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農民
它也不吭聲,只顧佇立在那兒氣喘地吐着舌頭,邪惡地盯着前方王木生和楊秀珍看……
這會兒,王木生和楊秀珍倆只顧在說着話,也沒有意識到身後有條狗。
過了沒一會兒,忽地,那條藏獒像是瘋了似的,縱身就朝他倆奔跑了過去……
‘嗷……嗚……’
忽聽這麼一聲悶叫,那條藏獒竟是一口就叨住了楊秀珍的右腿……
‘啊——’
忽地,楊秀珍恐慌失措地一聲尖叫,本能地想要奮力甩開那條藏獒,可誰料,那條藏獒一鬆嘴,猛地就是縱身躍起,直接就是‘噗通’的一聲,將楊秀珍給撲倒了……
王木生這才忽地反應過來,才知曉發生了啥。
隨即,他小子慌是左右看了看,見得一旁的牆角邊擱有一堆樹枝,於是他小子急步過去,貓腰拾起一條較粗的細長樹枝,忙是扭身瞄了瞄那條藏獒,然後就憤怒地奔向前去,雙手攥緊樹枝,照着藏獒的腹側……
‘嘌!’
就這麼一聲,樹枝直接從藏獒這邊腹側穿過到了那邊的腹側,整個給穿透了。
然後,只見王木生那小子直接奮力地掄起樹枝,也就將那條藏獒給掄在了當空,隨即,便見他小子眉頭緊皺,掄起那條藏獒就猛力朝四合院的院牆上砸去了……
‘蓬!’
一聲巨響,只見那條藏獒砸在院牆上後,當即落地,又是‘蓬’的一聲,然後便見那條藏獒就那麼死死躺倒在院牆角那兒。
院牆上被砸的地方,滿是鮮紅的血跡。
“呼……”王木生這才呼出一口鬱氣來,然後罵了句,“格老子的,哪個狗日的養的這條破狗呀?”
相當鬱悶地罵了這麼一句之後,他小子這纔想起楊秀珍來,於是,他忙是扭身朝楊秀珍走了過去……
這會兒,楊秀珍已經自個在地上坐起了身來。
看來,她是傷得不輕,臉上有一道深深的血印,右腿好像也被咬得動盪不了了似的?
王木生慌是上前去,在楊秀珍的跟前蹲下,急忙問了句:“嬸,都傷了哪兒呀?”
“……”
就在這時候,忽見一個肥胖的、光着膀子的、挺着大啤酒肚的年輕男子從四合院內晃晃悠悠地出來了,來到了四合院的門口。
他貌似是聽到了剛剛的動靜而出來的,所以他一來到四合院門口,就急忙扭頭朝藏獒被砸地方瞧去了……
忽見這血腥的一幕,那條藏獒躺在院牆角那兒一動不動的,氣得他忽地兩眼一瞪,一口京罵:“草,誰丫挺乾的呀?!!誰丫挺打死了我的來福呀?!!我他媽花了5萬買的這條來福,誰丫挺幹得這缺德事呀?!!”
四合院門口那個挺着啤酒肚的年輕男子一番氣憤的怒罵之後,扭頭就瞧向了衚衕中正蹲着的王木生,衝他一瞪眼:“是不是你丫幹得呀?!!”
聽着他那般的吼着,王木生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很是不爽地白了他一眼:“你娘賣個西皮的!!!你他孃的還嚷嚷個雞兒呀?!!格老子的,你家的那條破狗咬着人了,曉得不?!!”
“草,它咬着誰了呀?!!”
氣得王木生忙是伸手指着地上坐着的楊秀珍,惱火地回道:“格老子的,你他孃的自個過來瞧瞧!!!”
誰料,那個挺着啤酒肚的年輕男子竟是不講理地大聲怒吼着:“活該!!!誰讓你們丫挺要從我家門口經過了呀?!!沒咬死你們丫挺的算是命大了!!!”
“麻痹的,格老子的,你他孃的是娘養的不?!!會說人話不?!!”
“小丫挺,你還囂張個試試看?!!知道這是哪兒不?!!在大爺家門口,你小丫挺還敢這麼囂張呀?!!”說着,那個挺着啤酒肚的年輕男子就氣呼呼地邁步朝王木生這方奔來了……
隨即,他又是罵罵咧咧道:“兩個傻b,被咬活該!!!麻痹的,誰讓你們兩個傻b要從大爺家門口經過了呀?!!你大爺我纔不管你們那麼多呢,既然弄死了大爺家的來福,那麼就得賠錢!!!5萬塊錢,一分錢都不能少,否則的話,就他媽想走!!!”
見得眼前這個肥胖男子不講理也倒算了,居然還說要賠錢,這更是氣得王木生火冒三丈:“我就草你姥姥的!!!老子賠根毛給你要不?!!你家狗咬傷了人,不他孃的說給醫藥費,還要老子賠你狗錢呀?!!”
誰料,那個挺着啤酒肚的年輕男子瞧了一眼地上坐着的楊秀珍,竟是回道:“她的命有我家來福值錢麼?!!她值得了5萬麼?!!你小丫挺要是再囂張的話,大爺我大嘴子抽你!!!”
這話氣得楊秀珍也忘了痛了,忽地一下就從地上站起了身來,扭身就氣急地白眼瞧着那肥胖男子:“我說,大哥呀,你也是娘養的,你也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說話也得留點兒口德!你家狗把我咬傷成了這樣,你居然還說這話,你還是人麼?你還是娘養的不?你還配做人麼?我值不了5萬,就你這樣的不配做人的人又值得了5萬麼?”
那個挺着啤酒肚的年輕男子忽見他倆一起上了,他愣了愣眼神,然後也不罵了,便是直截了當道:“你們倆別說那些沒用的,反正我家來福已經死了,我的確是花5萬買回來的,就算它咬傷了你,我除去2萬給你瞧傷總夠了吧?那麼還有3萬你得賠我吧?”
聽着這話,王木生暗自心想,格老子的,你娘賣個西皮的,要不是老子剛到你這地方,早就他孃的一拳撂倒了你個龜兒子的,還廢雞兒個話呀?
這麼地想着,王木生也不想跟他鬧了,只想快點兒領着楊秀珍去醫院瞧傷,所以他小子便是自認倒黴地衝楊秀珍說道:“秀珍嬸呀,咱們就算今日個倒大黴了吧,所以你還是趕緊上醫院瞧傷要緊!”
楊秀珍聽了王木生這麼地說,她也認了,因爲她也知道,碰上了這不講理的當地人,也沒法說理,再說了,弄不好,還不曉得自己是咋個死這兒的呢?
於是,楊秀珍只得氣不順地白了那個肥胖的男子一眼,然後在王木生的耳畔說了句:“好啦,木生呀,我們走吧。”
可誰料,那個挺着啤酒肚的年輕男子見得他倆要走,他竟是忽地上前,一把就揪住了王木生的衣領:“小丫挺,想走?哪有那麼容易呀?今天這事還沒有說清楚呢!不賠錢,你們就想走了呀?”
楊秀珍忽見王木生被那男子揪住了衣領,急得她都哭了,扯着嗓子嚷道:“你倒是講理不講理呀?!!”
那個挺着啤酒肚的年輕男子則是回道:“大爺我怎麼就不講理了呀?我都說了,賠了3萬,你們走人就是了!”
這時候,王木生有些紅眼地盯着他:“你最好是鬆手!!!”
“小丫挺,你還敢威脅我呀?!!”
他這話還未落音,誰料,王木生眉頭一皺,就一膝蓋頂在了他的襠下,跟着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被王木生這麼突然攻擊之後,他也揪不住了,只得鬆開了手。
王木生見他的手鬆開了,擡腿又是一腳照着他的啤酒肚踹去了……
‘嗵!’
這一腳踹得他猛地退後數步,然後仰身向後,就是‘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濺起了一地的灰塵……
這會兒,王木生那小子已經紅了眼,也不管他死活了,見他已經被放倒,衝上前去,擡腿又是一腳踹去……
‘嗵!’
照着他的xiong口又是猛力一腳,踹得他連氣都沒喘過來,就仰身躺倒在了地上。
隨之,王木生紅眼地又是一腳踢向了他的襠裡……
‘啊——’
這一腳踹得那肥胖男子一聲慘烈的尖叫。
王木生也不管那麼多,又是狠狠地一陣踢和踹……
與此同時,他小子在心裡罵道:格老子的,你個狗日的不是囂張麼?現在老子就讓你個狗日的囂張得斷子絕孫!你當地的又咋了,就能這麼蠻不講理的囂張了麼……
忽地,楊秀珍瞧着王木生都將那男子踹得捲縮成了一團,於是她慌是衝上前去,從背後一把抱緊他小子,惶急道:“好啦!木生,不能再踹了!再踹就要出人命了!”
可王木生仍是紅眼地,狠狠地給踹了一腳,這才罷休,隨之呼出了一口鬱氣來:“呼……”
隨即,楊秀珍慌張道:“木生,快!咱們快走!咱們不能在這村裡呆着了!”
忽聽楊秀珍這麼地說,王木生這才皺眉一怔:“可是……秀珍嬸,你的傷……”
“先不管了!咱們趕緊走吧!一會兒被人發現了,就來不及了,就走不了了!”
“……”
惶急趕回村裡的旅館後,王木生和楊秀珍拿上行李,就去退了房。
然後,兩人出了村,來到村口,見正好有一輛的士車經過,於是楊秀珍慌是招了招手。
的士車剛送了一個人到村裡,忽見還有回頭客拉,也就忙是朝他倆駛了過來。
待停穩車後,的士司機探頭出來,問了句:“你們上哪兒呀?”
“市區。”楊秀珍回了句。
“那好,上車吧。”
……
於是,王木生也就和楊秀珍打車離開了這肖家村。
就在王木生和楊秀珍打車離開肖家村大約半小時,肖家村這邊就有了大動靜。
村裡派出所的警力全部出動了,正在挨家挨戶查找可疑人物。
有部分警力則是在沿街詢問旅館的住客情況。
因爲被王木生那小子踹得半死不活的那個肥胖傢伙正是村裡有頭有臉的石料廠廠長李福民的大兒子李德凱。
平時,李德凱就一直都是在肖家村囂張跋扈的,沒料到的是,今天竟是被一個莫名來村的小子給踹得半死不活的,連他的老二都給廢了,還真是要斷子絕孫了。
現在的李德凱正在醫院救治。
王木生和楊秀珍打車進城後,也不知要去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