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兒將白日往牀邊帶去,開始解開白日的衣服,白日心中一呆,原本起來的慾火忽然之間下去了,知道所預料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於是手上發力,推開諾兒,驚疑不定地道:“諾兒?”
諾兒光滑的臉蛋上滑下了淚珠,以從未有過的聲音叫道:“什麼都別問,來,愛我!”
白日呆了呆,就在這一空檔,諾兒已將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脫掉,露出令人目眩的完美身體,即便是白日,在這一刻也幾乎難以抵擋。
他努力保持住一絲清醒,剛要說話,諾兒便狂野的跳到了他的懷中,這一下他徹底失守了,兩人開始了認識以來最野蠻、卻也是最直接痛快的一次。
當不斷攀上的高峰時,白日體內的真元力忽然再次啓動,但也並不是完全的冰冷,涼流中似乎多了一股暖意,一陣跟以往完全不同的強烈快感從體內涌出,似乎從這一刻起纔開始真正的歡愉。
終於,初歇,白日看着蜷伏在自己身側的諾兒,見她俏臉上一副滿足的神情,只有秀眉微微蹙起,正閉目靜靜地享受着剛纔的餘熱。
他心中有一陣不捨涌了上來,自己從未將諾兒當作性發泄工具看待,相反的,實質上她還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今天的來臨本應該就是預料中的,但是……
白日瞥了一眼諾兒,見她在自己身邊已經沉沉睡去,於是輕輕掙脫開,站起身來穿好衣服便走了出去。
碧藍如洗的天空,溫暖和煦的陽光,典雅別緻的建築,組成了午後這幕極爲美麗的風景。
陽光照射在高塔上,影子斜斜拉下,白日推門而進,上次來過的大廳內空無一人,他心中微微驚訝。
這時門開了,一個甜美的女聲道:“好弟弟,兩天不見了。”
白日轉首一看,見寧姬正站在門口含笑看着自己。
這幾日他天天不是跟諾兒黏在一起,就是研究器盟地圖,這些人一個都沒見,所以寧姬此時纔會這麼說,白日笑道:“姐姐好,這兩天……呃,這兩天比較忙,所以一直沒來拜會姐姐,還請姐姐莫怪!”
寧姬搖頭失笑,她也沒想到白日會如此坦白,道:“好弟弟現在來,怕也不是來找姐姐的吧?”
白日眸子一亮,道:“當然是想起姐姐,所以一時難以遏制心中的……”
寧姬笑得花枝亂顫,連連擺手道:“好了,好了,別說了,嘴巴甜得要死,路先生正在素蘭庭呢,你繞過這個塔後面就是了。”
白日不禁一怔,她怎麼知道自己要找路無極?
寧姬神秘一笑,道:“你趕快去吧!”
白日愕然地看了看寧姬,推門出去,繞過高塔,後面是一片花園,來到了一個單獨的建築羣,從一個圓拱形的門走進,到了一個小廳,就在他心中正奇怪爲何一路走來沒人阻擋時,忽然一個笑聲傳來,白日循聲看去,只見路無極正站在裡廳邊門處,含笑地看着他。
不知爲什麼,白日總覺得路無極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怪的,點頭打個招呼後道:“你有事找我?”
路無極愕然一下,隨即笑道:“三弟倒是很會反客爲主,不是你有事情要找我嗎?”
白日正是因爲有些摸不清楚這幾人的意思,所以才故意那麼一問,但此時也找不出什麼問題,想了一下,點頭道:“我的確是有事情想找路大哥幫忙。”
路無極點頭道:“說吧,能幫我的我一定幫。”
白日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入套”的感覺,但又不得不開口,道:“呃,我想詢問一下,有關諾兒的問題。”
路無極似笑非笑、但卻又故作愕然地道:“諾兒怎麼了?伺候的不好嗎?哎,她可是這裡最優秀的,就是小女生脾氣,總是鬧性子……”
白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過敏,總覺得對路無極的表情有些無法理解,繼續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想把諾兒帶走,該怎麼辦?”
路無極忽然張大嘴巴,大吃一驚的道:“什麼?你要把她帶走?”
白日頷首道:“所以我希望知道,需要怎麼樣才能帶走她。”
路無極皺起眉頭,道:“諾兒從小就在路家長大,培養她着實花了不少心血,所以以前無論哪個達官貴人跟我們提這樣的要求,都被我們拒絕了。”
白日原本也知道,像諾兒這樣的人,是不可能隨便就轉手的,但是爲了她,也爲了自己,還是冒險過來試一試。
此刻聽着路無極話裡似乎還有話,所以保持默然,等待着路無極後面是如何說法。
路無極看了白日一眼,哈哈一笑道:“但不知爲何,我從見到你開始,就感到特別的投緣,而且……”
他一頓,道:“還請原諒,前日見你提起許之城,所以我冒昧派人去楊凌查了一下三弟的身分。”他說到這裡,忽然一頓,大有深意的看了白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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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忽然醒悟,自己這幾天真是過得昏頭了,自己的身分只要有心都能查到,畢竟連蘇漸那種商人都能知道的消息,相關的勢力肯定也能知道。
路無極面容一整,道:“所以我想問一下三弟一句話,希望三弟能老實回答我。”
白日點點頭,心中坦然,道:“大哥請問。”
路無極肅然道:“請問三弟與軍神是什麼關係?”
白日心中一緊,隨即答道:“正是我父。”
路無極忽然目射異采,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一雙手不禁按住白日的雙肩,道:“你真的是軍神之子?”
白日感覺到他並沒有惡意,微笑道:“如假包換!”
路無極雙眸中涌出熱淚,仰頭激動的道:“天啊,沒想到我還能活着見到他的兒子,真是器神保佑!”
白日滿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路無極抑制住心中的激動,解釋道:“當年軍神帶領軍隊來時,器盟四大院派領袖皆爲大將,奉命迎戰。”
他一頓,苦笑道:“提到煉器,我們都是頭頭是道,但是帶兵打仗我們都是菜鳥,但是當時器練並無可用之人,本就不是你父敵手,而在一個居心叵測的大臣挑撥下,後方居然斷了我們糧草,結果我們雖然有精良的法器,但是在你父精妙的指揮下,將我們個個包圍起來,直到糧草耗盡。
“就在我們自知死路時,你父忽然親自前來跟我們密談,分析器練和雨夜開戰,實則是奸人挑撥,目的就是坐上器練的主上。
“我們當時當然不信,但因爲三軍斷糧,所以被迫與你父虛以委蛇,結果當場就表示願意合作,你父表示願意退兵到器練邊界處,等待我們回去後弄清事實,所以你父親就將我們都放了。”
白日還是第一次聽到軍神的偉大事蹟,而且還是由當事人講出,雖然粗略,但也能描述出當時的情況了,當下大感興趣地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