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身的邪火到處流竄,燒的她口乾舌燥,像熱鍋的螞蟻,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安七月打開後車門跳了去,恨恨的道:“甩掉那羣渣渣!”
車子開始平緩行駛,沒了雨水的沖刷,安七月的意識越發迷離。
只見她下意識雙手交叉的握着,指甲鋒利的落入皮肉裡,掐的自己悶哼一聲。
她的腦袋恢復一絲清明,片刻之後這才驚覺身側坐了一個人。
她側着臉看過去,只能看到那人半暗不明的側面,美輪美奐的透露着一股飄逸出塵的美態。
他慵懶的靠在那裡,閉眼,像只正在打盹的魔獸:高貴冷豔,渾身散發着矜貴醉儒的氣息,卻在那人倏然張開的眸光裡赫然出現荒蕪空洞的神采,寂靜空曠,冰冷的不近人情,一副生人勿近、禁慾高逼格的樣子。
只見她收回瀲灩的眸光,情不自禁的向男人懷裡靠去。
他身冰冷的溫度,是她想要的溫度。
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似星幕一把細碎的小鑽,散發着迷離冷豔的光束。
他道:“回玉軒國際。”
常懷將車子在前方紅綠燈口打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加大馬力迅速的往後折去。
安七月燥熱異常,身溼透的衣裳裹在皮膚十分不舒服,她掀起沉重眼皮嘟噥一聲,“帶我去見少風哥哥。”
季流年眼梢挑,不屑的輕哼,“沒有少風,我也給可以幫你。”
安七月火熱的眸子帶着一絲困惑,粉嫩的脖頸掛着水珠,笑的勾魂攝魄,“呵,你是誰?”
季流年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他是誰?
他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
安七月微仰着脖子,男人的鳳眼生的細長而又漂亮,他眯眼思考問題的時候,致命的誘人。
安七月很想撲去咬一口。
季流年突然拖住安七月的小腦袋,嘲諷的道:“聽着,我是季流年,即將成爲你命裡的第一個男人。”
男人的手掌,冰肌冰骨,帶着地獄般的冷漠,讓安七月滾燙的粉頸找到了一絲宣泄的出口。
安七月開始撕扯身溼透了的衣服,煩躁不安的橫跨在季流年腿。
她嫵媚的笑道:“不管你是誰,活該你倒黴,你得陪姐睡!”
常懷僵硬的嘴角微微抽搐…擦,陪姐睡!
……
二十分鐘後,玉軒國際停車場。
常懷恭敬的說道:“五爺,到了。”
安七月的四肢像八爪魚一般牢牢的掛在季流年的身,任憑季流年怎麼拽,都拽不下來。
男人陰鬱着臉,沉悶的氣息想殺人,咬牙切齒的冷聲道:“去查查,怎麼回事。”
季流年抱着安七月,冒雨移步到玉軒國際旋轉大門,剛邁進玄關處,冷墨白像發現亞歐大陸一般,熱情似火的撲來。
季流年不給他任何八卦的機會,一個嗜血的眼神殺過去,“閉嘴,將我的房間鑰匙拿過來。”
冷墨白合半張着的嘴,翹着蘭花指,渾圓的小腚一顛一顫的向前臺走去。
當他拿完鑰匙回頭的時候,唉,媽呀!
場面太熱情,害臊的叫人不敢直視。
擁吻!
這女的也太生猛了,這麼抱着啃了……
霧草,關鍵是五爺似乎還很享受,甚至在回吻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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