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你不覺得我女朋友她有問題麼?我告訴你哦,她之前……”
“我想我沒有耳聾,你剛剛跟我說的那些,我已經聽到了。”max聽到謝沉章又想重新描述紀舒的種種奇葩事,趕忙揮手阻止。
“那你怎麼能說她沒事呢?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該有的舉動好吧?”
“我現在正式的告訴你,剛剛那位小姐她一點問題都沒有,純粹是個人自控意識比較弱,加上她天生同情心比較氾濫,正義感比較強,所以遇到什麼事都比一般人敏感罷了。我想我已經解釋得很明白了,要是你還是不相信,你就直接慢慢研究。我現在很忙,請你出去。”max說到。
然後,max按了一下叫號鈴:“下一位。”
什麼態度?還名醫生,我看是十足的庸醫。謝沉章滿身怒氣地走出醫生辦公室。
去他所謂的同情心氾濫、正義感強,紀舒那些超乎尋常的舉得,分明就是赤裸裸的神經不正常症狀好麼,這個max居然說沒紀舒病,還找這麼爛的藉口,謝沉章越想越氣。
後來,謝沉章又私地下自己諮詢或者軟磨硬泡地連哄帶騙將紀舒騙到醫院裡,進行各種各樣的諮詢。
可是醫生們都是大同小異的回答。
“我都已經全方位地檢查過了,這位小姐暫時看不出來有什麼精神異常。”
“單就憑你說的這些,根本就無法證明神經異常。”
“不好意思,不管你問多少次,我的診斷結果還是這樣的,實在不行麻煩您再去別的醫院問問看吧。”
“我不是都跟你解釋過了麼?你既然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了。”
“你竟然敢質疑我的專業性?既然你這麼厲害,你就別來諮詢我啊。”
謝沉章很想給紀舒醫治一下,可醫院偏偏不接收,不肯給紀舒做治療咧。
連謝沉章跟醫生提出能否想幫紀舒開點藥調節一下,情況實在是太嚴重了。
不然幫忙給紀舒做一下心理治療和開導,開點藥物也行,可是醫生也是死活不同意。
“病人明明沒有病,我爲什麼要給她開藥,出了什麼事後果誰來承擔?”
“開藥,你倒是說說看,你想開什麼藥?你這分明就是在濫用藥物。”
“你知不知道私自開藥物是犯法的,我的營業執照和證件都要被吊銷的。”
“你給錢?有錢了了不起啊?你以爲你給錢我就會做違法的事了麼?”
“你這分明就是在褻瀆我們醫護人員的尊嚴和神聖職業。”
“再這樣我就告你擾亂我看病了,要麼你自己出去,要麼我叫保安。”
無數次血一般的教訓和被拒絕後,謝沉章終於死心了。
連紀舒也下了最後的通牒。
“我告訴你,我已經忍無可忍了,你如果再叫我去醫院一次,馬上分手。”
紀舒對着謝沉章說到。
謝沉章這下徹底地敗下陣來。
“算了算了,既然大家都這樣說,那紀舒沒病就沒病吧,我忍還不行麼?”謝沉章自言自語到。
也許,他從一開始也知道,紀舒的情況可能只不過是矯情了點罷了,並不是真的精神有病。
精神真的有病的人,是不可能會像紀舒這樣健康和理智在線的。
只不過,他實在是煩得很,一個大男人,尤其他這樣貴爲影帝又帥氣多金的人,動不動就被一個女人拿着自己的衣服去擦眼淚鼻涕,算怎麼回事?
要知道,他的衣服可都是上等的
牌子貨,很貴的。
雖然他確實不缺錢,衣服髒了就髒了,可問題是髒的不是一兩件,也不是一兩次啊。
更重要的是,紀舒一傷感起來,不分場合、時機和地點,有時失控地很離譜,別人走來走去時都拿異樣的眼神看着他,彷彿他是個十惡不赦的惡棍,深深傷害和欺負紀舒似的。
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爲了,他已經抗議過無數次了,可是沒用。
“紀舒,我無比鄭重、無比嚴肅地通知你,我對你的這一系列超常舉得真的已經忍無可忍、能耐到底線了,我現在是一丁點都受不了了,我要採取行動來徹底地打敗你!”謝沉章宣戰到。
沒錯,謝沉章把這一對壘定義爲對戰,是他和紀舒之間的較量和正面交鋒,是一場大戰爭。
在這場戰役裡,作爲雄性動物,有着陽剛之軀的他只允許勝利,不允許失敗。
所以,爲了爭口氣,爲了狠狠地打敗紀舒那個Y頭,更是爲了徹底告別紀舒那沒玩沒了的眼淚鼻涕口水襲擊,認謝沉章才這麼較勁的。
但現在,天不遂人願呀。數次求醫都無果,怎麼討好醫生都沒用。
連老天爺都不幫他。既然這樣,謝沉章認了,也學乖了。
“拿你沒辦法,我躲你總行了吧?我裝備齊全點,不讓自己的衣服再遭殃行了吧?”謝沉章說到。
然後,謝沉章就開始了跟紙巾形影不離的生涯。
現在的他不管在哪裡,不管什麼場合,也不管紀舒用不用得到,他時時刻刻都在口袋裡備好紙巾,以免她什麼時候忽然淚奔了找不到東西擦。
當謝沉章這樣做了之後,他發現,真的是一個很正確的選擇。
這不,現在紀舒又紅着眼了麼,哎,她這個女人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有點太過去矯情,淚點太低了,還有,太容易勾起代入感了。
當然,謝沉章只是在心裡這樣說而已,並沒有念出來,不然,紀舒估計是要找他算賬的。
在謝沉章深思的期間,婚禮儀式也在按照程序,進行着很多各種各樣的環節。
比如主持人跟嘉賓之間的互動,伴郎伴娘現場大考驗,新郎新娘默契度大拷問,表演嘉賓的精彩大變臉,藝術典雅的小提琴、鋼琴彈奏,歌舞表演、京劇演唱等,請的都是大牌人士,儼然一場大型演唱會。
此外,因爲是在大酒店舉辦的,請的也是金牌的婚慶公司幫忙策劃,所以整場婚禮比較有創意,環節設置得很合理,不僅婚禮現場佈置典雅高端,現場氣氛也十分活躍,趣味性與溫馨感十足。
最必不可少的一環,當然就是唐糖和陸銘糖這對新人雙方的父母和家屬代表的上臺發言了。
他們說的,都是天下父母最期盼的,都是一些比較感動人心的話,以及對新郎新娘的美好祝福和叮囑。
家屬說完後,新郎新娘對家屬們敬茶道謝,感謝親人們的養育之恩。
接下來就是最壓軸的一幕:新郎新娘的婚禮儀式了。新郎新娘俊男美女的組合,十分般配,格外耀眼。
在主持人的支持下,唐糖和陸銘糖先後進行了很多步驟,包括忠誠宣誓、夫妻對拜、交換戒指、喝交杯酒、掀開婚紗、甜蜜擁吻、一起切婚禮蛋糕、開香檳這一系列環節了。
之所以這樣設置,是因爲在酒席這前,婚宴已經備有了自助餐和足夠的甜品小吃。,應有盡有。
所大家並不餓,也不急於開吃,所以婚宴就把所有的表演環節都全部往前移。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跟急於吃飯相比,當天的賓客們更想看錶演
嘉賓的出場。
因爲他們請的都是藝術家的大伽,很多人都是花再多錢想請都請不來的。
比如頂頂有名的YX夫婦,著名的大世界鋼琴師小衛,獲得過奧斯卡金獎的小提琴演奏家Vison等。
這麼多重量級的大明星蒞臨,本身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了的。
嘉賓們在以往,花大把錢去看演唱會,也只能遠遠地看着,而且只能看到其中的一位。
可今天,他們只來一次,就看到了以前幾十年都看不完的衆多明星,能如此近距離地欣賞他們的表演,能有機會一對一跟他們接觸,讓他們幫忙簽名合影,還能跟他們坐在一起,這是件多麼神奇的事。
所以,這個時候還吃什麼飯呢?吃飯哪裡有這些事情重要。
精神大餐都看飽了纔開始物質大餐,這就是有錢人士的另一種玩法,連婚禮都跟普通人的大大不同。
最後,所有事情都完畢了,纔是敬酒和酒席的開吃。
吃完後,紀舒又拉着謝沉章去跟唐糖和陸銘糖合影。
“小舒接,謝哥,今天實在不好意思,賓客太多,如招呼不周,請多多諒解。”唐糖說到。
“哪裡的話,我們玩的很開心,吃得很飽,什麼都很好,你不用掛念。”紀舒說到。
“那就好。不然我真的過意不去了。”
“不過小唐,你好厲害呀,今天的婚禮這麼精彩,尤其是表演嘉賓部分,嘉賓都是你請的嗎?”
“當然不是啦,我哪有那麼厲害,我只是一個小助理,人脈有限的。”
“那麼,是誰幫你邀請和籌劃的?”
“現場佈置、環節把控這些交給婚慶公司,但是表演嘉賓這一塊,全是我老公親力親爲的。”
“小陸?都是小陸邀請的,這實在是太厲害了。”
“也沒有那麼容易,我老公爲了邀請到他們,下了很多苦功夫。”
“那確實是,今天你們邀請的明星,可不是一般人能請到的,他們都是我最喜歡喝尊敬的大伽。”
“是吧?這個我知道,尤其是獲得過奧斯卡金獎的小提琴演奏家Vison,對吧?”
“沒錯,不過你怎麼知道的?這個事我好像沒有跟別人說過。而且對外資料上,在提到最喜歡的明星時,我寫的人是別人,明明也不是Vison呀。”
“哈哈,小舒姐,你確實沒有對外說過,不過,你對內說過啊。”
“對內說過?我有嗎?誰啊?”
“當然是我老公。”
“不會吧?”
“有啊,我老公跟我說過的啊。哦,不對,是你跟我老公說,然後我老公告訴我的。”
“小陸?我有跟小陸提過麼?”紀舒有點想不起來了。
“有啊,以前有一次我老公跟你閒聊時,你跟他提過的,你忘了麼?”
“這個,我似乎還是想不起來呢。”
“我老公說,當時是在海州島,他跟你剛好都在那裡拍攝,休息時你跟他聊了一會,你還記得嗎?”
“哦,按一次啊,經你現在這麼一說,我現在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是,這個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你不說我都忘了,你現在這麼會忽然說這個呢。”紀舒問到。
“呵呵,等會我再告訴你,小舒姐,你貴人多忘事嘛,你那忙忙,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你還跟我賣關子吶,不過你既然不說就算了。”
“我等會會跟你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