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哪經過這陣仗,只覺得渾身一片酥麻,舒服無比,此時他已經適應了屋內的黑暗,但見那女人什麼也沒穿,手腳如八爪章魚般纏着自己,一頭黑髮,正抱着自己猛舔,長髮遮住了她的臉蛋,但從背部優美的曲線及光滑隆起的臀部來看,應該不差。
白日整個人彷彿在作夢般,畢竟他是一個才十七歲、血氣方剛的少年,之前月霜荷只是對他稍加挑逗,便讓他大感吃不消,此時這女人真刀真槍的與他對上,他自然立刻高漲,身體全面投降。
那女人顯然發現了白日身體的變化,咯咯一陣脆笑,繼續對白日的身體實行“騷擾”。
白日樂得閉目享受,不一會,他自己的衣服也已經被扒的精光,那女人柔若無骨的小手抓住白日的肩膀,整個人往上一躍,勾住他,黑髮一甩,已經趴在他的身體上,胸前堅挺的雙峰貼在白日的胸前。
白日何曾受過如此待遇,此時只感到一陣猛漲,伸手便欲抓那女子胸前的一團嫩肉。
那女子忽然微微咦了一聲,道:“你怎麼長高了不少?”
說着,將趴在他肩上的頭擡了起來,與白日來一個面對面,兩張臉相距不過寸餘,呼吸可聞。
白日被她那句話嚇了一大跳,頓時降了下去,但那女人已經擡起頭來,躲也不及,只好硬着頭皮與她對視。
這麼一看,他腦中轟然一震,眼前這女子非但是長得不差,而且美麗絕倫,尤其一雙眸子更是出奇的勾魂攝魄,此時臉頰粉紅,吐氣如蘭,更是平添無數魅力。
任白日此時是如何的慌張,但一想起剛纔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在用身體討好自己時,就禁不住的一陣興奮。
那柔媚女子看了看白日,似乎一無所覺般,用手去撫摸白日的臉,同時道:“哎,太黑了,怎麼一點看不清楚!”
她語氣一頓,重新趴下身子,將小嘴湊到白日耳邊,道:“方野,你這傢伙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大補丸了?比以前高了很多,也壯實了不少!”
白日捏了一把冷汗,知道因爲屋內太暗,這女子並沒有看出他不是她口中的那個方野,但忙一頭埋在那女子玉頸處,一邊故意用力齧咬,一邊含糊道:“呃,嗯,是啊……”
人在聲音模糊時基本上是差不多的,白日從進來到現在還沒說過話,顯然不對勁,此時故意說兩句就是想除那女子疑心,但也可知這女子對那個方野並不熟悉,說不定兩人還是第一次約會。
那女子光滑如玉的肩膀被白日一咬,頓時呼痛,但接着卻是越發火熱的癡纏,白日見她沒有發現自己不是那個方野,頓時膽子更加大了,兩人。
就在最後關鍵時刻,忽然門被輕推開,一個男人的聲音輕聲道:“我來了!”
白日情場初涉,正由那經驗豐富的柔媚女子緩緩引導着,忽然聽到這個聲音,頓時猶如一桶冷水澆了下來,身子一僵,整個動作便頓在了那邊。
那女子顯然也感覺出了白日細微的變化,把嘴巴湊到他耳邊道:“方野,這人冒充你,你把他殺了吧!”一邊說,一邊用粉紅柔軟的小舌舔着白日的耳垂。
如此香豔的場面,如此動人的美女,但白日卻彷彿聽到了這世上最奇怪的事情,自己明明是冒牌的,正牌進來時,她居然要自己去殺了那個正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將嘴巴也湊到那女子耳邊,輕聲道:“他是誰?爲何要殺他?”
那柔媚女子還沒答他,便聽到進來那男的忽然焦急的道:“你在哪裡?我能感覺到你在這裡,快說話啊,我等這天等很久了!”
那柔媚女子仰起身子來,推了推白日,示意他快去。
白日看着她嬌挺的胸,心中竟然升起一陣莫名的感傷,整個人火猛地降了下去,那女子此時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剛進來的男子身上,看她身形閃過,居然一點聲息都沒有的到了那男子的背後。
白日心神一震,眸子一亮,這女人明顯能在黑暗中視物,也就是說……
她從一開始就能看見自己,就知道自己不是什麼方野,她說出方野的名字,就是想讓自己以爲沒有露出破綻,剛纔自己跟她說話時忘了掩飾聲音,她應該能聽出自己並不是那男子……難道她是有什麼目的?或者只是貪圖新鮮?從剛纔的身體接觸上可以看出,這女人是一個男女經驗極其豐富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她是什麼身分,居然要在這裡跟人私會!
他在這邊想着,那邊那男子忽然悶哼一聲倒在地上,那女子拍了拍手,走了過來道:“好啦,垃圾清理完畢,我們繼續!”
走了一半,見白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女子神情一呆,但隨即發現自己露出了破綻,拂了拂秀髮,嫣然一笑,目光流轉間,媚意縱橫。
白日呆呆的看着她,平時能說會道的他,此時彷彿成了啞巴般,那女子走到他的身邊,跪在他身旁,柔若無骨的雙手,開始在他的皮膚上愛憐的遊動着,從臉部一直到大腿,摸的他血脈賁張,快感連連。
終於,他忍不住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喘着粗氣道:“你到底是誰?”
那女人嫵媚一笑道:“你只需知道你自己是方野就行了。”說着,一雙小手已經撫到小腹下部敏感地帶。
白日又是啊的了一聲,全身緊張無比,真氣竟然自動遊走起來。
她手不停動作,所帶來的歡愉與涼流習慣性的在經脈內遊走,這兩種感受同時並行於白日的體內,在快感越發強烈時,涼流的周天運轉速度似乎也不斷加快了,以比平時快了數倍的速度完成了一次周天運轉,涼流明顯得到了增強。
那女人忽然噗哧一笑,道:“你緊張什麼?第一次?”她一邊說話,手上的動作卻半點沒有慢,反而更加劇烈。
白日知道再這麼下去經脈會吃不消的,一邊將體內真氣按照白天剛練過的路線,往丹田處納去,一邊答話道:“是啊!快停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