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田晴晴的勸說,兩家大人都同意了田幼軍和陳喜妹兩人先戀愛,待高考過後,看情況再說結婚的事。
在這期間,兩個人都要暗使勁複習功課,爭取明年考上大學。
陳喜妹不願意在家裡,執意要學習田冬景,一邊做買賣養活自己,一邊複習功課。
於是,小賣部順理成章地開業了,田幼軍也每天順理成章地到那裡去給她作伴兒。
又戳起來一個小賣部,還成全了一對戀人,田晴晴高興的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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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在空間裡進行完了體能鍛鍊後,田晴晴又到南大門外看了看。
哇塞!
黑土地又向外擴展了十多畝!
蒼天不負有心人,一點兒也不假!只要自己肯努力,用心去做善事、好事,用心去開發自己的事業,黑土地就自動向外擴展。
營救田書行是這樣,解救田回爽是這樣,幫扶田幼軍又是這樣……。如果自己堅持用三世的智慧和擁有的異能,多爲人們做善事、好事,多開發自己的事業,把空間擴大到那次“神遊”中看到的境況,還真不是夢想!!!
田晴晴想的心裡高興,不由得在黑土地上翻起跟頭來。
“小主人,看把你樂的。”黑狗吃飽了魚,跑過來用傳音與田晴晴搭訕。
“你說我能不樂嗎?”田晴晴停住翻跟頭,實撲撲地坐在黑土地上,抓着地上的黑土興奮地說:
“這裡面已經有了五十多畝黑土地,而且還是疊加生長。只要種下種子,就不用管了。願意什麼時候收割,就什麼時候收割。割也割不盡,收也收不完。
“外面有了三個小賣部。雖然現在形勢還不允許。只能偷偷地小不溜丟地幹着。但五年以後改革開放了,三個小賣部就是三個大門店。再過幾年興開超市的時候,就把它們發展成三個大超市。坐落在東、西、城裡一條直線上。你說。那是什麼勁頭!”
黑狗:“既然東關、西關都有了,爲什麼不在南關、北關也各開一個呀?這樣。東、西、南、北、中,四面中間你都佔了,豈不更好!”
田晴晴小嘴兒一撅:“你當我不想啊?現在買的話,既好買,還便宜。一是現在還沒有合適的人選,再一個是我這具小身板兒太小,自己不能做主。讓母親花錢買閒房,工作肯定做不通。與其讓她彆彆扭扭。不如用着時多花個錢。”
黑狗:“你真是個孝順的女兒。能以多花錢,也不願讓母親心裡不痛快。”
田晴晴一仰臉,不無驕傲地說:“那是。我穿越過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讓我的父母親過的好一些,舒心一些。我前世裡的時候,我父母過的太不順太憋屈了。這一世我一定改變他們的命運!讓他們快樂是我最大的心願。”
黑狗:“你做到了嗎?”
田晴晴:“在現在的政策下,我覺得還可以吧:提前二十年,住進了寬敞明亮的大房子,吃、喝、穿、花錢不用發愁;家務事儘量不讓他們做。他們所做的,只是生產隊上的派工。作爲人民公社的社員。他們必須參加生產隊上的勞動。這是時代賦予他們的任務,這方面我無能爲力。”
黑狗:“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田晴晴白了它一眼:“什麼當講不當講的?有事還不快說!”
黑狗:“是。不過,這事拿不準是好事還是壞事。或者根本就不是事。”
田晴晴嗔道:“怎麼變的這麼婆婆媽媽的了?好事也罷,壞事也罷,不是事也罷,說出來分析一下不就得了!快說。”
黑狗:“是!小主人。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晚上人們將要休息或者已經休息了的時候,經常有一個男的從衚衕里路過。他走到你家大門口的時候,有時候停一下;有時候從門縫裡往裡望望;有時候吹着口哨過去。因爲沒做出別的動作來,我也就沒管他。但又拿捏不準。心裡疑疑呼呼的。”
田晴晴一激靈:“每天晚上都這樣嗎?”
黑狗:“不是,有時候一連幾天。有時候就隔兩天。反正就是斷不了、經常性的。”
田晴晴:“晚上什麼時候?”
黑狗:“就是你母親他們要睡覺或者已經睡下了以後。再晚了,我們不是就到空間裡來了嗎?”
田晴晴:“你是說每次都是在我們進空間之前?”
黑狗:“是的。”
田晴晴:“你知道他在哪裡住嗎?”
黑狗點點頭:“他來了幾晚上。我覺得奇怪,就偷偷地尾隨着他到了他家裡。知道他在哪裡住。離着你們家挺遠的。在前街東頭。”
田晴晴:“你看他像要做什麼?”
黑狗搖搖頭:“看不出來。所以一開始也沒給你說。想抓住把柄了再告訴你。今晚上說起話兒來了,你又時時刻刻想着讓你母親高興。考慮再三,還是說了出來。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幫助?”
田晴晴:“你光說個現象,我也鬧不清是怎麼回事?這樣吧,你領我到他家看看去。”
黑狗:“好的。要不要把大黑它們全放出去?”
田晴晴:“全放出去。它們還有看家的任務。你這一說,我倒不放心起來了。”
把大黑、大妞、黑妞放出空間後,田晴晴由黑狗帶領着,在空間壁的籠罩下,來到了黑狗說的那個男的家裡。
這是一處農村中最常見的小四合院。按地理位置,應該是十隊上的。
大門上着閂,一人一狗穿門而過。
庭院裡靜悄悄的,有一條大黃狗在大門底下臥着。屋裡黑着燈,說明一家人都睡了。
此人要是這家的主人的話,一定在東里間屋裡。田晴晴想罷,又帶着黑狗直接從牆上穿了過去。
到了屋裡一看,田晴晴才發現,原來這個家庭是敗絮其外,金玉其內:別看外面是普通的前花臉泥坯房,屋裡卻是超時代傢俱:北面放着一張一米八的雙人大木牀,南面窗臺底下,放着一對沙發和一個木質茶几;東面牆上並排擺着兩個大衣櫃和一個梳妝檯。所有的木質傢俱的顏色都是一樣的棗紅色。看來是一塊兒買的或者定做的。
田晴晴穿越三年多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色彩一致、整齊劃一的傢俱。尤其那張大雙人牀,田晴晴在這一世裡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家裡的雙人牀都是一米半,這個比她家的大多了。
爲了放這些大傢俱,屋門偏按着,這在農村裡也很少見。
再看牀上的主人,全都在熟睡中。男的在裡面,面朝裡;女的在外面,面朝外。中間有一個兩週歲大小的小女孩兒,幾乎橫了過來。兩大一小呈“工”字形睡在一張大牀上。
看不見男主人的面孔,田晴晴領着黑狗直接趟過牀去,在北牆的位置上看了他一眼。
“就是他!”黑狗肯定地說。
“原來是他!”田晴晴心裡打了一個點兒。
這個人田晴晴認識,他就是批鬥田回爽時坐在主席臺上的村委會委員張金普。
張金普在大隊上主抓副業,與給大隊副業跑業務的田達森十分要好。只要田達森在家裡,他就經常去串門,也沒少在那裡吃喝。田晴晴見過他好幾次醉醺醺地從二伯家走出來。
張金普還是八隊的包隊幹部。
大隊上的所有幹部,不論負責哪一方面的,都要分管一至兩個生產小隊,監督管理着小隊上的“抓革命,促生產”,俗稱“包隊幹部”。
包隊幹部在生產隊上的全力不小。他說東你就得上東;他說西你就得上西,小隊長也得聽他的。雖然大部分都是瞎指揮,氣得隊長忿兒忿兒滴,但也只能順從。——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如果你要不聽他的,他有權力當場把你隊長的職務免了,還得在“鬥私批修”會上做深刻檢查。
“你看這個人怎麼樣?是好人還是壞人?”往回走的時候,黑狗傳音田晴晴。
田晴晴搖搖頭:“我也鬧不清。不過這個人傳聞不怎麼滴,據說他在十隊上和村副業裡,都有不清不白的女人。看他家裡的擺設,也一定是個貪官。人絕對強不了。”
不過,田晴晴倒有些釋然:
張金普和田達森關係密切,田達森與田晴晴在同一條衚衕裡住着。往南只隔着兩個門口,就是他的家。而張金普分管的大隊副業在田晴晴家的西邊,他要去找田達森,必須路過田晴晴家的門口。回家也可以從這條衚衕裡過。只不過不如東邊的大過道好走,因爲那裡有路燈。
如果他要去找田達森或者回家圖清淨走這裡呢?!田晴晴心裡這麼一想,也就沒把這事看的過於重要。只是囑咐黑狗要加強防範,一旦有什麼出格的行爲,立即告訴她。
接下來的事情,讓田晴晴也顧不得想這一塊了。
一天,極品大奶奶田陰氏苦着一張驢臉找了來,說田達巖的身上起了很多燎泡,疼得直“哎喲”。村裡的赤腳醫生看了,各種消炎藥都用了,一點兒也不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