又疼又澀。
兩個人從小到大,兄弟感情很好,他像是季流年的影子,隨叫隨到。
但,這不代表他甘於屈服,季流年還沒到那種他心甘誠服的地位。
左清長舒一口氣,冷靜了一些,道:“流年,直到現在你還弄不清芊芊是怎麼死的嗎?是因爲你的自大輕狂目無人而死的,跟少風沒有半點關係……”
唰,一道狠戾的勁風迎面擊了過來,接着左清的肚子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身子重重的向後退了幾步。
ps:陌尚:陌陌好像被惡意黑粉盯了,說一千道一萬,黑我的人,記得見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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