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不知是項波因爲和自己父親有過節,而極力阻止雙方兒女在一起,還是項詩的母親和自己父親真的存在什麼關係。
項詩偷瞄了他一下,有些心虛,“騙你的。”
果然,話音剛落就惹來他一個惡劣的懲罰,她的下巴被捏住了,然後脣被他又重又溫軟地細咬了一口。
這傢伙很狡猾,沒有咬她的脣外以免不小心咬傷了讓她被人笑,而是強力地撬開她的脣瓣,在脣內咬了一口。
只是澀痛的感覺中又帶着幾絲重中帶輕的柔情,讓人能體會到他其實一邊懲罰,一邊疼着她。
她隨即捂了捂嘴瓣,撇着他,“你是小狗嗎,專門咬人。”
“都說男子漢大丈夫動口莫動手。”
她無語,把他手裡的毛巾拿了回來,“我自己擦,你去洗澡。”
他語氣特殊地湊了過來,“這麼心急催着我洗澡,是打算一會拼命壓榨我報仇麼?”
她順勢接上了,“嗯,一會你就知道了。”
他笑着站了起來,在她脣角輕吻一下,“乖乖等着我。”
他進了浴室後,項詩眉眼彎了下來。
思慮了一會,她回了房間,拿起手機撥打了項波的號碼。
那邊的項波語氣一如既往冷淡,“什麼事?”
她也不拐彎抹角,“之前你是不是故意誤導我,讓我以爲我和宇文睿是兄妹,從而達到你破壞我和他在一起的目的?”
項波微沉氣息,冷笑了一下,“我有親口說過‘你和他是兄妹’,這句話嗎?”
“你……”項詩氣結,“爸,你怎麼可以故意這樣做?你知不知道我因爲沒有辦法面對這個事實,差點去了戰亂地區。”
“是你自己誤會了我的意思而已。”
她極度氣憤,覺得他那時分明就是有意誤導她,從而讓她和宇文睿分開後,以讓她嫁給衛司辰。
項波又冷漠開口,“我告訴你,別以爲你們不是兄妹就萬事大吉了。你不聽我的話執意和他在一起,照樣沒法面對你的母親。”
她又愕然起來,但轉念一想,只要她和宇文睿沒有關係,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事。
她又有些切齒,“那你真正的意思是什麼?”
“我就是不直接告訴你,讓你慢慢去發現,然後痛苦欲絕。憑什麼我在監獄過了那麼久苦日子,你就過安逸生活。”
即使項詩和宇文睿沒有血緣關係,可她那個母親的事依然會影響着她。
項詩實在不知如何平復他心中的強烈恨意,看他堅持不願意說,只得換了一個問題,“那檢驗結果是不是你做手腳了?”
“呵。”他莫名冷笑,“原來去做鑑定被人戲弄了,既然針對你的人那麼多,那你更加應該知難而退,不要和他粘在一起了。”
“那還有誰知道這事?”,她很想知道,這事怎麼就有人知道,還暗中更改了結果了。
“那你得問問自己有多少仇人了!”
項波說完掛斷了電話。
看着毫無聲息的屏幕,項詩又氣憤又困惑。
到底誰知道了項波對她說的話,然後一直暗中跟着她,把那個結果弄相反了。
這個人真是太陰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