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幫你們也無所謂。首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蘇起軒和玖彌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條件？”
“這個，我還沒想好。等我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告訴你們。”妃瑾的眼神瞬間又變得冷冽，“警告你們絕對不要賴賬！”
“一言爲定，”良木說，“我們不會言而無信的。”
“看你的顏值也不像是會說謊的人。那麼，你們想知道些什麼消息？”
玖彌和良木難得同時愣了一下。
此時此刻玖彌的內心除了崩潰還是崩潰，面對這種不按正確套路出牌的生靈他實在是無力吐槽。而良木則有史以來首次感到心虛，被說成什麼“顏值不像是會說謊的人”，明明他剛開始就在說謊了。
“我們想知道……怎樣才能看到遊魂？”蘇起軒問道：“藉助妖靈之力的話，能不能收服他們？”
妃瑾稍稍吃驚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一點上：妖靈之力。她又一次眯起眼睛，試圖用自身力量確認面前這幾個人的身份：可以不受限制遊走各界的靈物（玖彌）、未知的強大靈體（良木）、以及未知生靈（？？？）。
這麼看來前兩個都是確確實實的靈物，不具有妖靈之力。所以只能是最後一個。妃瑾的目光定格在蘇起軒身上。
“你是妖靈？”她問。
蘇起軒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大腦空白，下意識點了點頭。
“真是妖靈？不得了，六百餘年……”妃瑾湊了過去，一把拽起蘇起軒的胳膊問道：“所以那兩本妖書就在你手裡？”
玖彌頓時愣了一下，良木也皺起了眉。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妖書的事？雖然她是純正靈體，而且靈力高深莫測，但是第二本妖書的事已經從玖彌這裡封鎖，至今沒有任何生靈知曉此事，就連契約者也不例外。
蘇起軒早已經忘記了還有什麼第二本妖書的存在，下意識搖了搖頭。
“你們這幾個小鬼還真是給了我不少的‘驚喜’，沒有妖書你如何成爲妖靈？還是說，妖書被奪去了？”妃瑾絲毫不打算放過此事。
“不是的，但這件事……”這與你無關吧？蘇起軒想說，但面對着那樣的眼神他實在不敢隨便發言。
“這似乎超出了我們的約定範圍，”良木說：“你只需要告訴我們如何處置遊魂。”
妃瑾冷哼一聲，放開蘇起軒的手臂，說道：“小鬼頭，不要試圖拿我制定的規則來要挾我。”
良木在心底裡嘆了一口氣：她從哪裡聽出這是要挾的？
“妖書到底在哪裡？”她又問。
“在我這裡。”蘇起軒覺得心理的某一部分好像受了刺激，理直氣壯的接話道：“我不知道什麼第一本第二本，可能也沒辦法發揮出妖書的全部力量。但是，我不會把它交給任何人的。”
妃瑾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