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視線落在落地窗前的藍牙耳麥,跟着保鏢走過去撿起地面的耳麥,耳麥裡還在循環播放某英歌曲。
他對電話那頭的男人道:“五爺,七七小姐平常用來聽音樂的耳麥被隨意的扔在地毯,但裡面的音樂還在不停的播放。”
季流年聽到這,瞳孔猛然一縮,倒抽了一口冷氣,心臟劇烈的抽搐。
他暗啞着冷漠的嗓音,道:“推門進浴室。”
保鏢現是怔了一下,然後道:“是,五爺。”
十秒鐘後,保鏢手剛擱在門把手,裡面咔嚓的響了一下打開衛浴玻璃的響聲。
保鏢猶豫了,手從門把手移開,嘗試的道:“七七小姐?”
安七月剛剛泡熱水澡,泡的整個人睏倦倦的,睡了一會兒。
此刻,房間莫名響起一個陌生的男低音,她下意識的收攏浴袍,淡淡的道:“嗯,誰?”
保鏢暗自唏噓一口冷氣,忙道:“我是護院的保鏢,五爺叫我確認您在不在。”
安七月微蹙着眉,披着溼亂的頭髮打開門。
她長而捲翹的頭髮飄着水,光裸的肩肌膚吹彈可破,性感的鎖骨下隱約可見深深的溝壑。
尤其是那張美人出浴的臉蛋,緋紅着幾分妖冶的魅色,她眉眼淡淡的噙着幾縷勾魂的笑意,紅脣飽滿鮮豔,像蜜桃似的泛着惑人的魅力。
保鏢無意識的擡眸看了眼安七月,麥膚色的臉陡然飄着可疑的紅。
他陡然垂下腦袋,包裹在衣服下的每個汗毛孔都在叫囂着熾熱的火,燒的他渾身隱隱不安。
保鏢極致剋制身體裡的灼灼燃起的浴火,小腹的位置像是被貓抓的一般,燥熱難耐。
他暗暗想着,難怪五爺如此寶貝這個小女人,光是看着能令男人熱血沸騰,算能與她是春宵一刻,他死也是值了。
當然,他也只能這麼想想!
安七月光着腳與保鏢擦肩而過,保鏢一直保持着垂腦袋的姿勢。
他視線落在安七月一雙白嫩的小腳,心神盪漾的漂浮着。
他覺得那雙腳美的勾人心魄,像可愛的羊脂白玉一般,精益剔透,想讓他有種將她捧到手心,含在嘴裡小心翼翼的品嚐衝動。
安七月的浴袍還算保守,只在領口的位置有微微開合的跡象,她臉頰紅暈的可愛,但是她自己不知她現在這個樣子有多性感妖豔。
她隨手從茶几掏出一隻香菸,對保鏢道:“跟他說,我很好。”
保鏢的手機一隻是開着揚聲器的,季流年自然聽到了安七月的聲音。
他在電話那頭道:“電話給他,你出去。”
保鏢低微垂着腦袋,將手機遞到安七月的手邊,道:“五爺,找您。”
安七月嘴裡叼着煙,從保鏢手拿過手機的間隙蔥白的手指擦過保鏢的手心,惹的他心頭酥酥麻麻的厲害。
保鏢強逼着自己心頭的那抹奢侈的欲…忙轉身離開。
安七月接過手機時,喊住他,道:“給我點菸。”
她吩咐完保鏢後,才捨得對電話那頭的季流年半開玩笑的道:“你匆匆忙忙的叫個陌生野男人撞我的浴室門,你不怕我飢渴難耐,將這肌肉澎湃的男保鏢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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