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真的很嚇人啊, 看着和你一樣的那張臉居然笑得很溫暖。”魯西魯身邊的[信長]搓了搓手臂。前幾天看到那個人坐在一間和室裡看着一個女人逗着另一個女人吃藥時就覺得怪了。那個時候,那男人臉上的表情絕對是興味盎然的神情。
“嗯。他們剛纔提到的女人是個瘋子。不過,那個女人似乎一直和那個庫洛洛睡在一起。”[飛坦]淡淡的接了一句。
“什麼啊!一點都不像團長。我們團長纔不會做那麼噁心的事呢。”一個有着一雙碧色眼珠的女人靠在窗櫺上, 不屑的說着。
“不會啊。說起來那個瘋女人確實挺有趣的。如果不是沒機會, 我也想接近看看呢。”魯西魯一邊看着手裡的書一邊應付着自己的團員。說起來, 這個家裡的書多得簡直讓人驚訝。
“[飛坦], 怎麼了?”[信長]看着突然朝着門的方向皺眉的人。
“誰在外邊?”[飛坦]瞪着門。
“抱歉。我是深藍。玲瓏讓我來問問各位住在這裡還有什麼不習慣的。雖然只有三天, 她也會盡量讓各位滿意的。”深藍掃了一眼不遠處和飛坦一模一樣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太一樣的男人。正對着中間的魯西魯微微點了下頭。
“深藍小姐嗎?請不用客氣。只是我一直很好奇,你和那一位是什麼樣的關係呢?”魯西魯看了一眼自己左邊的飛坦。
“那一位?團長嗎?我是旅團的私人醫生吧。”嗯。更正確的說是收藏吧,只屬於旅團的存在方式呢。雖然缺少自由, 不過碰到了玲瓏,進而有了那個人的孩子, 也算是一種幸運吧。
“這樣嗎?呵呵, 那和幽兒還真是像呢。”魯西魯看了看從在窗臺上, 有着一雙碧色眼睛,扎着一對衝天辮子的女性。
“是嗎?那位女士也是醫生嗎?”深藍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說起來雖然力量的感覺不同, 但若是忽略的話,真的就好像在和團長說話一樣呢。
“不是。幽兒的能力比較特別。”魯西魯輕輕挑了下眉。聰明的女人呢,居然那麼自然的想從自己這裡套消息啊。
“女人,你太慢了。那三個小鬼快被玲瓏和奇犽玩死了。”真弄不懂,那兩個怎麼就那麼放心的把那幾個小東西丟來拋去的不會掉在地上呢?
“啊!不會的。玲瓏他們很有分寸的。而且, 孩子們也很喜歡和他們三個玩兒。”倒是小杰的玩兒法總是最安全的。
“切!那就去做飯。不要在這邊閒聊天。”飛坦看了一眼房間中的另一個自己, 拖着自己的女人轉身就走。
“啊!真是不親切的男人呢。真搞不懂那個姐姐怎麼會看上他啊。”幽兒晃着自己的腳眨着眼睛看着一起離開的兩個人。飛坦居然也會關心人啊。太令人吃驚了。呵呵, 來到這裡真是好呢。不過, 這裡的人都好強啊。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啊。那個討厭的遺蹟, 本來出來時看到什麼都沒變,還以爲只是嚇人的。結果居然真的被丟到別的空間啊, 那時沒敢和團長說,現在更不敢說了。
“幽兒。你應該會知道什麼原因吧。”魯西魯看着明顯在神遊的女人,他挑了下嘴角。不過,都無所謂了,在這裡看到另一個自己的感覺真的挺有趣的呢。
“纔不知道。我們不是從遺蹟裡出來的嗎?誰知道怎麼一出來就變成這樣了啊。”幽兒微微縮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敢說。
“是嗎?那你上去休息吧。等到晚飯時間了再下來吧。其他人的活動範圍也儘量不要和這個家的人產生太多的重疊。”這裡的主人們並不太出現在這一側,就好像一條看不到的界限一樣。這邊住着的不光是自己,還有另一羣蜘蛛呢。有意思的相處模式。
“團長,我可以去找我自己嗎?”[俠客]看了一眼正好在中庭的兩個人。指了指。
“隨便。”魯西魯也很奇怪那個女孩兒和另一個俠客之間的關係。很奇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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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突然笑眯眯的出現在我和俠客身邊的另一個[俠客],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唉!他們兩個還是挺好分的。因爲另一個真的是時常都笑嘻嘻的,相比起俠客哥哥平時只是溫溫潤潤的樣子,差別真是意料之外的明顯呢。
“嗯。[俠客]先生有什麼事情嗎?”靠着樹,我微笑了一下。、
“嗯。沒事呢。不過看到你們兩個在這裡聊天,很好奇啊。”眨了下眼睛。看着那個穿着一件寬鬆T-shirt,和一條牛仔褲的另一個自己,正揚起一絲玩味的笑容看着跟前的女孩兒。
“啊!這樣啊。那麼,俠客哥哥,我今天沒辦法給你結論哦。大概要過陣子了哦。”我揚揚眉毛。說起來俠客哥哥問的事情真的讓人挺難回答的。喜不喜歡啊。呵呵,喜歡是當然的吧,一直都喜歡啊。不過,有些東西是與喜歡無關的呢。
“玲玲學狡猾了呢。”俠客看看另一個自己正一臉好奇的盯着自己和玲玲,但是並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打算。
“其實俠客哥哥不是早就有答案了?而且,有時候一個答案並不能說明什麼。結論是早就有的,沒辦法改變的就是沒辦法改變呢。我想要的,你跟本沒有辦法給我呢。”抱着手臂我微微聳了下肩。
“嗯。我是不是壞了你的事呢?”[俠客]看看走掉的人影,再看看對面靠在另一顆樹上隨便的揚起一個笑容,並沒有追過去打算的人。
“啊?算不上啦。就算你不過來,她也不可能回答。就像她說的。答案我很清楚。不過,也確實沒有辦法因爲一個答案改變我們之間早已確定的結論呢。不過啊,女孩子就是要感性點,衝動點纔會幸福呢,像玲玲這樣啊,估計她是沒辦法實現她的願望了呢。”太聰明,太理智可是很難被愛神眷顧的呢。俠客微微彎起了嘴解。不過這樣正合他的心思。早晚呢,蜘蛛的獵物是逃不掉的呢。
“感覺上,你似乎吃定她了呢。”[俠客]看着對面的自己,直覺那個笑容應該就是那種意思。自己確定了什麼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笑的。
“嗯。”俠客看看對面的人。果然是自己呢,連思考方式都一樣。“不過,你都不會累嗎?整天笑可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呢。”
“不會啊!我從小就被教導要這樣的啊。難道你不是嗎?”直到自己親手死了那個人爲止。
“嗯。確實是被這樣教的。不過啊,我和玲玲在一起的時候就養成了沒必要的時候就懶得笑的習慣了。啊,對了,你17歲的時候就做過一個5歲小姑娘的保鏢沒?然後在一年之後滅了她的全家?”俠客突然想到,笑呵呵的問道。自己啊,不知道是不是也做了和自己一樣的事情呢?或者說,殺了她?
“啊!那麼久以前的事啊。都忘了呢。不過我18歲之前倒真的是總是被指使去給有錢人家的小孩當保鏢,不過那些小鬼都挺煩人的。所以我習慣在最後時親手殺死他們的。”[俠客]歪着頭想了一下,似乎確實有那樣一個孩子,當自己的手捏上她的脖子時,她居然對自己笑了。所以,從那以後,自己似乎就總是不自覺的保持着笑容呢,那個孩子總說最喜歡自己笑的。
“這樣啊!真可惜呢。”啊呀!殺了呢。不過,好像也有影響啊。看來自己那時沒殺了玲玲真是正確呢。要不然是不是也會像他這樣,永遠被一張假笑的臉綁住呢?
“有什麼問題嗎?”[俠客]看看對面的自己。
“啊!也沒什麼。只是你都不覺得玲玲看起來挺眼熟嗎?我17歲時認識她的哦。那時她才5歲呢。剛剛被人綁架過,卻都不會怕我這個陌生人呢。整天纏着我,跟這跟那的,時不時就說我笑起來很好看,要不然就是把我當成抱枕來睡。而且啊,知道我是殺人兇手時,居然還用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直視着我說要幫我擺脫那個人的束縛來交換自己的生命呢。”俠客盯着對面的自己看到他的臉居然真的沒了笑容,不由在心裡笑自己真的很壞心。
“是嗎?”那個女孩兒?是那個時候的孩子?一切都一樣,只有選擇不同,結局不同。他,另一個自己,沒有殺了她啊!所以,現在,這個地方,有着她的存在呢。
“看來就算是自己,也是有不一樣的選擇呢。不過,大概只有一點,我們一定是一樣的。”俠客轉頭看向玲玲他們那邊的偏廳。裡面的幾個人正在聊着什麼開心的事吧,居然笑得那麼放肆呢。“旅團是絕對的呢。”
微微一愣,[俠客]被眼前的自己嚇了一跳。他身上剛纔發出的是殺氣?順着他的眼神看到的是剛纔的女孩兒和她的夥伴們。好像正聊到什麼好笑的事情,每個人都笑得那麼肆意和張揚呢。
“哎呀!好香呢。呵呵,其實我也很喜歡吃紅燒蹄筋的。今天玲玲點了這個,我也跟着借光了呢。那麼,另一個我,要一起過去嗎?”俠客微微挑了挑脣角。剛纔似乎有些失神了呢。呵呵,真是對着的人是自己就放鬆了呢。真是要不得的習慣呢。
“好啊!”嗯。那個東西自己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