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動着蹣跚的腳步,少傑終於來到了家,而這時,陰眼也從外面姍姍而來。
“少爺,她……她怎麼樣了?”驟然見到少傑抱着衛箏準備開門,剛走進院中的陰眼連忙止步,口中胡亂的問道。
扭過頭,少傑略顯蒼白的額頭上盡是汗水。搖搖頭,突然,少傑的身體一陣顫抖,卻是他筋疲力盡,再也抱不動懷中衛箏,順着大門倒了下去。
“少爺!”陰眼暴喝一句,身形如電般疾馳而來,堪堪扶住了即將倒下的兩人。
“麻……麻煩你送我們回屋吧……”說完這句話,少傑暈死了過去。
陰眼嘆息一聲,從少傑手中拿過鑰匙開門,隨後一一將他們抱進了屋內。
然而此刻,天已微微發亮。
將衛箏和少傑抱進樓上臥室後,陰眼便悄然離去。
天空慢慢變亮,昏亮之際,一輛黑色的奧迪TT駛進了衛家別墅的大院。
車停,臨風從中走了出來。來到別墅的門口,臨風按了按門鈴,然後靜靜的等着。
裡面並沒有人迴應,臨風的臉色顯得有些古怪,再連續按了幾次沒有人迴應後,臨風掏出手機,調出少傑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嘟……”手機裡傳來的忙音一片,並沒有人接。
“我擦,這小子幹什麼呢,大早上的不起牀不說,還不接電話……”臨風怪腔怪聲的自言道。
不死心的他再次撥了過去,不多久,電話便被接通。
“喂,少傑嗎?你丫幹什麼呢,現在都八點多了……”電話被對方接通,臨風不等少傑說話,便是劈頭一頓臭罵。
“唔……”手機中傳出少傑不清醒的呻吟聲,臨風止住口中的話,靜耳相聞。
“……”手機中傳出少傑勻暢的呼吸聲,讓臨風幾欲發狂,忍不住亂罵出口。
“我擦,少傑你丫趕緊的起來,丫想讓老子站多久……”
“唔……哦,臨風啊……”被臨風的臭罵給吵醒,繼而清醒,少傑支吾道,“我今天不去了,箏箏嗎……”說到這裡手機中少傑的聲音明顯一頓,“她也不去了……”
“你強,我TMD太佩服你丫了……”臨風這廝可是個人精,從少傑的這些話中,他忍不住聯想起某些旖旎的事來。
掛掉電話,臨風悻悻離去,院中又重新恢復了寧靜。
別墅內,二樓少傑的臥室內,此刻的他,躺在牀上看着如同八爪章魚掛在自己身上的衛箏,臉上苦笑連連。
應該是陰眼那傢伙故意把我們放在一張牀上的吧……少傑忍不住想到,臉上的苦笑意味更濃。一陣強烈的疲憊感襲來,少傑忍受不住睏意的侵襲,慢慢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窗外已是大亮。少傑雙肘支牀,剛想起身,不了卻又驟然落下。
“這妮子……”經歷過昨晚狂風,使得少傑的身體有些虛弱,而如今衛箏又斜壓在他的身上,讓他不能起牀。
看着此刻如同小貓一般掛在自己身上的衛箏,少傑的神情有些恍惚。昨夜的一幕他並沒有忘記,那個讓他感到陌生,甚至是恐懼的‘衛箏’,會不會就是正真的她?
這個問題不好說,少傑也無從猜起,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衛箏變回昨晚的樣子,少傑很想知道,也有些害怕知道。
人,往往就是活在矛盾中。
扭頭看了看牀頭桌上的小鬧鐘,少傑這才發現,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了。
低頭看看,衛箏的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像是在坐着甜夢的夢一般。
不忍心打擾到她,少傑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儘管長久的保持這樣的姿勢讓少傑感到身體麻木不堪。
又過了一會,少傑覺得身體不止是麻,還隱隱發痛,不覺的動了動身子,卻驚擾到了美夢中的衛箏,只見衛箏黛眉微皺,隨後睜開了迷濛的雙眼。
“哥哥……討厭,箏箏要在睡會……”發出一道朦朧的呢喃聲,衛箏重新閉上眼睛,抱着少傑的兩手緊了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絲毫不理會少傑的感受,再次入睡。
“呃……”少傑發出一聲呻吟,滿臉的無奈,眼中流露出愛膩的神色。
強咬着牙,少傑繼續堅持,卻見剛剛閉上眼的衛箏突然再次睜開眼看向他,眼中不再有渾濁的神色,卻是醒了過來。
“怎麼了箏箏,怎麼不睡了?”
“哥哥,我這樣躺着多久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衛箏緩緩爬離少傑的身體,眼色微微發紅的說道。
“傻丫頭……”少傑笑罵一句,卻是勉強起身,活動幾下。
“蹦……”長久的保持同一個姿勢,讓少傑身體內的骨骼甚至都有些僵硬。隨着他不住的搖動,體內四處傳出了陣陣骨頭摩擦的聲音。
“呼……舒服……”少傑忍不住呻吟出聲,看的一旁的衛箏嗤嗤偷笑。
“呀……現在都兩點多了?!哥哥你怎麼不叫醒我啊……”無意間掃到少傑牀頭邊的小鬧鐘,衛箏頓時驚訝出口。
“我……”少傑苦笑不已,想起昨晚,又不知從何說起。
“咦?哥哥,我昨晚不是在我的房間睡嗎?怎麼現在會在你這裡?而且還睡了這麼長的時間……”略微一愣,衛箏馬上察覺不對,疑惑的看着少傑問道。
“……”少傑終於體會到了吃黃連的滋味,看衛箏的模樣,並不像是在做作,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根本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想想看,昨晚你回到臥室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比如說,你自己出去上洗手間?……”即使猜到衛箏並不記得昨晚的事情,少傑仍舊是提醒的說道,同時目光緊緊的看着衛箏,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蛛絲馬跡。
微仰着頭,神情可愛的衛箏想了片刻,遂又低下頭,無語的搖了兩下。
“呵呵,哥哥和你開玩笑呢……”少傑輕輕拍了下衛箏的肩膀,見後者露出羞怨的神色,微微一笑,道:“昨晚哥哥見你自己在臥室裡做噩夢,便將你抱了過來……”
“噩夢?我好像沒有做噩夢啊?”衛箏側着頭,不解的看着少傑說道。
聞聲少傑直想扯自己兩下,尷尬一笑,道:“不是嗎?那你怎麼昨晚平明掙扎,還滿頭的大汗?”說這話的時候少傑一臉的鄭重,謊話說的有模有樣。
“有嗎?……”衛箏凝神片刻,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要勉強自己,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忘了更好。”
“嗯,就知道哥哥最關心箏箏了……”衛箏撲進少傑的懷中,嬌羞的說道。
少傑伸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汗水,心道總算是矇混過去了。
“咕嚕……”一聲異響從少傑腹中發出,使得衛箏受驚嚇猛地從少傑懷中脫出,片刻纔回神過來,頓時嬌笑出口。
“哥哥,你是不是餓了……”
“嗯……”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低頭看了看身上完好的衣服,少傑突然有那麼一絲的慶幸,還好陰眼那丫的並沒有將自己的衣服給脫光!
起身下牀,慢騰騰的洗漱之後下樓,早他一步的衛箏此刻已然在廚房中忙活起來。
少傑無聊的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閉上眼想着下午該幹什麼。
不多久,衛箏便從廚房中走出,兩手個端着一個碗,冒着騰騰的熱氣。
待衛箏放下手中的碗,少傑定睛望去,正是他最喜歡吃的雞蛋手擀麪。
“箏箏,不得不說,你太賢惠了……”少傑吞了口口水,拿過筷子,臨吃之前不忘誇衛箏一句。
衛箏甜甜一笑,對少傑的誇讚卻之不恭。
確實是太餓了,少傑一連吃了三大碗,纔算是填飽了腹中的無底洞。也幸虧衛箏有先見之明,飯做的足夠的多,才能滿足少傑這麼大的胃口。
飯閉,少傑跟着衛箏走進廚房,不理會衛箏的阻攔,幫忙刷起碗筷。
“箏箏,哥哥等會要出去一下,你是在家還是準備去學校?”簡短的洗刷完畢,少傑一邊衝着手,一邊扭頭朝衛箏問道。
衛箏的小臉明顯一黯,隨後換成一副笑臉的模樣,道:“我還是回學校吧,自己一個人在家感覺怪怪的……”
少傑一怔,隨後苦笑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衛箏想讓自己陪陪她,可是瑣事纏身,而且這些瑣事一不小心還能要了他的老命,所以少傑縱使不願,卻也不得不去面對。
走出小區,衛箏執意不讓少傑送她去學校,無奈之下,少傑只得目送衛箏上了出租車,而自己則是轉回開車離去。
在蕘京市街道上開着車子的少傑拿出手機,調出林菲菲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少傑將手機放在耳邊,並沒有說話。
“喂,少傑嗎?”手機中傳出林菲菲質疑的聲音,少傑聽後,卻是幽幽一嘆。
“怎麼了?”
“菲菲,你什麼時候回來?”停頓片刻,少傑輕聲說道。
“我……”林菲菲明顯猶豫一下,“快了,這兩天就能回去了。”
“菲菲,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少傑的語氣很平淡,他之前多多少少便猜出了林菲菲有什麼事瞞着他,而且這件事還和她突然回林家有關,又聽臨風昨晚一番說教,終於讓他察覺出了不對。
“……”手機中一陣沉默,顯然少傑的話命中了要害。
“你在哪,我現在要見你!”少傑依舊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但說出的話卻不給林菲菲留有阻攔的餘地。
“少傑……”
“我說過了,我現在想見你。”少傑打斷林菲菲的話,猶自說道。
“少傑,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又不是不回去了。”林菲菲顯得有些煩躁的語氣響起,讓少傑生出不好的感覺。認識她這麼長時間了,少傑從來都不曾見過聽過林菲菲用這種語氣和任何人說話。
“到底怎麼了菲菲,有什麼事情不能和我說嗎?”少傑的語氣多少帶着一些失落,方雨婷的離去,陶靜的劈腿,如今林菲菲有這般和他說話,讓少傑很是有種無力感,也覺得自己很沒用。
“少傑……”察覺出少傑語氣的異常,林菲菲輕輕喊了一句,隨後道:“我……少傑,我愛你,所以你要相信我,當然,我也相信你……”
“什麼意思?”聽着林菲菲有些胡亂的話,少傑摸不着頭緒。
“我……算了,我爸爸很快就會回去,到時候他會找你,和你說明一切。”
“什麼時候?”急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少傑問道。
“今天晚上。”
“那你呢?什麼時候回來,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你。”
“我……不知道……”
少傑突然覺得心中一痛,就好像自己擁有一件心愛的東西,在不經意的情況下,離他而去。
“菲菲……”
“少傑,我相信你……”
仰頭靠在後座上,少傑渾身上下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剛想開口,卻發現不知何時電話已經掛斷了。
“是不是,你們每個人都要這樣,都想看看我垂死掙扎的模樣?”喃喃自語,卻說出了這樣令人心酸的話來。
發動車子,少傑忙無目的的開車在路上行駛。不知道怎麼,少傑突然間很想回到西藏,回到那個不用被這麼多困擾包圍的地方。
“可可……”喃喃一句,少傑隨意的掃了一眼窗外,卻發現自己無意間來到了華清大學的門口。
顧自一嘆,少傑耳邊響起了蒼狼曾經對他說過的一菊花。
“這些日子,你最好呆在華清大學。”
是嗎,如果我不在那呢,會死人嗎……微微一笑,少傑開着車子越過華清大學的校門口,準備繼續前進。
驀地,右手臂上猛然傳來一陣炙熱,讓少傑猛地一下停下車,頓時,車後響起了無數的鳴笛聲。
勉強將車開進路邊,少傑甚至來不及熄火,便哀嚎一聲倚靠在了後座,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種感覺少傑非常熟悉,以前左臂上經常會突然涌出這種炙熱的感覺,少傑還知道,這種炙熱過後,便是無盡的。
如今,右臂上傳來的陣陣炙熱,遠比當初左臂時強烈的多,不等它變成**,光是這種灼人的炙熱,便讓少傑即將控制不住。
汗水順着額頭臉頰滑落,滴進衣領,很快的,少傑身上的衣服便被汗水所浸透。然而,右臂上的炙熱感,依舊沒有消失變作**,這讓少傑生出了一絲悸動的危機感。
苦苦咬牙,少傑知道,一旦自己承受不住這種炙熱感的話,那麼它一旦變爲**,自己將忍受不住**的煎熬,能做出什麼舉動,可想而知。
緊咬的牙齒縫隙露出絲絲血跡,少傑睜大了血紅的雙眼,兩手死死的拽住衣服,苦苦的堅守着。
終於,這股要命的炙熱感慢慢消失,但與此同時,讓少傑更爲恐懼的無邊,正慢慢升騰。
而如此同時,華清大學內某一處教學樓中,其中的一間教室內,劉菱蝶正低頭伏在桌上,苦苦的承受着左臂上襲來的陣陣灼人的炙熱。
身爲華清大學六大校花之一,更是華夏國四大家族之一西南地區劉家的後人,劉菱蝶的一舉一動,都被無數人注視着,她如今的模樣,同樣被人看在眼中。
“老師,劉同學好像生病了。”坐在劉菱蝶身後的一個帶着眼睛的好事男起身對着講臺上的教授喊道,同時指了指他身前的劉菱蝶。
聞聲那名半百的教授停下了在空中飛舞的唾液,低頭看了看劉菱蝶,隨後不在意道:“那你陪這位同學去一下醫務室吧。”說完,不再理會他們,繼續起來。
那名戴眼鏡的好事男聞聲臉色大喜,他窺視劉菱蝶的美色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之所以在這,就是爲了能夠引起劉大美女的注意,如今有這麼好的機會,他怎會錯過?
抑制不住臉上的喜悅,好事男收拾好課本,快步走到劉菱蝶的身邊,伸手就像攙扶她起來。
低頭伏在桌上的劉菱蝶將他和教授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原本想要拒絕,卻因爲苦苦抵擋着右臂上灼人的炙熱,無法開口,只能任由討人厭的好事男碰觸上自己的玉體。
好事男臉上的喜悅之色越來越濃,一向只能在睡夢中才能意yin到的嬌嫩身軀,伸手可觸,讓他激動不已,心花怒放。
好事男的雙手慢慢靠近劉菱蝶,最終落在了她的右臂之上。
“啊……”一聲劇烈的慘叫,使得講臺上唾液四濺的教授止住了話語,一臉憤怒的看向了發出這一喊叫的好事男,班中的其他同學,同樣驚異的望着他。
“她……她……好燙……”好事男語氣胡亂的叫喊着,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劉菱蝶咬緊牙關,仍舊低着頭,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落。
講臺上的教授鄙夷的看了眼好事男,走下講臺,朝劉菱蝶走去。其餘的同學則是奇怪的望着好事男和伏在桌上的劉菱蝶,當然,大部分的男生嘴角帶着嘲笑的意味,似乎只要好事男這樣,才能讓他們嫉妒的心情得以釋放。
半百教授來到劉菱蝶的身邊,現實低頭看了看蹲坐在地的好事男,隨後又看了看身體不住抖動的劉菱蝶,伸出了右手。
手觸及劉菱蝶的右臂,儘管被厚厚的毛衣遮蔽,但那股灼人的炙熱仍舊傳到了教授的手指上,讓教授的右手猛然收縮,同時滿臉震驚。
“這……這位同學,你怎麼了……”
說着句話的同時,劉菱蝶的身體輕輕的顫動了幾下,隨後,擡起頭。
“呵……”凡是看到劉菱蝶的,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氣。
此時的劉菱蝶,潔白的額頭上冒出絲絲青筋,而且佈滿了汗水。眼睛緊閉,但臉上卻潮紅不堪,讓人心生憐意。
“嗯……”就在衆人皆驚的剎那,一道讓在坐男生鼻血長流的呻吟聲從劉菱蝶口中發出,隨後,劉菱蝶猛地站起身來,睜開通紅的眼睛朝外飛快跑出。
教室中的人全都怔住,呆呆的看着劉菱蝶跑出教室,就連站在她身邊的教授也不例外。
華清大學的校園內,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場景。六大校花之一的國文系天女劉菱蝶,如同發狂一般在華清大學的校內奔騰,惹得路人爭相觀望。
而華清大學校外不遠處的車內,少傑正承受着無邊的噬體,隨時都有被泯滅的可能。
突然間,一種若有似無的牽引力在少傑的腦海浮現,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慢慢的靠近他。
的確,在劉菱蝶跑出教室的一剎那,她同樣生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彷彿什麼重要的東西就在華清大學外面的不遠處。
畢竟是女子,雖然身懷武藝,卻也承受不住體內**的侵襲。劉菱蝶健步如飛的朝華清大學校門口衝去,絲毫不理會過路同學投來的詫異目光,本能的向前衝着。
校外,黑色的奇瑞車內,儘管生出了這種奇妙的感覺,少傑仍舊是在苦苦支撐,希望這股突然而來的**能夠同樣突然的離去。
想象是美好滴,但現實是殘酷滴。他早已知曉男女之事,又是三年來不曾染指一人,雖然他平時可以壓住的火苗,但也讓滋生出來的**,難以消散。
“哦……”突然間,少傑發出了一聲劇烈的呻吟聲,猶如在交媾時達到極樂巔峰一般,隨後無力的躺在了早已被他放倒的座上。
粗重的喘息着,片刻,原本沉寂的**再次擡頭,以更強烈的趨勢,鋪天蓋地的朝少傑涌去。
而此時,少傑趁着這難得的清明之際,已然發動了車子。咬牙苦守,少傑剛準備開車,卻發現車門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人。
這人他並不陌生,華清大學六大校花之一,無數人想要得到的劉菱蝶。
不受控制的打開車門,兩人之間的配合極其默契,劉菱蝶一言不發的飛快坐上車,隨後黑色奇瑞疾馳而去。
少傑的意志逐漸消失,眼色也變得越來越紅,但開車的速度卻沒有絲毫的下降。
坐在後座上的劉菱蝶同樣苦苦的堅守着,但從她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中可以看出,她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去……去我住的地方……前面左拐,亞彎小區內……”說完這句話,劉菱蝶便一頭躺在了後座位上,因爲害羞,也因爲即將控制不住的侵蝕。
少傑聽話的向左拐去,朝着她口中的亞彎小區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