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莫臨風不愛聽。
不愛聽透了,他煩躁的掐掉染着腥紅火焰的菸頭,嗓音似掀起的冷風,沒有溫度。
他道:“夏止水,兩年前,你死乞白賴的纏着我,我當時沒把你當回事。現在你是趁機對我打擊報復,是嗎?”
夏止水心裡呸了一聲,嘴卻滿含諷刺的笑意。
她挑眉道:“兩年前,是我眼瞎了,心也盲,所以尚分不清楚是非好賴。何況當年我哥欠你莫臨風一條命債,我原本以爲我可以贖這條命債的罪,所以纔想法設法的走進你莫氏公館的大門,企圖犧牲我的幸福能讓我大哥好受一些。畢竟麼,你是莫小七死之前最掛念的親人。所以,當年我對你沒有愛情……現在也不會有。莫臨風,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爲我壓根不care你。”
她說完,轉身要走,但腳才擡出去一步,手腕被男人一股大力給生生的鉗住了。
他周身的氣場儼然已經變味了,那種充滿殺戮的冷血,無形壓迫的夏止水汗毛都豎起了一層。
夏止水沒有回頭,那麼任由男人大力的鉗着。
兩人保持半米的距離,誰也沒有說話,僵持了大概一分鐘左右。
夏止水實在沒忍住手腕的劇痛,她說了一句讓莫臨風能從五臟六腑都噁心不下百次的話。
她道:“莫臨風,你是不是天真的以爲,我睡了你一個男人?實話告訴你,那天回來之後,我跟納蘭做了。我們做的很和諧,十分舒服。這樣,你也不打算放手麼?”眼底是一派清漠的冷然
莫臨風心臟刺痛了一下,跟着手鬆開了夏止水的手腕,眼底是一派清漠的冷然。
夏止水的手得了自由,腳步沒有半點猶豫的跨進納蘭公寓的大門。
莫臨風一直凝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再也看不見。
……
夏止水走後,莫臨風沒有逗留。
他打開車門車,引擎發動之後,那輛風騷的跑車徹底消失在夜幕,好似從來沒有來過。
夏止水站在二樓的陽臺,有片刻的失神。
她也站了不到五分鐘的時候,納蘭容墨的電話打過來了。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飛機要起飛的廣播聲。
夏止水調整了一下呼吸,換了一派的溫淡語氣,輕聲道:“喂!”
納蘭容墨在聽到女人談吐較清晰的字眼時,心口的劍陡然縮了回去。
他是在管家給他通風報信告訴他少夫人已經酒醒了並沒有跟莫少回去之後,才決定要打這個電話的。
可能是因爲內心的不安和懷疑,所以他沒能忍住打進來確認一下而已。
納蘭容墨故作輕鬆的笑了一下,溫朗的道:“還沒睡?”
夏止水其實知道納蘭心裡在想什麼,她本身是個快言快語的人,所以這件事沒什麼可藏着掖着的。
她道:“我剛剛喝醉了,之前沒能接你的電話,很抱歉。”
她說到這裡,語氣都還算正常,後面語調陡然變了,有些迫不及待或是要急於證明什麼心意。
她道:“納蘭,等你回來,我們睡覺吧!我想,我們兩個人若是能有一個寶寶,應該會左清家的孩子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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