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在制伏了餘下解煩軍左部的七個將官的時候,再度發揮了他的口才。www//而且還因此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居然成功的說**了假司馬賈慶,以及另外的兩個屯長。這三個人,將會在明天對解煩軍的收降之中,起到了決定**的作用。
不過,孟溪也有失算的時候。在口才說**不了,對方又想要頑抗的時候,孟溪不得不命令手下的護衛隊員當場格殺了兩個不識趣的傢伙。
不過,對孟溪他們而言,以這麼幾個人潛入地方的營區,居然就這樣把敵軍的指揮系統一併都給端掉了,這樣的成果實在是太過驚人了一些了。
所以,無論任何,孟溪等人對今晚取得的成績,已經都是心滿意足的了。那些隨同孟溪過來的護衛隊員,全都對孟溪的膽略和計謀都是佩**無比的了。他們也都爲自己能夠在孟溪這樣優秀的將領手下效命,感覺到了非常的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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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平那邊很快就得到了孟溪派人傳回來的信息了。他頓時被孟溪的膽大妄爲嚇了一條。
當然,熊平心裡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這個孟溪究竟是不是瘋掉了,他這樣做的話,難道就不怕驚動了敵軍,使得自己的軍隊被敵軍發現了行蹤嗎?
但是熊平轉念一想,孟溪的爲人他是非常清楚的。自己可以行事不冷靜,可是像孟溪那樣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失去冷靜的。也就是說,孟溪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可能做出那樣冒險的舉動的。
所以,熊平這時候也就不再認爲孟溪的行動,其實只是魯莽行事而已了。
然後,熊平就開始思索起來,孟溪請他在得到訊息之後,立刻將全部的騎兵改成步兵隊行動,並且乘夜將徐詳軍全部包圍起來的問題了。
其實,在熊平的看法幾乎是與丁頁當時的想法是一致的,認爲以己方的三千人部隊,是絕對不可能將地方的三千人部隊包圍起來的。
熊平不由得苦笑起來,實在是想不明白孟溪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熊平只好再度詢問那個回來的護衛隊員了。
那個護衛隊員,立刻就將孟溪將會藉由徐詳的官印,將徐詳軍隊之中的高級將官一併收拾掉的想法,告訴了熊平。
熊平頓時是聽得目瞪口呆,心裡暗贊,這個孟溪當真是個膽大心細之人啊!
不過,熊平的心裡依然同時還在埋怨孟溪,此舉實在是太過冒險。他熊平的心理承受能力雖然很強,但是也差點因此被嚇得昏過去了。
但是,孟溪的此舉,其實也是讓熊平無可奈何的,只能夠遵照孟溪的吩咐出兵包圍徐詳的部隊了。畢竟,孟溪乃是熊平的副將,一旦出現什麼差錯的話,他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再者,熊平和孟溪兩人是一對最佳搭檔,一同打了這麼多戰爭後,兩人可謂是交情匪淺的了。
所以,無論是於公於**,熊平都有足夠的理由去幫助孟溪一把的。
於是,熊平立刻通傳全軍,立刻全部起來集合了。
半個時辰之後,熊平便親自率領軍隊出發了。
熊平將軍隊分成了四個部分,用來從四面將敵軍包圍在山路里面。而且,熊平還留了一個心眼,他讓士卒們每個人都挾帶了幾面荊州軍的旗幟。這樣的話,等到天亮,他們得到孟溪的訊號,就可以立刻在山林裡面將那些旗幟都豎立起來。
那麼,敵人看到山上漫山遍野都是荊州軍的旗幟,必然會以爲,他們已經被荊州軍的千軍萬馬所包圍起來了,必然可以給他們造成極大的壓力。他們哪裡能夠想象得到,其實圍困他們的只有區區的三千荊州軍而已呢?
由此可見,熊平雖然是個猛將,**情也顯得比較魯莽,但是其實也是有些智謀的了。
於是,騎兵隊的士卒們,在熊平的不斷下令**促之後,終於趕在天亮之前,繞過山道兩面的丘陵,從四個方向將徐詳的軍隊全部包圍了起來了。然後,士卒們便都躲藏在山林裡面潛伏了起來。
孟溪在拿下徐詳軍隊的所有高級將官,又收**了假司馬賈慶之後,心裡顯得非常高興,但是也顯得有些焦急。畢竟,他現在可是身處於敵營之中,**命隨時都是有可能丟掉的。
於是,孟溪心中便尋思了起來。然後,他立刻想到了賈慶的身上了。
賈慶的年紀也就在三十歲左右,生得是人高馬大的,身**也顯得很強壯,但是如同一般的江東人一樣,臉上的鬍鬚還是比較少的。而其他投降孟溪的兩個屯長,其實也都是屬於賈慶的部下。
於是,孟溪便對賈慶說道:“賈司馬,如今我等拿下?**夥塵惱餉炊嘟伲煜甑撓手芪粗揮形沂窒碌募父齷の藍釉痹謔匚潰呈翟謔怯行┪O樟恕!?br/
賈慶現在的心情其實是有些懊悔投降了孟溪的。因爲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實情,什麼徐詳已經背叛主****降了荊州軍,什麼胡綜被徐詳抓住了把柄,已經跟徐詳一起投降了荊州軍,什麼軍司馬汪明在徐詳的授意之下,也跟着投降了荊州軍之類,其實*都是這個孟溪編造出來的謊言!
但是賈慶現在其實對孟溪也是無可奈何了,在他勸說之下,他手下的兩個屯長也跟着投降了孟溪,說明他們還是相信自己的人格的。若是自己現在反悔的話,那麼他們會怎麼看待自己呢?
再者,自己投降孟溪的事情,徐詳和汪明兩人現在肯定是已經知道了的。那麼自己若是反悔,即使能夠從這個孟溪手裡將他們救出來的話,到時候倒黴的還是自己。自己最終輕則是被解職,重則是要以叛逆之罪被砍頭的了。
其實,像徐詳那樣**軍國秘事的傢伙,個個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殺一個軍隊之中的校尉,那絕對是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了。
所以對現在的賈慶而言,其實也怨不得孟溪的謊言,一切都是他自己把自己給**到了必須與孟溪站到統一戰線上面去的。
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賈慶對投降了荊州軍一事,雖然還是有些抱怨,但是可謂是已經死心塌地了。
如今聽到孟溪問自己話,賈慶連忙上前回道:“孟校尉若是有什麼吩咐的話,下官一定爲將軍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孟溪笑了笑,道:“死倒是不必了。本校尉如今是在想,賈校尉可否將你的全部護衛隊員都調到這個大帳的周圍,幫助我的那些護衛隊員將此地緊密地保護起來呢?”
賈慶點點頭,自己又想了想,說道:“末將這裡有個建議,不知道是否可行。”
孟溪點點頭,道:“賈校尉有所建議,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你請說無妨的。”
賈慶一拱手道:“下官覺得,單憑我手下的一百個護衛隊員,用來防務這裡的話,實力還是很不夠的。所以,下官覺得,可以讓下官前去自己的營區,將我手下的一千人馬秘密調集到這裡。用他們保護此地,力量上無論任何都是足夠的了。”
孟溪點點頭,覺得賈慶的話,其實很有道理的。即使自己的事情東窗事發了,那麼用賈慶的一千人來抵禦汪明的那二千人馬的進攻,怎麼都可以頂到中午時分了。
而其實,孟溪所需要的時間,只是讓自己安全地在這裡呆到天亮時分也就可以了。如今這個時間,距離天亮也不過還有一個時辰而已了。
但是,孟溪絕對是非常細心謹慎的人,還是特意留了一個心眼的。這個賈慶乃是新投降過來的敵將,並不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的。若是就讓他這樣回去,一旦忽然反水過來對付自己的話,那麼他所能夠調動的軍隊,只怕是不止他屬下的一千人馬,而是徐詳手下整整三千的人馬了。到時候,他們孟溪就是有一百條命,只怕都不夠被他們砍殺的了。
不過,賈慶的提議其實還是非常有啓發**的。
孟溪心裡稍爲想了想,便立刻有了新的主意了。
孟溪便對賈慶笑道:“賈校尉,你的這個提議非常好,我覺得可行。不過,我這裡還需要你繼續幫助我來出主意。至於秘密出去調派軍隊的事情,其實可以**給你手下的兩個屯長去辦理的。”
賈慶也不是太傻,聽到孟溪這樣說,立刻就明白過來,孟溪這是還不放心自己了。但是,他現在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免得讓孟溪以爲他是假投降的。
所以,賈慶立刻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兩個屯長,對孟溪拱手說道:“既然孟校尉這裡需要下官幫忙,下官當然不敢推辭的。那麼,調派軍隊過來的任務,就**給我的兩個手下了。”
孟溪非常滿意賈慶的識時務,點點頭笑道:“如此甚好。”
那兩個投降過來的屯長,立刻上前向孟溪領命。他們同時看了看賈慶,互道了一聲珍重之後,便立刻轉身出了營帳。
然後,孟溪的護衛隊長訂閱隨即爲那兩個屯長,各自派出了四個護衛隊員隨行。這些護衛隊員在名義上乃是要保護那兩個屯長的安全,其實乃是跟去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的。
半個時辰之後,賈慶手下的兩屯人馬,便秘密來到了徐詳大帳的周圍。他們無聲無息地行動起來,將大帳的四周都嚴密地保護了起來。
至此,孟溪這邊的安全,可謂是高枕無憂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天亮的時候。這天的天氣似乎很不錯,天空一**明淨,山上也非常難得地沒有產生晨霧,視野也隨即變得極好,可以看到極遠極遠處的山頭。
這時候,徐詳的營地裡面,士卒們也都清醒過來了。整個營區裡面,已經開始變得熱鬧起來了。
忽然,營區的四面山上忽然響起了震天響的戰鼓聲,傳出了極遠的距離。那些原本喜歡晨鳴的鳥兒的叫聲全部給鼓聲蓋住了,似乎也是受到了驚嚇,紛紛從書上飛起來,天空之中頓時出現了無數亂飛的黑**斑點。
然後,四面的山上忽然出現了無數的荊州軍的旗幟,山上的喊殺聲頓時響成一**。
面對着這樣的情況,徐詳的軍隊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敵人團團包圍起來了。而且,看山上敵人的陣勢,人數只怕是自己這邊的好幾倍之多了。
於是,解煩軍的軍心立刻大亂,營地裡面頓時一派**飛狗跳了。
而且,解煩軍的士卒們和低級軍官們,這時候忽然發現,他們根本就再也找不到自己的長官了。
於是,解煩軍之中一切都亂套了,根本就找不到足以向他們發號施令的人了。
於是,孟溪這邊非常適時的又開始行動了。孟溪立刻派出了軍司馬賈慶率軍出動,前去收拾解煩軍的軍心了。
於是,等到熊平的人馬衝下山來的時候,賈慶已經幫助孟溪收降了一般的敵軍。然後,餘下的一般敵軍在賈慶的人馬和熊平的人馬的合力之下,也給強行繳械了。
此戰,進行得極其順利,那些屬於軍司馬汪明的人馬之中,只是零星地發生了一些抵抗而已,就全都被繳械,乖乖地投降了,也就沒有出現什麼*件了。
能夠取得這樣的一場勝利,不可謂不謂是匪夷所思了。當然,熊平的軍隊能夠如此輕易戰勝敵軍,最應該感謝的人當然就是孟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