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的兩個人,擁抱着親吻着翻滾着。
一會兒,這個在上,那個在下,不一會兒,又換成那個在上,這個在下了。
總之,戰況激烈萬分。
獨眼龍看得心花怒放,卻又心急如焚,就好象有幾隻小蟲子在心窩裡撓啊撓,就不見有效的止癢。
於是,連人帶椅子都不由自主地又往那兩人所在的方向挪了挪。
突然,那兩人一齊轉頭望向了他。
他呆了一呆,脫口問道:“這樣,就好了嗎?”
傲庭卓一時目瞪口呆,無語反應,不知是震驚於獨眼老大的純情,還是無知。
常宵卻吃吃笑了起來,笑得很嫵媚,對獨眼龍道:“老大,馬上就進入正題了,您先別急!”
然後,猛地抱住傲庭卓的脖子,摟抱着往牀的裡側就勢翻滾了過去。
傲庭卓皺起眉頭,好象被對方的蠻力壓痛了身上的鞭傷,粗魯地咒罵了幾句。
常宵便輕輕地,輕輕地,輕吻他的傷痕。
傲庭卓微微別過了臉,耳根有點紅,側面的輪廓和發出淡淡粉色的鞭痕非常誘惑人。
獨眼老大在喉嚨裡“咕嘟”嚥了口吐沫,雙眼頓時大放異彩。
傲庭卓突然掙扎了幾下,低聲說了句什麼,常宵於是湊在傲庭卓耳邊小聲而情色曖昧地說了幾句話,傲庭卓搖頭,雙方好象發生了爭執,然後,傲庭卓怒了。
傲庭卓一怒,做事便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動,這點常宵很清楚。
最後,常宵很不情願地嘆了口氣,算是妥協。
於是,傲庭卓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
傲庭卓的目光突然往獨眼老大這裡虛無地飄了一下,害得獨眼老大的心跳突然間加快了幾分。
好象聚精會神地偷窺被人發現了似地,有些心慌,可是,他這是光明正大的看真人表演啊,又不是偷窺,慌什麼慌呢?
啊,難不成,自己也會害羞?!
兩人的下一個動作,打斷了獨眼老大的胡思亂想。
常宵主動翻了個身,背部朝上臉孔朝下,安靜地將腦袋伏在了枕頭上,側過了臉,那個姿勢氣質又漂亮。
傲庭卓嘴角擒起一個邪惡的勝利“淫”笑,將兩隻魔爪按上了常宵漂亮的光裸的臀部,使勁揉了幾揉後,魔爪又情色地緩慢地往常宵腰線背部脖子等地方遊移。
明顯煽情的高超撫摸手法,讓常宵渾身一陣剋制不住地戰慄顫抖。
然後,傲庭卓擡起常宵的腰,分開常宵的臀瓣,在獨眼老大的面前展示那朵可憐兮兮嚇得緊閉的小菊花。
獨眼老大的口水,毫無知覺地流了下來。
太,太,太誘惑人了!
獨眼老大的心跳以百碼以上的速率狂飆。
他馬上爲自己的過分衝動找了個理由:啊,我果然是會害羞的啊!
這時,常宵滿面通紅地回頭,衝傲庭卓幽幽說了一句:“還不快點!”
傲庭卓古怪一笑,突然伏下身,在常宵的菊穴口處輕輕用脣碰觸了一下。
常宵一下軟了下去,淺淺呻吟了一聲。
傲庭卓舉起下體的碩大利器,磨蹭到了常宵後穴入口處,然後,磨蹭,再磨蹭,再再……
獨眼老大自行往下想象過去,只覺熱血上涌,鼻血都快噴發出來了。
但是,正在想象到快忍受不住開口催促的當兒,卻見傲庭卓突然一把扯過牀上的薄被單,裹住了他自己和常宵兩人,然後,被包裹的牀單裡好象有人做了個猛挺腰的動作。
時間,彷彿突然停頓了一下,牀上那兩人的身影也停頓了一下,然後,便聽到常宵痛苦夾帶着情色甚至有些誘惑味道的呻吟聲:“啊——”
那一聲“啊”,剎時讓獨眼老大心底的癢癢蟲徹底撓翻。
他再顧不得什麼,猛地衝了過來,大聲喊道:“啊,別裹着牀單,看不到了看不到了!”
牀單在他的糾扯下,自動或者被動地撤了一些下去,露出了裡邊常宵漂亮略微有些女氣地側臉和披散着凌亂髮絲的美麗的肩呷骨。
那漂亮的側臉對着獨眼老大徐徐釋放出一個美麗動人的微笑,然後,纖纖玉手慢慢撫摸着攀爬上了獨眼老大的脖子。
獨眼老大心跳指數,直接蹦到了二百以上。
心如擂鼓狂跳不休,腦袋都不能正常運轉了。
鼻血,不知不覺往下流淌。
一滴,兩滴……快速流水般滴落在牀單上。
常宵突然臉色大變,似乎再也無法忍受什麼似地,雙手顫抖起來。
他轉頭,去看背後的傲庭卓:“卓,你來?”聲音悲悽,神色哀怨。
傲庭卓搖頭,眼神壓根不去跟他的碰撞,也不去碰獨眼老大的。
常宵沒辦法,狠狠咬了咬脣,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般,猛地將手掌捂住了獨眼老大的嘴巴。
然後,獨眼老大感到他那唯一一隻完好的獨眼一陣劇痛,還有因爲看戲看得太投入也跟着昂揚興奮的下體也是一陣劇痛。
再然後,他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傲庭卓剝了獨眼老大的衣褲,剝的很徹底,連個遮羞的底褲也不給他留。
然後,用剝下來的衣褲綁了獨眼老大的手腳,再用力朝他屁股揣了一腳,讓百來斤的壯漢姿勢扭曲地滾倒在地。
出了口惡氣後,傲庭卓慢悠悠套上自己來時穿的衣褲。
常宵沒有參與捆綁犯人的工作,他正忙着往牀單幹淨的一角拼命使勁擦手上的鼻血,神情噁心悲壯的不能再悲壯。
“你這個混蛋,竟然要我在這種人面前露菊,還要我接觸這麼噁心的鼻血,啊啊啊啊,我要瘋了!”
“有什麼關係,又沒有假戲真做,你怕什麼?”傲庭卓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
常宵怒:“既然這樣,爲什麼不是由你來扮演被操的角色?還有,爲什麼偷襲我?”
“啊,偷襲??”某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常宵臉孔漲得通紅:“就是……你爲什麼突然吻我……的那裡?!”
“哦,這個啊……”某人擡頭望天花板,“想吻就吻了唄!”
憤怒的常宵一把上前揪住傲庭卓的襯衫衣領,低聲怒吼道:“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當初把你送給閻羅,所以纔想趁機羞辱我?”
傲庭卓被“閻羅”這兩個字震動了一下,猛地將常宵推倒在牀上,表情危險地道:“不要在我面前隨便提那個名字!”
常宵深深地震動了一下,然後,慢慢放開了手。
傲庭卓也鬆了手,起身坐在他旁邊,面無表情道:“若真要羞辱你,也不會等到現在了。不要提他,我剛纔擁抱親吻想進入的人是你,是你。”
常宵冷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一個自嘲地弧度:“原來,你把我當成他了……”
傲庭卓怒道:“說了不是他。”
常宵冷冷道:“我又沒問你,你何必特意強調不是他,這隻能說明,此地無銀三百兩!”
傲庭卓一下無語。
常宵也不理他,自顧忙着找回被搜走的扣狀gps,按了幾個鍵,輸入了一串數字,操作了起來。
過了會,他道:“剛纔信號丟失了,現在重新聯絡上了,救兵馬上就會找到這裡了。”
傲庭卓恩了一聲。
常宵辦完了要緊事,然後看了看自己依然興致高昂的下面,心情複雜地苦笑了起來。
“喂,你挑起了我的火,趕緊想辦法滅了它吧!”常宵衝傲庭卓道。
傲庭卓哼了一聲,酷酷回了一句:“自己搞定。”
“喂,你剛纔明明也立起來了的,別想騙我說這麼快就消火了。”
常宵過去摸傲庭卓下面。
傲庭卓急忙擋開他的手,臉色有點窘,說話有點急:“做什麼,老子不搞自家兄弟的!”
常宵瞪着他:“那你讓我搞,我要滅火。”
傲庭卓怒。
常宵又道:“誰讓你故意挑攪起來的,說是做戲,卻做得那麼逼真,你要對我負責。”
傲庭卓回道:“你還不是一樣,專往我敏感的地方摸。”
常宵看着傲庭卓氣鼓鼓的樣子,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道:“彼此彼此。”
傲庭卓悶悶回頭,目光四處瞟了一下,最後定格在剛剛甦醒的獨眼老大身上。
他想了一下,走過去,揣翻獨眼老大,將他弄成個跪伏的難堪姿勢,又用手撈起他的腰,讓他光溜溜的屁股素面朝天,然後再努力扳開獨眼老大的臀瓣,露出股縫裡的那朵幽深的菊花。
獨眼老大一甦醒就碰到這種事,難堪的臉色通紅,由於嘴裡被塞了破布無法說話,只能急得“唔唔”直叫,哪裡還有方纔半點老大的威風。
常宵一時也看呆了。
便聽傲庭卓道:“吶,剛纔他看了你的,現在給你看回來,先收回本錢。”
“然後呢,利息怎麼算?”常宵明白過來,狡猾地問。
傲庭卓拍了拍獨眼老大的屁股,大咧咧道:“雖說這個屁股質量差是差了點,但好歹菊花也是處菊,你就將就點,隨便捅幾下發泄掉算了。”
獨眼老大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煞白,比那白紙還要白,諾大一個強壯的身子,在傲庭卓懷裡搖搖欲墜。
傲庭卓將位置讓出來,對着常宵做了個鼓勵的姿勢,大手一揮,道:“去吧!”
常宵過去,撈起下體的利器,對準了那嚇得緊閉的幽穴,突然回頭問傲庭卓:“爲什麼要我上,你自己不上?”
傲庭卓道:“我一想到他的鬍子和那顆痔,還有那毛,我就想吐……嘔……不行,一說就真的想吐了。”
常宵鬱悶道:“那憋死你算了!”
傲庭卓哼道:“老子不會這麼容易憋死的,就算硬上個一天一夜,也是死不了的。”
常宵望着他,無語,突然間覺得自己對面前這個屁股也沒了性致,雖然這屁股中的菊花還號稱是處菊。
無語了一會,然後悶悶道:“算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可憐獨眼老大的屁股……就真的這麼不招人喜歡?
獨眼老大不知是該欣喜還是流淚。
常宵走到另一邊,背過身開始給自己自慰。
傲庭卓想說點什麼,又放棄了,畢竟男人下身的火,不及時消掉總是不好的麼!
房間中漸漸響起常宵壓抑的呻吟聲,一時間,氣氛有點異常。
傲庭卓覺得很尷尬,這聲音聽在耳中,就算他毅力再怎麼強,也不禁臉紅耳熱,下體的火也跟着又旺起來了。
正躊躇着,自己是否也跟着自慰一番先降降火,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片嘈雜聲。
常宵連忙驚叫:“快把門堵住,要是敵人比救兵先到一步,我們就糟糕了!”
傲庭卓連忙反鎖了門,又移動桌子椅子堵到門口,怕不夠,還將獨眼老大的軀體也搬上了桌子,要是有亂彈掃射進來,先拿他當擋箭牌。
可憐獨眼老大兩眼淚汪汪,卻因爲口中塞了破布無法申冤。
不過,這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吧,誰叫他的手下好死不死擄了不該擄的人呢!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謝牧的聲音:“卓,宵,你們都在裡面嗎?”
於是,傲庭卓又開始手忙腳亂地搬開桌子椅子,順便又揣了獨眼老大屁股一腳:“滾開點,別礙事!”
獨眼老大心裡那個冤啊,明明是你把我搬過來當擋箭牌的,現在沒用了就一腳踢開……
可是,最冤屈,嘴裡還是隻能“唔唔”地叫。
有苦說不出。
見到謝牧,傲庭卓有一剎那,覺得是見到了天使。
果然,還是自家兄弟好啊,嘿嘿!
謝牧的脖子上,纏了一圈紗布,問他傷嚴不嚴重,謝牧笑笑說,只是流了點血,不礙事,手下太操心了,非要這麼包紮。
傲庭卓放下了心。
這個時候,從謝牧的背後射來一道銳利的視線,那視線迅猛地掃視了房內衆人一眼,最後集中在常宵光裸的上半身上。
常宵一對上那道視線,便發出一聲驚叫,然後急忙跳過來扯傲庭卓的襯衫:“快點把襯衫還給我!快點快點!”
傲庭卓被扯得胸前門戶大門,不名所以。
這時,一道醇厚好聽卻盛滿了醋意的聲音從那道視線的主人處發出:“宵寶貝,你這樣脫別人的衣服,我可是會吃醋的哦!”
常宵脫到一半的手,因爲這聽似柔和實則冰冷的聲音僵住了。
隨着語音的響起,一個帥到極點酷到極點卻又和閻羅不同類型的大美人男子,從謝牧身後走了出來。
傲庭卓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腦海中突然略過假面舞會那時候,常宵和一個男子在昏暗過道激吻的如火如荼的場景,男人的目光和聲音,常宵被吻的喘不過氣的情色呻吟……
啊,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壓住常宵狂吻的男子啊!
記得當時常宵被吻得無法反抗,最後還狼狽的逃了回來呢!
呵,有點意思!
於是,笑着回頭對常宵打趣道:“原來,是你的真命天子到了呢!”
(ps:這章本來寫的還要長,可是最後保存的時候,手一抖,確定變車成了鬼使神差的取消,maygod,我好冤啊,幾千字的文字就這樣消失了,再也回不來了,當時真想直接丟下這文甩頭而去。後來想想又不甘心,於是痛苦地重頭再來,不過後面還有一些就算了,實在無力再補回去了555,改天再寫好了,反正這章也夠長的了。當真是個痛苦的烏龍啊,有生以來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