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水挽着一個年貴婦從樓梯口緩緩而下。
她向來端莊溫婉,穿着打扮也是偏向含蓄的那一類,不會嫵媚風情,但貴在大方得體的同時讓人眼前一亮。
如…
如,此刻鵝黃色單肩無袖晚禮服,長裙拽地,小露香肩,溫婉可人。
安七月勾脣嘴角彎起的弧度更深了一些,她挑眉對納蘭吹口哨,道:“呦,夏千金跟伯母感情不錯麼,不會是納蘭伯母看的兒媳婦吧。”
別人不知,納蘭容墨自然知道其母親是想攀夏家這門親事的。
只不過他較好的是,這個小女人是怎麼看出那個貴婦是他母親的?
長的像,其實沒那麼像,他外貌大部分是遺傳了父親……
不等納蘭容墨開口,一直看熱鬧的莫東陵順着安七月的目光看過去。
他略帶冷嘲的笑道:“小妞,你嘴夠毒的啊。你還別說,五爺要是不要,想攀夏家這門親事的貴族圈還真不少,至少算我一個。”
納蘭容墨只是笑,並不表明態度,他對安七月道:“想吃點什麼,我帶你過去?”
安七月好整以暇的看着向他們走來的女人,她笑的風情嫵媚,聲音柔軟可人,她道:“怕是吃不下了,她們來了。”
納蘭容墨輕飄的一個眼神落在夏芷水的身,陰邪的嗓音帶着幾許探究,“你怕她?”
安七月哧的一聲笑了,她這是真笑,她道:“我覺得她會怕我。我搶了她的男人,你說誰怕誰?”
莫東陵漫不經心的看着安七月,目光灼灼的落在安七月高高隆起的胸口。
他道:“小妞,身材不錯,要不你跟我得了,跟五爺不靠譜啊,那夏家千金想玩死你,不過是點點頭的事。太危險了!”
安七月冷哼,眼梢噙着的笑意更濃,她側目多看了一眼莫東陵,道:“怕您腎虛,無福消受!”
莫東陵並不生氣,他鬆開環住姚姍姍的纖腰,前一步剛要拉住安七月的胳膊被常懷擋了回去。
莫東陵眼底飄着不悅,他對常懷沒那麼客氣,“常特助,您這是什麼意思?”
常懷聲音冷淡,道:“怕您髒了七七小姐的胳膊,莫大少您玩女人換衣服還要快,若是讓五爺知道您那雙沾了髒女人的手碰了七七小姐,我保證您明天連吃飯都要叫人餵了!”
常懷氣勢咄咄逼人,但他僅僅不過是季流年身邊的一個特助,卻不把莫家大少放在眼裡,這讓納蘭和那個當紅小花旦都爲之驚異了幾分。
用他們的話理解是:五爺的女人,除了他可以碰,誰碰誰死。
莫東陵眼底噴火,鬆鬆拳頭看樣子是要打人。
納蘭容墨眯眼瞧着一臉看戲的安七月,暗忖這個女人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
她不過出現僅僅數分鐘,現場有男人爲了她而打架。
顯然,他不允許別人破壞他妹妹的成人禮,他陰邪的聲音冷漠低沉:“打架請出去。”
他的話音落,身後響起一連串紊亂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
聲音清脆急迫,稍稍仔細不難揣測出主人此刻的心情,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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