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又開始對他上下其手,在他的脖子上,後背上用柔軟的指腹去挑兜地撫觸他。
可宇文睿高貴的衣物下包裹的身體,依然沒有絲毫膨脹的反應。
奧黛麗幾乎瘋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一切,她一定會認爲他是個無能的男人。
她氣急喊到:“宇文睿,你給本小姐睜開眼睛!”
宇文睿臉上像面鏡子,微微地啓動着脣,“30、29、29、28……”
什麼,這男人竟然開始倒數了!
豈有此理,敢情剛纔他心裡一直在數着數字!
奧黛麗真的被他給氣瘋了!
還剩下半分鐘,還有個鳥用。
所以她極度氣恨地從他身上下來了,狠狠地盯着他,“宇文睿,你贏了!但你別想着我會放棄!”
她披上一條絲巾,一轉身,氣瘋地離開了。
宇文睿這才睜開了眼睛,一把掛掉了電影屏幕。
奧黛麗雖然瞭解以前的他,可她不瞭解愛上了項詩之後的他。
他不想動,誰都逼迫不了他。
…
奧黛麗回到自己的房間,氣憤地把身上那件絲柔入骨的衣物給撕了下來,撕得一片片的。
然後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宇文睿這個男人真是讓女人愛透了,也讓女人恨透了。
怎麼會有那麼堅定的男人!
按照這樣下去的話,也許她一輩子都得到不了他的。
不行!她花了那麼多的精力才捏住了他的軟肋,她不可以就這樣放棄了。
即使他不愛她,她也絕對不能放棄。
如果她能生下他的骨肉,她就不信他對她還那麼冷淡!
但她也知道這是個很棘手的問題,拿不到男性身上那樣東西,她壓根就沒法生孩子。
而放什麼催晴藥之類的,那也是行不通的辦法。
因爲這兩天宇文睿對飲食都很小心,每一次傭人送食物過去,他都不會吃。
而是先把食物倒一些出來放在碟子裡,讓傭人先吃。
如果傭人不願意吃的話,他也就一直不吃。
傭人怕她責怪下來照顧不周,所以每次都會吃。
而宇文睿通常會等半個小時後,看見傭人沒有任何的異樣反應纔會把食物吃下。
而且連水也會這樣要求傭人。
這說明宇文睿在提防着她下藥物。
所以這個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讓她根本就沒法實施。
這個男人真是難搞透了!
她倒了一杯酒,猛地喝了幾口,然後站在窗前幽深地轉動着眼眸。
很久,她拿起電話打給助手,“幫我聯繫一個最頂級的催眠師。”
……
第二天。
奧黛麗接見一位全球頂尖的催眠師。
她很直接說到:“我想催眠一個人,讓他忘記以前某些固定的記憶。”
“你想讓他忘記什麼?”
“忘記一個他愛的女人和忘記一個他恨的男人。”
“那就是選擇性失憶了。”
奧黛麗很迫切想知道,“那能不能做到?”
催眠師支了支眼鏡,“其實這叫‘封存記憶’,但在法律道德中是不允許這樣做的,除非我們催眠師違規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