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跟莫臨風走的很親近,那個悶蛋子有那麼好?”
他還要有魔力?
還是他對她不夠體貼不夠好?
所以她喜歡莫臨風對她的關心…
安七月腦袋處於待機狀態,她壓根沒有嗅到他身隱約的醋意。
她道:“那當然啦,我哥成熟內斂,人帥,有修養,有氣質,不僅寫的一手好字,還會燒菜做飯…最最重要的是他很有男人味。”
安七月說着,眼底不禁浮起驕傲的神采,砸吧砸吧小嘴,繼續道:“嘖,真羨慕以後的嫂子,有福氣。想想那個郝時光,眼光太差,怎麼喜歡那個花瓶似的唐玉玦呢,耐看不耐用!”
男人眉梢微挑,眼底默默流過一抹深思,唐玉玦像花瓶嗎?
他怎麼不覺得!
他是夏殤的左膀右臂,人前人後的得力屬下,怎麼會是花瓶。
這個小女人,眼力勁兒還是差了一些。
她眼底除了她哥,好似別的男人都渣成了一坨shi,只有她哥哥纔是天底的神袛~
季流年到底是吃醋的,他壓着胸口的隱約不滿,擡手捏了捏女人的臉蛋,低沉淡雅的笑了笑:“七月,在我面前這麼誇別的男人,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嗯?”
安七月斂起眉心,嘟嘟嘴撒了個嬌,她道:“當然啦,我哥再怎麼春風十里般的好,還是不如你的。”
季流年側過臉,垂着黑眸盯着女人清麗的小臉瞧着出神。
她的眸似一股清流,緩緩的跌進他的視野裡,淡淡的,繾綣的,澄澈般的明亮。
他的手仍舊撫摸在她光滑如玉的臉蛋兒,低沉的嗓音彷彿從靈魂深處溢出。
他貼着她的耳側低低的笑道:“七月,你很美!”
安七月臉微微發燙,也不是沒有男人說過她漂亮。
但,似一縷春風掀起她心漣漪的,季流年首當其衝第一人。
她歪過腦袋,使得彼此貼的更近,她望着他深而黑的眸,似是想要走到他的內心深處,一瞬不瞬的看着。
她的鼻尖幾乎貼在男人的鼻尖處,彼此灼熱的呼呼與靜謐的黑夜融爲一體。
……
窗外的霓虹夜景還在璀璨迷離,房間內男人女人的心空前的在靠近。
近到觸手可及,可以夠到炙熱的心。
她掀起脣,溫而輕的落在他的臉頰,眼底墨色一般的光輝流光溢彩。
她的脣貼在他的脣角,低笑的回道:“帝把我身邊最好的東西都奪走了,以至於我清苦多年。幸好你一出現,給了我全部的安寧。希望你給的愛情不是鏡花水月,不是幻境。因爲我的愛一旦給了,是全部。流年,你不要負我!”
季流年心頭微微一熱,跟着眼眶裡的黑眸也更加濃稠。
他的手緊緊握着女人的,脣息飄在她鼻息間,但嗓音卻虛無縹緲的不真實。
他道:“我聽人說人一生下來的時候只是一半,爲了找到另一半而行走在人世間,有的人幸運,很快能找到,而有的人卻要找一輩子。”
男人頓了頓,下巴牴觸在女人的發頂,嗓音溫溫淡淡的從喉嚨深處滑出,“我很慶幸,而我只用了四年的時間等到了你!七月,謝謝你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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