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傾爵料理完繁重的公事後換好衣裝來西沉殿找慕連斯。今日是叔炎的壽誕,鶴泉樓將是她和慕連斯秀恩愛的舞臺。只希望叔炎也能看見自己和慕連斯的恩愛之後放手。
和桑者兩人快速走到西沉殿慕連斯的廂房前,桑者先行進去通報,見慕連斯正躺在牀上熟睡,而一旁的川夌認真凝神的在看書。咳嗽了幾聲後川夌木然擡頭看着桑者,急忙一個恭敬的作揖。
“不知桑總管有何事?”
恭敬其次沉穩有餘,桑者禮貌的迴應點頭。
“王有旨讓慕連斯陪同出宮,他怎麼了?”
川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謙卑的作揖說道:“斯早晨歸來時說很累,之後就安睡到現在。夌馬上去叫醒他。”
說着作勢要去叫慕連斯,桑者不滿的叫住了他,唸叨了幾聲後走到傾爵的身邊,輕聲說道:“王,斯還在睡覺,不知是否叫醒他?”
“斯還在睡覺?!”
傾爵大吃一驚,早晨自己起牀早朝的時候他就醒了,當時自己也對他說今天中午妥妥的準備一下,叔炎的宴席不能失禮,難道慕連斯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是的,桑進去看過了,斯還在睡覺。”
桑者面露難色的說着。
傾爵柳眉一皺,心想是不是慕連斯生病了。
正欲進去的時候桑者叫住她,緩緩說道:“川夌在裡面。”
“把他叫出來,孤有話要問他。”
桑者應了一聲,走到門前看着川夌淡淡的說道:“王有旨,川夌覲見。”
川夌急忙整理了下冠帶走了出來,一個大弧度的作揖下卑躬屈膝的站在傾爵面前。
“不知王召見夌有何事?”
傾爵一臉難色的頓了頓,桑者默契的上前問着:“王是想問斯爲何還在睡覺,是否身體不適?”
川夌擺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謙和的說道:“斯歸來時只是說身子有點累了,然後一睡到現在都還沒醒。若王有事夌立馬去叫醒斯,只是斯對於吵醒他睡覺的人——”
說着爲難的搖了搖頭,傾爵也知道慕連斯有起牀氣,一想這重要關頭他還在睡覺,要是現在叫醒他他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也許還會跟自己鬧小孩子脾氣,想想就作罷了。
“不用吵醒斯,孤先走了。”
煩悶的正欲拂袖離去,桑者附到她耳邊輕聲來了句:“斯雖還在睡覺可夌醒着,王大可帶夌去參加炎帝的壽誕。若只是桑陪王前去,炎帝定以爲他還有機會,到時候——”
傾爵一想也有道理,可恨慕連斯關鍵的時候總掉鏈子。轉身打量了川夌一眼,相較他在川臨閣的時候更加沉穩,英氣勃發,不失爲好伴侶。
見傾爵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正中川夌的下懷。他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神情,作揖問道:“是不是夌有哪裡不當惹王不滿了?”
傾爵淺淺一笑,川夌的大體讓她很是滿意。
“你可知今日是炎帝的壽誕生辰?”
川夌點頭不語,體現出了一個成熟男人的穩重魅力。
“你和孤一同前往爲炎帝祝壽,你可願意?”
川夌受寵若驚的跪倒在了地上,欣喜的說道:“夌惶恐,全聽王的命令。”
傾爵滿意的點點頭,離開時沉重的看了眼廂房,最終無奈的離去了。而川夌也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廂房,嘴角一抹不爲人知的笑容。
演技什麼的,實踐纔是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