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可樂?是誰啊?”她倒是從來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就是你們上次說的那個尚可可,這還是我給他的愛稱呢。不錯吧?”嚴黎辰坐在沙發上面拍着自己的胸脯,略帶驕傲的說着。
杜衡聽到這個噗的笑了出來,“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心思啊?”
杜衡的調愷,倒是讓嚴黎辰有些不好意思了,臉頰上面帶着微微的紅,張張嘴巴,想要說着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有點啞口無言的感覺。
杜衡哈哈的笑了一陣,才慢慢的止住了笑意,“好,包在我的身上了。但是……”
嚴黎辰原本高興的面目突然變得緊張了起來,疑惑的問着杜衡,“但是什麼?”
“如果你想要以後讓可口可樂來陪着你睡覺,就必須要聽我的,這個能做到嗎?”杜衡疑惑的看着嚴黎辰。
“當然可以了。”嚴黎辰拍着胸脯答應,只要想想以後就可以讓可口可樂摟着他睡覺了,心裡就覺得甜蜜。
杜衡看了看時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要離去,走到了楊臻的面前,和楊臻道別,“不知不覺已經這麼晚了,我要回去了,改天再來拜訪您。”
聽見杜衡要走,楊臻的心裡有些捨不得,拉着杜衡,說,“你等一下,跟我來一下書房。”
杜衡跟着楊臻來到了書房,看見楊臻走到書桌旁邊,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杜衡。
杜衡不解,望着遞過來的那個盒子有些疑惑,“這是?”
“給你的。”楊臻一邊拿起來杜衡的手,想要把盒子放到杜衡的手上,豈料,被杜衡掙脫了。杜衡還一邊把那個盒子往楊臻手邊退着,“這個我不能要。”
楊臻笑了笑,從裡面拿出來那個鐲子,碧綠色的翡翠鐲子,看做工和質地,一看就知道是上乘之作,“這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也算是個傳家寶,今天我把這個交給你了,也算是對你的一個肯定,我知道黎川肯定不會輕易的接受我,倒是你,經常來這裡走動,謝謝你。”
翡翠鐲子本就名貴,尤其是這個還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不用說也知道價值連城,她又怎麼能夠輕易的接受,“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杜衡拒絕着。
“你是我兒媳婦,這個鐲子就應該給你。”楊臻斬釘截鐵的說着,就要把鐲子硬往杜衡的手裡塞。
杜衡看擺脫不掉,任由鐲子套進了她的手裡,手腕上傳來了一陣冰涼的觸感,杜衡拉着楊臻的手,“對不起,以前老跟你作對,現在才知道,其實你比誰都苦。”
楊臻的手緊握着杜衡,眼眶裡分明就是有淚在打轉,她揚起了自己的頭,不讓眼淚流下去,良久,控制住了自己的眼淚,抑制住了自己的心情,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都過去了。再多的恨其實都不如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這就是我現在唯一想要的。”
楊臻的臉上還掛着笑
,略有些僵硬,只是在提起一家人的時候,眼角半彎,應和着屋裡的燈光,顯得明媚燦爛極了。
杜衡點點頭,附和着,“嗯,會的。一定會的,相信這一天不遠了,所有的事情現在都在慢慢的變好。”
“放心吧,楊素那個賤女人,我一會不會讓她好過的。”楊臻拍了拍杜衡的手,好似是在鼓勵她一樣,又好像是在安慰,“小川曾經受過的苦,我一定會好好的彌補他的,不管怎樣,我都還是他的媽媽,一定會好好地對他的,只是,現在看着他的態度,以後可能就要多麻煩你了,小衡。”
杜衡笑了,“好,這有什麼麻煩的。”看看窗外的景色,“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改天再來拜訪您。媽。”
一句媽叫的楊臻可算是合不攏嘴,楊臻笑着連連說好,送杜衡離開。
杜衡走出了楊家的大門,擡頭看了看天上那皎潔的月光,時不時的吹來了一陣的冷風,杜衡倒是沒有覺察到一點的冷意,眼淚一滴一滴的留了下來。
她瑟縮的坐在自家的門口,也不進去,只是一邊看着月亮一邊任由眼淚流下。回想着剛纔在楊家的事情,想想楊臻的那個樣子,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這些年楊臻過的比誰都還要苦,一邊與自己的和姐姐反目成仇,一邊還和自己的親生兒子相隔天涯海角。杜衡摸着手腕上的那個鐲子,一直看着,眼淚還在不停的落下。
別墅裡面,張媽探頭注意到了坐在們外的杜衡,想着等一會杜衡就要進來了,特意去放了熱水。只是等了一會,還是沒看見人進來,張媽走過去翹頭看着,杜衡還是坐在那裡,肩膀時不時的抽動着。該不會是哭了吧?張媽想着,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樓上,打算稟告自家的少爺。
張媽敲了敲門,“少爺。”
“怎麼了?張媽?”裡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夫人一直坐在門外,遲遲不進來,好像……還哭了。”張媽忐忑的說到。
聽到這個,嚴黎川再也坐不下去,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向着樓下奔去。打開門,看見還坐在外面的杜衡,肩膀還在抽動着,隱隱約約傳來了一陣低聲的抽泣,嚴黎川走過去,蹲下來將杜衡的肩膀掰過來,疑惑的問着,“你怎麼了?”
杜衡擡起頭,看見是嚴黎川,伸出手擦了擦掛在臉頰上面的眼淚,怯怯的喊了一聲,“黎川。”
嚴黎川點頭,拉過來杜衡的雙手,告訴着她,有他在,“你怎麼了?”
看到杜衡哭,嚴黎川的心裡就不是滋味,想起剛纔杜衡是從對面別墅裡面走出來的,一定和他們離不開關係,“是不是對門的楊臻欺負的你?”說着,就要站起身來,去對面別墅討個說法。
杜衡急急忙忙的拉住了嚴黎川,連忙搖頭說不是,看見嚴黎川那副緊張的表情,杜衡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嚴黎川的臉刷的黑了起來,他好心好意的要
去給她討個說法,她竟然還在這裡笑話他?說着,把杜衡擁在自己的懷裡,“你笑什麼?嗯?”
杜衡倒也不怕,“笑你剛纔啊,人家疼我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欺負我呢。”
嚴黎川挑眉,裝作絲毫不在意的樣子,捏了杜衡的鼻子一下,寵溺的說着,“你啊,他們人面獸心,你最好還是不要被他們騙了。”
杜衡笑了笑,“怎麼會,他們對我好你以爲是因爲什麼?還不是因爲你。”
嚴黎川皺皺眉頭,不想再繼續的進行這個話題,對面別墅裡面的那羣人,他一個都不相熟,再者說,以前沒有出現過,現在更加沒有必要出現在他的面前,以後還是陌生人比較好。
“閉嘴。”嚴黎川冷哼,打橫抱起杜衡就進了自家的別墅。
晚上睡覺,嚴黎川洗漱回來,看見還躺在牀上玩着手機的杜衡,急忙催促着,“別玩了,去洗澡。”
杜衡點點頭,從牀上坐了起來,將手機隨便放在了牀頭櫃上,眼神觸及到手腕上的鐲子,突然計上心來。蹦着跑到了衣櫥間拿上了自己的換洗衣服,跑到了嚴黎川的身邊,“幫我把我手上的鐲子拿下來。”
嚴黎川放下了自己手中拿着的雜誌,任命的將視線放在了杜衡身上,掀起半邊袖子,準備將那個鐲子拿下來,翡翠鐲子,質地上乘,嚴黎川疑惑的問着,“你什麼時候買的鐲子?看起來不錯。”
看見嚴黎川和自己想象中的那個樣子中了計,杜衡裝作心不在焉的樣子隨口說着,“哦,你說這個鐲子啊?這可不是我買的。這麼貴的鐲子我還沒有那麼有錢。”
嚴黎川擡頭看了杜衡一眼,看不明白杜衡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說吧,是哪個男的送給你的?”
杜衡笑了笑,“什麼男的送給我,雖然我也承認我自身的魅力無邊,但是也不至於有人送給我這麼一個價值連城的鐲子。”看見嚴黎川那皺着的眉頭,杜衡嘻嘻哈哈的說着,“這可是楊臻送給我的,說是什麼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價值連城呢。”
聽到這個名字,嚴黎川當即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快速的將那個鐲子摘了下來,起身下牀,走到了窗戶邊就扔了出去,杜衡還不明白嚴黎川這是要做什麼,直到看見嚴黎川將鐲子扔出去才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質問着嚴黎川,“你幹什麼?憑什麼扔掉我的鐲子?”
說完,杜衡還走到窗邊向下探着頭,想要尋找着那個鐲子被扔到了哪裡去,結果被嚴黎川阻攔,“別找了。”
杜衡生氣,對着嚴黎川的身上狠狠的打了兩下。嚴黎川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着杜衡的拳頭肆意的砸在他的身上。
看見嚴黎川不反抗的樣子,杜衡無奈,冷哼一聲,放下了自己放在手裡的衣服,轉身穿上了外套就要出去,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你要去哪。”
杜衡冷哼,給嚴黎川留下了一個後背,“出去找鐲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