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幾天以前,她打電話給季流年,然後男人沒接到,接她電話的是這個女孩子。
當時,女孩是這麼說的【您好,請問您是哪位,流年哥哥在洗澡,不方便接您電話】
呵,現在那女孩人在她的面前,語氣溫婉有禮,眼眸澄澈溫淡。
談不熱情也談不疏遠,是溫熠熠的,讓人覺得像根被軟化的刺,膈應的安七月十分不舒服。
她笑意淺淺的對白水靈黑白分明的眼睛,道:“我啊,你流年哥哥的女朋友,安七月!”
白水靈…臉色微滯,擡眸正式的打量眼前自己還高出那麼一點點的女人。
她的穿着打扮偏向素淨含蓄的顏色,未施粉黛的五官精緻靈秀,舉手投足之間氣韻出塵的高潔。
她眉眼含笑,視線漫不經心的輕佻着。
她手指隨意的玩弄着胸前垂下來的頭髮,好像對誰都不關心,對誰都不在意。
但,偏偏那種令人驚豔的美,很難叫人忽視她的存在。
何況,在來宛城之前,她對安七月早有耳聞!
傳言,納蘭千金成人禮的盛宴,流年哥哥高調承認過安七月是他女人的事實。
白水靈咬着脣瓣,似乎有些委屈,跟着說話的嗓音都帶着低聲下氣的討好。
“你能不能離開流年哥哥,你跟他那樣不光彩的事,法律都是不算數的。你人聰明長的又好看,想要嫁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可,我愛這麼一個男人,所以你能不能放過他,也成全我?”
她說着,人也跟着前一步要握安七月的手,但隨即被安七月身後的卡爾鉗制住了。
卡爾寥寥的笑着,淡淡扯脣,道:“風光熠熠的白市長千金,何必爲了一個男人低聲下氣的求一個妖精似的小狐狸?男人愛不愛你,可不是你卑躬屈膝能求來的!”
卡爾頓了頓,猛地鬆開白水靈的纖細的手腕,半媚邪氣的俊臉笑的詭異。
他道:“白小姐,攝魂香用多了,小心以後犯不孕不育!”
安七月…眉微微的蹙着,對卡爾淡漠無波深藍的眸子,剛好卡爾也在看她。
卡爾似乎有讀心術一樣,一眼洞悉了安七月的心思。
他對安七月道:“你男人被攝魂香迷昏了頭,自然在溫泉裡泡的愜意。”
安七月心口微微一鬆,臉卻看不出更多的情愫,她對卡爾道:“對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卡爾冷哧,道:“不想看你傷心,僅此而已!”
安七月…靜默的不說話了。
白水靈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雙手無措的交搓着,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裡。
尷尬的氣氛僅僅維持了數秒,凌空傳來莞爾一笑的女人聲音。
循着笑聲,安七月側首看了過去。
因爲隔着一道霧氣盎然的活水池,那女人又剛剛從假山身後走來。
安七月看不清楚她的長相,但從她婀娜走路的姿勢大概可以揣測出,是個風韻極美的女人。
隨着她的靠近,她的輪廓漸漸清晰。
她眉眼彎彎的含笑,皮膚白淨的彷彿最美的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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