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她養的那個聽話的兒子嘛?這是要趕她老孃滾出國啊,爲了那個小妖精。
琳達眼梢飄着幾縷薄薄的傷情,一副委屈巴拉的摸樣對自己的兒子撒嬌。
“兒砸,你這還沒娶媳婦,你忘了娘了,你這要是娶了媳婦,準備把你老孃扔到大西洋那邊不管了是吧?你還趕我走?告訴你,你親媽此次回國定居了,長長久久的定居。你別打那如意算盤,想趕我走,沒門。”
安七月…內心長嘆一聲。
她知道這個飯吃的不安生,這特麼的還沒吃呢,這家子的人,自個兒開始幹起來了。
老的倔,少的倔,再來個女人,戲齊全了,查根導火索,爆炸了。
季流年自顧自的給邊的女人倒水,小心翼翼的幫她分開好刀叉,對琳達道:“行,隨您二老喜歡,你們願意在國內,那在國內,我管不着。但,千萬別欺負我女人,你們心裡打的小啾啾,我清楚着呢。動她一根毫毛,等老季家絕後吧!”
安七月,“…”
這土匪,還嫌火不夠大,火燒澆油,還把火苗往她身引,這不是明擺着讓他們更記恨自己麼。
季懷安聽不下去了,不管不顧的抓起面前的刀、還是叉,往季流年的大腦門方向砸過來,男人跟玩似的擋了過去。
然後聽空氣,“哐啷”一聲,盤子摔碎的響聲。
嗯,對不起,不是季流年摔的,也不是季懷安摔的,是美麗的琳達小姐摔的。
琳達因爲包養的好,雖然年近五十,但整個人呈現出來的狀態,跟綻放的百合花一般,清雅好看。
即便是此刻惱羞成怒,那生氣的摸樣也是極好看的。
她瞪着季懷安,巴掌跟着落在季懷安的肩,背……
那個啪啪響的,震耳欲聾。
她邊打邊叫:“老東西,我這麼一個兒砸,你還拿刀扔他,這日子沒法過了,離婚!”
季懷安,整個人立馬蒙圈了啊,嚇的魂飛魄散。
在他的字典裡,兒子可以不要,大孫子也可以不要。
但,老婆那絕對是不能不要的。
但,老婆生氣了,還要跟他離婚,那不行!
得哄,不然這後半生他是沒辦法活了。
他也顧不得要不要臉了,忙換了一副忠貞犬的模樣開始求饒。
“老婆,你消消氣,都是我不好,我年紀大了,老糊塗了,脾氣一來沒把門了。你別生氣了,聽說生氣了長皺紋,會變老的,到時候不漂亮了。”
琳達一副不吃他那一套的樣子,繼續保持傲嬌的姿態,道:“你說,你是不是從一回國欺負我兒子了?”
季懷安…那臉黑的沒法看。
他剛要反駁,說沒有,對面一個焉壞的嗓音邪肆的響起。
季流年落井下石的道:“媽,您是不知道,我差點被他打殘了,那龍頭柺杖每打一棍,是一個大疙瘩,我腿到現在還有幾個青紫的印子,老疼了!”
安七月…無語的翻翻白眼,有這麼做兒子的麼,挑撥親爸親媽夫妻關係,嚴重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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