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蹙眉,“既然沒懂,那由我來吧。 ”
他故意頓了頓,微微側眸看了眼身側的胖狐狸,道:“她打了你幾個耳光?”
常卿人忒老實的回道,一點都沒添油加醋,“十個!”
冷香頓時明白卡爾話裡的深意,嚇的臉色土灰,忙道:“你胡說,我只打了你兩個耳光。”
常卿這個哭包,此刻竟然有骨氣了,一顆眼淚也沒有。
她像是找到了靠山似的,道:“我數學不好,記性也不好,應該不止十個。”
卡爾淡淡寥寥的笑了一下,擡起手在空氣隨意的玩起了起來。
他的手不同於男人的手寬厚有力,也不似女人那般纖細綿軟,但是生的貴氣好看,白嫩嫩的藝術家的手還要漂亮。
他自顧自的欣賞了一番,道:“打你,髒了我的手。來人,左右各二十個,不要客氣。打完了,扔到冷家,告訴冷慶宛城的旅遊項目合作取消。”
他頓了頓,感覺心裡堵的還是厲害,側目看了眼沒用的小東西,道:“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常卿扁扁嘴,道:“她放蛇咬我,蛇鑽了我的褲子,我算不被咬死,也差點失身了。你纔打二十巴掌,她應該送監獄。”
卡爾臉色暗了暗,黑的像鍋底。
常卿那句差點失身的臺詞亮了。
刺刺的,像戳在卡爾心尖尖似的,不疼但絕逼涼的透骨。
她說的也不無可能,那蛇是軟體動物,搞不好鑽了不該鑽的…洞。
卡爾鋒眉蹙了一下,道:“秦羽,處理乾淨點。”
秦羽不知何時進來的,但聽到卡爾這麼吩咐,也沒覺得意外。
她對卡爾點頭,道:“是,少爺。”
男人冷着俊美邪肆的臉,踱步向門口走,道:“跟。”
常卿有氣無力,腿在打票。
她走了兩步,道:“我腿麻,毒了。”
言外之意,老孃走不動,不想在被你這個大魔頭折磨,想安安靜靜的做個睡美人。
卡爾深藍的眸沉了沉,眼底蓄起琉璃璀璨的冷光。
他勾脣淡淡的道:“廚房做了紅燒肘子,還有美膚養顏的燕窩粥,看來你願意留在這,我只好吩咐人拿起喂狗了。”
常卿…立馬來了精神,渾身像被打了500毫升的強力雞血,充滿了力量。
…
十秒後,某女溜的兔子還快。
…
半小時後,常卿吃飽喝足,慵懶的陷入沙發,打着飽嗝。
卡爾那時剛開完視頻會議,看着吃飽喝足的胖狐狸,眼底的眸光微微暖了幾分。
他徑直走來,擡起腳尖踢了她的小腿,道:“滾起來,將書房的地板擦乾淨,擦完了睡我隔壁的房間。”
常卿立馬緊張,夾緊屁股坐直了腰背,道:“我受傷了,我臉疼,手疼,屁股疼,腦袋疼…哪哪都疼。”
卡爾不理她,淡淡的丟下一句話,道:“活該!擦不乾淨,罰明天不許吃飯!”
常卿默默的撇嘴,不情不願的拐進書房。
…
二十分鐘後,卡爾洗漱完畢,內線座機響起。
是秦羽的內線。
卡爾接通,淡淡的道:“嗯?”
秦羽道:“先生,已經安排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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