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風漂亮的桃花眼深了又深,最後他聽到自己溫雅的聲音在空氣飄蕩,他道:“他沒怎麼你吧?”
安七月不忍心叫季少風難過,連忙點頭。
季少風長吁一口氣,接着季流年的話砸了過來,他道:“都脫光了睡一張牀了,你說我能不把她怎麼樣?”
季少風忍住心底的怒火,猛地拽開車門,傾着身子揪住季流年的衣領,恨恨的道:“季流年,你不要太過分了!”
季流年冷冷的看着季少風,像生活在雪山的雪豹兇狠冷冽。
他道:“你情我願的事,怎麼過分了呢?少風,是小叔昨晚的安排沒能叫你盡興嗎?安子涵的滋味應該還不賴吧!”
安七月一秒的愣神,接着迅速反應過來,還沒等季少風出拳打季流年,安七月的巴掌伸了過來,眼看要貼到季流年的臉時,被季流年一把捏住手腕。
季流年的手勁很大,縱使安七月的力氣也不小,但還是抵不季流年的十分之一。
安七月咬牙眼底噴着火苗,她道:“季流年,你真無恥!”
說着安七月推開另一面車門果斷下車。
安七月不用絞盡腦汁可以將昨晚的事情描繪出個大概。
事情差不多是這個樣子,季少風酒醉後,季流年安排人給安子涵通風報信,然後設計讓安子涵成功睡了季少風,是這樣簡單,快捷,高效的爛橋段。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安子涵,而是另外一個,隨便是哪個陌生女人,安七月都可以接受,唯獨安子涵不行。
安子涵這個女人不配,她不配睡季少風一個晚。
安七月太瞭解安子涵這個女人心腸有多歹毒,心眼小的有多惡劣,她那樣壞的女人……該遭天譴,怎麼能睡了原主的少風哥哥呢。
光是這樣想想,安七月心猛的抽了一圈又一圈,很疼。
她替死去的原主疼,更替季少風難過,因爲她瞭解季少風。
季少風不喜歡安子涵,從一開始安七月知道。
如果讓一個你噁心的女人睡了自己,光是想想叫人難以接受,這好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被一個七十多歲的糟老頭子給強了的道理是一樣的。
所以,季少風看到季流年還能保持如此良好的修養,沒能立刻衝去將他打殘,已經夠風度了。
安七月徑直走到季少風的面前,她道:“我有話跟你說,你的車。”
聽到這裡,季流年不樂意了。
只見他擡手用力推了一把季少風,邁開大長腿徑直下車,他立在季少風與安七月兩人間。
他道:“有什麼話,現在說,別讓我動手,嗯?”
安七月擼起袖子,那架勢像是要打架,她道:“季流年,信不信我抽你?”
季流年……黑着臉,道:“你說反了,是老子抽你。昨晚老子抽你,你不是叫的挺爽的嘛!”
安七月……氣的牙疼,這不要臉的渣渣給人抹黑手到擒來,太特麼的無恥了。
安七月咬牙,道:“季流年,你真特麼的卑鄙無恥下流,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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