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應該是我很識趣的沒有打擾到你們吧?”景睿源嗤笑的開口,然後猛地拉住肖瀟的衣領,將她一手就拉到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他的鼻尖就差那麼一點碰上肖瀟的鼻尖。
肖瀟不滿的掙扎了半分,卻被景睿源加重力道困頓在原地。
“我看你和景世恩兩人樂着呢!你是不是得感謝我無暇顧及你們,然後讓你們可以有機會獨處那麼久呢?”
景睿源挑着眉頭冷然的開口,這話聽在肖瀟的耳朵裡像是紮了一根刺一樣。瞬間就扎疼了她,引得她惱意叢生。
不知道肖瀟忽然哪裡來的大力氣,雙手猛地甩開了景睿源,兩眼瞪紅的一本正經解釋。
“景睿源你不要做的太過分!明明是你先吻別的女人在先,我和世恩清白的很,他今天不顧身上的傷痛帶着我來找你,卻沒想到你竟然……”
“清白?帶着傷痛來找我?爲什麼要來找我?我說過要你來找我嗎?”
而且還是和景世恩一起!
肖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景睿源立馬開口打斷,他嘴角勾着狠戾的笑容,一臉不信任的質問她。
“你到現在難道都不正視下自己?告訴我,你來景家的真實目的怕是想要掌控你心低所意淫的那些金權吧?周旋在我和景世恩之間,拼命爲自己找個可以掌控的靠山,然後想盡辦法想要從中獲利,最後……”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聽見一陣啪的響聲,瞬間景睿源感覺到臉頰旁邊火辣辣的疼。他緊皺着眉頭看向肖瀟。
只見她此時身體憤怒的不停顫抖,她臉色慘白的咬着牙怒視他。那驕傲的下巴高高的擡起,似乎是想要證明她做的一切都沒有錯。
“我說了我只是爲了找你,你憑什麼這麼惡意揣測我?”
景睿源伸出手猛地抓住肖瀟的手腕,加重力道使勁的捏住那柔軟的肌膚。
“肖瀟,你可還記得你這是第幾次扇我嗎?”他緊緊凝視着肖瀟蘊熱的眼睛,“在你之前,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碰我的臉。你認爲我今天還會給你後退的餘地嗎?”
“是你做的太過分!我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但是你們都要誤會我!甚至還人身攻擊!你們這種人,是永遠都無法理解一個人的真心!”肖瀟不甘示弱的開口。
此時的她已經被氣的逐漸失去了理智,面對景睿源的步步緊逼,她心底的怒意已經逐漸掌控了她的理智,這個時候她甚至想要大吼,似乎這樣才能發泄心底的不快。
一想到她嫁給景睿源,事事都在小心翼翼,動不動就受到陌生人的言語攻擊。她變得沒有尊嚴,沒有骨氣,而這個景睿源!更是三番五次都在挑戰她的下限。
面對這樣的情況,她積累了許久的憤怒在此刻一併的爆發。
與她不相上下的景睿源更是惱意叢生,他緊盯着肖瀟發紅的雙眼,心裡瞬間就捲起了洶涌波濤。
“真心?誤會?你的真心是什麼?不就是來景家獲取利益嗎?”他一邊說着一邊靠近她。
景睿源的雙眸就像是一團燃燒着的火焰:“就這樣的真心還期望別人來理解你?你這樣的女人,還需要尊嚴嗎?我警告你肖瀟,你不要在我眼皮底下耍什麼花招,你想的我統統都看在眼裡!”
此時肖瀟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直直的看着景睿源。她緊攥的手不禁顫抖起來,在心底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強制壓下那些怒意,轉身就準備離開。
她不想和景睿源這個瘋子在這裡浪費時間,因爲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只會不斷的反駁不斷的攻擊她。
這樣的說話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肖瀟下定決心要離開這個房間,不要見到他的臉。但是她還沒有動身,就被景睿源忽然撲倒在沙發上。
他雙手重重的鉗制住她。
“怎麼?我戳到了你的痛處?我告訴你!你身爲我景睿源的妻子,從不檢點的在下人面前與景世恩成雙入對,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清白!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他憤怒的呵斥,並且不給肖瀟再次解釋的機會,徑直的繃緊神情憤然開口:“我不會輕易讓你好過的!我要讓你親眼看着得罪我的下場是怎樣的。”
他說完,猛地就撕開了肖瀟蔽體的衣物,帶着涼意的空氣立馬就接觸到了她溫熱的身體,肖瀟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個寒戰,隨即猛烈的掙扎起來。
“景睿源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她四肢不停的亂動,她的身體以一個極度不舒服的姿勢被景睿源困在沙發上,隨着激烈的反抗,腦袋生猛的磕在沙發靠背的一個角上,瞬間疼的她眼眶一熱想要掉淚。
景睿源絲毫不在意這些,他死死的壓制住肖瀟亂動的身體,騰出一隻手的空閒飛快的將她扒的一乾二淨,隨即雙眼生怒的狠狠咬上了她的雙脣。
那一刻,肖瀟的嘴裡似乎含滿了鮮血,濃重的血腥味一下子就填滿了她整個味蕾。她猛然的蹙起眉頭,被堵住的嘴脣不依不饒的發出憤怒的嗚咽聲。
身體上方似乎是壓着一塊大石,她喘氣都無比的困難。不管她怎樣的掙扎,她還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衣物從身體退落,眼睜睜的看着景睿源的手肆意在身體各處遊走。
她憤怒並惶恐的拼盡全力掙扎着,髮絲凌亂的與汗液緊緊的粘膩在一起。面對景睿源的每一次親密觸碰,她都忍不住發顫。
她的眼角兇猛的涌出淚水,順着臉頰流到了景睿源的臉上。
景睿源微微一頓,雙眼隨即一狠,猛然加重了吻她的力道,將她的眼淚如數的收回脣舌之間。
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意後,景睿源慍怒的抓住她的肌膚,隨着她體溫逐漸的升高,景睿源心下一片兇狠。
“你可是早就爬上過我的牀,你有幾斤幾兩我再清楚不過,你不要故作純情在這裡跟我索要同情。”他憤憤的說着,腦子裡想起那日在小洋房裡的失控。
“憐憫了你一次兩次已經夠了,這次你別妄想用你的眼淚來征服我。”說完,他嘴角冷然的動了動,再次堵上了她的雙脣。
嚐到嘴裡的血腥味,肖瀟幾乎用盡全力的扭動自己的雙手,在景睿源說完話後,她的右手突然掙扎出來,她一手就奮力抓住景睿源的頭髮將他推開自己的身邊。
得空之際欲想逃跑,但身體還未離開沙發,就被他猛地再次拽入了懷裡。
“你還想反抗?你有反抗的餘地嗎?”
這下被徹底激怒的景睿源二話不說,更加用力的鉗制住她的雙手,猛然解開自己的領帶快速將她的手綁在了沙發一個空擋的裝飾槓上。
“景睿源你這混蛋!禽獸!快點放開我!”肖瀟緊緊拽着雙手,用盡力氣的與他嘶吼,但是不管她叫多少遍,她的雙手已經被牢牢的捆綁在裝飾槓上。
甚至比他的雙手牽制還要更牢固。
景睿源得空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站着,雙眼緊緊的盯着拼命反抗的肖瀟。
巨大的羞辱感從心底油然而生,肖瀟緊*着雙腿羞愧的臉頰通紅。她憤怒異常的咬牙開口:“景睿源,不要讓我恨透你!”
這個時候的景睿源就像一隻發了怒的獅子,不管肖瀟開口說什麼,都進入不了他的耳朵裡。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制服這只不聽話的小野兔。
肖瀟見他解開袖口,心下一緊,尤其是在看到景睿源怒意顯然的眸子,心中恐懼突然四處的佔據了她頭腦。
她之前的憤怒統統都被不安還有害怕所替代,她柔軟了眼神:“不……景睿源你不要這麼對我……”
見到肖瀟那水汪汪的大眼如同受傷的小鹿,景睿源心內發緊的攥緊手掌。好幾次,他都敗在了這雙眼睛之下。
“你不要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這一切不過是你的伎倆而已!我不會再憐憫你!”
景睿源一手憤然抓住她腦袋旁的沙發布,湊近身子狠狠低吼道。
“景睿源!”面對他突然湊身過來,肖瀟立馬狠狠的朝他額頭上一撞,不顧自身的疼感,臉色發白的看着他吼着,“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
幾近崩潰的肖瀟大聲的怒吼着,然而景睿源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動容,反而在她說完之後嘴角揚起了不屑的嗤笑。
“憑什麼?你說我憑什麼?”他咬牙切齒的低吼着,“就憑我是你民正言順的丈夫!就憑我是景家唯一的一個繼承人!這些理由,夠了嗎?”
不等肖瀟開口,他慍怒的堵住她的嘴巴。
“唔……”肖瀟用盡全力的掙扎,他手中的大力讓她無法逃脫。心中無限的憤懣和屈辱在她的心中不斷放大,似乎是泄洪的大水,滾滾而來。
當他的壯實的身子覆在肖瀟的身上後,她突然情緒崩潰,眼眶裡源源不斷的溢出了眼淚。心中那些驕傲和志氣在此刻都崩塌。
她雙目緊緊地盯着景睿源,張了張口低聲說起。
“你放了我我求你!我求求你了景睿源……你不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