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快速地飛奔到了醫院樓下,看見門口外,幾位保鏢正在攔截着那位男人。
真不愧是宇文昌請來的專業人員,男人身手非常好,和幾位保鏢戰鬥成一片。
不過還是雙拳難敵四手,那男人很快就佔據了下風。
不一會就被生擒了。
保鏢狠狠地壓着男人走到了宇文睿面前,“宇文先生,怎麼處置?”
宇文睿看了一眼這男人面無神色的臉,沉問到,“宇文昌在哪裡?”
男人倔着眼睛,“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只是個來看病的人。”
“哦,不裝醫生了?”
男人神色變了變,沒有想到宇文睿這麼眼利,竟然一眼就看穿他裝得那麼專業的醫生。
“說不說,不說的話,會讓你知道‘活得太久’是什麼意思。”
“不說,有本事一槍斃了我。”
宇文睿的眸眯了起來,“這麼便宜你的事,我怎麼可能做。要弄死你,怎麼也得弄得精彩一點。”
這個人知道宇文昌的行蹤,怎麼也得使勁地撬撬嘴巴。
他隨即吩咐其中保鏢,“給我去冰庫弄一根巨大的冰棍過來,要承得住一個人的重量。”
保鏢有些莫名其妙,大熱天,用冰塊消暑麼,但還是去了。
宇文睿一揮手,讓剩下的保鏢架起男人,“把他拉到醫院天台去。”
…
醫院天台。
宇文睿在頂層的遮陽屋檐內,氣定神閒地坐着,一邊吹着大風扇,一邊喝着冰鎮飲料。
而外面的水泥地板在火球太陽的照射下,熱得能烤鴨子。
天台的欄杆上橫綁着一根巨大的冰棍,有半個人那麼粗大,冰棍像竹竿一樣延伸到欄杆外面去。。
而一個男人雙手被綁着,呆在了大冰棍上,整個身軀像條魚一樣被懸掛在半空,腳下是一眼看到不到底的地面。
此時,正是正午時分,溫度有35度,在火辣的太陽直射下更加不用說了,簡直像在燒得旺盛的火爐上一樣。
男人綁在冰塊之前,還在滾燙的水泥地面上被爆曬了一個小時,曬得皮都掉了一層。
此時,冰塊在似火的太陽下,快速地融化着,慢慢地變小。
宇文睿遠遠地問到,“想說沒?”
男人此時已經全是溼透又幹,幹了又溼透,好像一條活魚被水煮過,然後又被烤乾一樣,難受得他幾乎要瘋了。
可他知道這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冰塊融化到一定程度,就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他整個人就像甩鹹魚一樣,從這裡的33樓掉到一樓地面去了。
但職業操守是最重要的,要不然被宇文昌知道了,他照樣還是要遭殃的。
現在他唯有希望宇文昌知道他失敗了,會來救他。
宇文睿看他一聲不吭的,卻沒有心急。
他喝了一口加冰飲料,揚下巴示意保鏢,“把兩個烤爐放過去,加速冰塊融化。
保鏢馬上把燒烤爐在男人的左右各放了一個。
烤爐快速地燃燒了起來,溫度瞬間直線飆升。
此時綁着冰塊在熱度的薰烘下,融化得像秒針一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