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帶着愛憐般的摩挲,會讓她覺得溫暖舒服。 ()
她清澈的眸子看了一會兒,笑了笑,道:“我……我做惡夢,胡言亂語的話,你也信。”
季流年……她是胡言亂語,她昏倒的那夜時哭時笑,一遍又一遍喚着那人的名字,繾綣的,綿軟的,甜美的,撕心裂肺的,甚至恐怖的……她斷斷續續鬧了一夜。
她跟那人沒有交集,他已將她的所有資料再三確認,得到的結果還是這樣。
但,她痛徹心扉的喚着那人的名字,這是爲什麼?
勳章,吊墜,w組織,究竟關聯着什麼樣鮮爲人知的事?
他看着這張近在咫尺臉,頓升出莫名的無助和心慌感。
他的脣,涼涼的落在她的眉心,嗓音低低沉沉帶着魅惑,他道:“明天,去扯證,嗯?”
安七月……扯證,她恍然一笑,淡淡勾脣:“包養包養,扯證算怎麼回事?說的好像要跟我天長地久過一輩子似的。對不起,你有那個心,我還沒那個膽呢。”
季流年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他不知道究竟他哪點讓這個女人不滿意?
多少人求着要爬他的牀,要做季家的少夫人,可唯獨她對那個位置好像沒有半點興趣。
是因爲他魅力不夠?
還是因爲她心裡真的有人?
那個人是誰?
是夏殤?
可偏偏掌握的所有蛛絲馬跡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他們沒有交集,甚至沒有聽過彼此的名字,這不可能。
他擡手圈住女人柔軟的身子收緊,胳膊用力的將她攬入懷裡,他道:“跟我結婚,你想報的仇,心裡的委屈,我都可以爲你做,你只要負責哄老子開心,別的都不用管。”
安七月感覺這樣的季流年很陌生,陌生的溫暖席捲她的四肢百骸,讓她虛幻的認爲自己在跟男人談情說愛。
她的腦袋伏在男人胸膛,微微扭了一下,仰着脖子看着他。
無疑,這個男人英俊到人神共憤的地步,月光下的皮膚好到令人豔羨,至少她看了都會有一種癡迷的狷狂在跳動。
她一早知道這個男人魅力不簡單,只是沒想到她預料的還要瘋狂。
他不過隨口說了一句要娶她的話,或者說暫時想要困住她的說辭,她心臟悸動的不行,泛着酸酸澀澀,又說不出來的甜蜜。
安七月感覺自己被這種莫名的悸動折磨的快瘋了,她道:“我說了,如果有一天我要嫁我會嫁給愛情。倘若你身沒有我想要的愛情,我不想嫁,更不會嫁!”
季流年面色冷了冷,他的下巴牴觸在女人柔軟的發頂,他道:“你年紀還小,懂什麼?你只知道找個你能利用的男人不行了,太貪心得不償失。”
安七月咯咯的笑的快活,她道:“季流年,你怎麼那麼賤。你明明知道被利用,還想跟我扯證,你是不是腦子讓驢給踢了,還是你愛我?”
男人……愛嗎?
如果看到她昏迷不醒他會擔心,聽到她夢裡呼喚着別的男人名字他會心痛……
想到她會離開,他會抑制不住的想要將她綁在身邊……
那麼這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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