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多麼可怕,他們都必須去面對。
時飛燕和司徒浩月他們殺的興起,方楚雖然武功不是很好,但是他也是牽制了一下人,不過讓葉冰吟感覺奇怪的便是和方楚在一起的那個他不認識的人。
那個人的武功很好,幾乎讓葉冰吟都自嘆不如,他手中並沒有什麼兵器,但是他就只往那一站,所有接近他的人便都被他給一掌給打趴下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那些東瀛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似的,來了一撥又一撥,眼看葉冰吟他們便要不敵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槍聲從外邊傳來,本來混戰的局面頓時安靜了下來,然後葉冰吟便看到卓然領着大批的警探跑了進來。
卓然看了一眼現場,然後對他們說道:“把他們給我帶走!”
他手下的警探聽了卓然的話之後,便馬上把葉冰吟他們給押了起來,時飛燕他們還有些不解,便想要爭辯,可他們看到葉冰吟的眼神之後,便都停了下來。
卓然把葉冰吟他們帶走,那些東瀛人豈會罷休願意,他們馬上攔了過去,但是卓然亮了亮他手中的槍,那些東瀛忍者便都突然讓了開來,他們畢竟不過和槍鬥,而且如今他們羣龍無首,他們更不敢和警察較勁了。
卓然冷哼了一聲,然後便把葉冰吟他們幾人帶離了虹口道場,他們離開那裡之後,卓然便把他們幾個給放了。
葉冰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還是你的鬼點子多!”
卓然拍了一下葉冰吟,然後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才行!”
葉冰吟覺得卓然說的有道理,於是便點點頭,然後他們便快速的離開虹口道場向卓然的家中行去,當他們回到家之後,葉冰吟便安慰花柔去休息了,一切準備停當之後,他們幾人便都坐在了大廳之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葉冰吟笑了笑,然後問道方楚:“你不是在相城嗎?怎麼也來北平了!”
葉冰吟這麼問過之後,方楚便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但是他沒有哭,他調整一下情緒之後,便開口說道:“我在相城已經待不下去了,那些東瀛人太可惡了,他們見找不到你,便來找我的麻煩,我沒有辦法,只好離開相城來北平找你!”
葉冰吟聽完方楚的話之後,有些覺得對不起方楚,但是葉冰吟仍舊接着問道:“那你身邊的這位是誰!”
方楚連忙說道:“他叫承成,是我的朋友,在相城多虧他救了我,不然我就死在那些東瀛人的手裡了!”
葉冰吟是知道方楚所說的那個承成的功夫的,如果真的打起來,葉冰吟都可能不是對手。
承成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方楚說大了,我只是恰巧幫他解決了一個準備在背後偷襲他的人,而我在聽說方楚要來北平之後,我便連忙答應了方楚,因爲我已經許久沒有來過北平了,這被北國的雪實在是讓人懷念啊!”
承成說完之後,葉冰吟便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可到底哪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葉冰吟沒有辦法,只好笑着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承兄以後在北平多多賞玩了!”
承成點了點頭,然後便不在言語了,方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承兄不是很喜歡說話!”
葉冰吟表示理解,然後他便對卓然說道:“我看那些東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很可能會向你的上峰報告!”
卓然有些不以爲然的笑道:“現在這個混亂的年代,誰還把那些東瀛人的話放在眼裡,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
葉冰吟點點頭,他只希望真的不要出事纔好。
北平一連幾天都平安無事,那些東瀛人似乎從此消失了,葉冰吟卻知道,他們並不是真的消失了,危險,永遠都是藏的最好的。
北平最近幾天卻熱鬧了,因爲這個冬天已經快過去了,家家戶戶都在貼春聯,放鞭炮,再過幾天便是元宵節,過了元宵,春便是真的來了。
葉冰吟突然有些渴望春天了,因爲春天是希望的,在春天裡一切都是美好的。
花柔最近幾天一直都很開心,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花柔知道,葉冰吟是可以爲了自己而不顧一切的,她覺得她是幸福的,一個女人一輩子找到一個真心愛自己的男人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事情。
這麼多天以來,花柔第一次回家,在葉冰吟的陪同下,因爲葉冰吟不敢讓花柔獨自回家了,那太危險了。雖然葉冰吟自己並不怕什麼危險,但是他卻不想花柔有一點危險。
花府的春聯早已經貼上了,貼了春聯的花府比以前看起來景氣了不少,花柔看了一眼之後,心裡便有些心酸,因爲以往他們花府的春聯都是花仲夏自己寫的,但是今年的顯然不是。
葉冰吟笑了笑,這麼好的時節,哭就有些不應景了,花柔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她醞釀了一下情緒之後纔會家。
花柔回到家之後,便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家裡的不同,比平時熱鬧了,可這種熱鬧卻不是花柔熟悉的熱鬧,一般花府的熱鬧都是家裡請來了戲班,然後大家坐在一起看戲,那個時候會因爲一出好戲而在臺下大聲的叫喊,但是花柔知道,此時家裡並沒有戲班。
而這,也是花柔覺得奇怪的地方。
就在花柔舉步不前的時候,一個很清脆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那個聲音葉冰吟從來沒有聽過,但是那個聲音卻是很美的,而且有種蝕骨的誘惑。
葉冰吟迫不及待的扭過頭去看,然後他便看到了一個有着驚豔容貌的女子,那個女子在笑,笑的很甜,花柔看到那個女子之後,突然很是熱情的跑了過去。
葉冰吟很奇怪,難道花柔和這個有着驚豔容顏的女子認識,葉冰吟想到這裡之後忍不住暗笑,花柔當然和那個女子認識了,不然她們兩人又怎麼會是那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