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特戰中隊的每一個人,都有戰場上拼刺刀的經歷,在他們的手中也肯定殺過不知道多少個敵人。可是,戰場殺戮和特戰隊員的的血腥刺殺是完全兩個概念的,因此尋波知道大家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這也正是他下命令要血洗這個保安團的原因。
尋波走到胡二虎面前用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讓胡二虎感覺心中安定了許多。尋波帶着胡二虎出了正屋,發現其他四人也順利完成了任務,只是每個人臉上都泛着青白,更有一個比較年輕的隊員,伏在房屋角落裡無聲地嘔吐着。
尋波知道大家需要適應,就用手語鼓勵了大家一下,並且走到哪個剛剛嘔吐完的哪個戰士,同樣伸出手拍了拍這個隊員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微笑。
這個隊員馬上面色就變得好了許多,臉上帶着羞愧,尋波卻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然後就帶着大家繼續搜索的過程。
半個多小時後,尋波這一組又幹掉了兩個院落大約七十多個敵人,開始漸漸接近了兵營所在。
現在,在尋波他們面前的是村裡最大的住宅,尋波知道,這裡面一定住着敵軍,而且應該是一些長官的住所。
不過在尋波眼裡,不管敵軍官和士兵,都是個死人。
他需要用這些敵人的鮮血,來澆灌特戰中隊這朵小草,只有用大量的鮮血澆灌,才能夠讓他們快速地茁壯成長起來。
隨着尋波一個手勢,兩個隊員摸到門前,將在門口昏昏沉沉地站着崗的一對守衛利落地消滅了。
接着,一個人上去用匕首挑開了門栓,尋波帶領三個隊員進入通過大門進入了院子,另外兩人則翻身上了牆頭,負責監視。
因爲院落裡房屋比較多,這次,尋波是帶領隊員一間間地搜索,也一間間地殺戮過去。
十分鐘後,已經到了最後的正房,卻是聽到裡面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尋波一聽就知道一定是保安團的最高長官僞團長,正在幹着那倫常之事。
不過就不知道和他一起進行倫常之事的女子又是那路神仙了。
尋波給組長施斌發出了男人擊斃、女人擊暈的手勢。
就轉身走開了,倒是讓施斌對師長心裡腹誹了幾句:“怎麼這種噁心事情,就交給我來做了。嘿嘿,誰讓師長還只是個二十二歲的小年輕呢,師長的臉皮可還真薄啊。”
施斌心裡想着,行動卻一點也不遲緩,帶領一個隊員就潛進了屋裡。
施斌直撲那個胖的如同肥豬的團長,在他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用匕首割破了他的喉嚨。
而另一個隊員則是直撲那個女子,在這個女子即將叫出聲時,用一個手刀砍在了這個女子頸部,將她直接砍暈在牀。
就在事情進行的非常順利,快要到了收尾階段時,從兵營方向還是傳來了槍聲。
尋波只能暗歎一聲,畢竟還沒有成爲真正的特戰隊員啊,收割這些在尋波眼裡如同草芥般的保安團敵人,居然還能夠驚動的對方,如果是發生在後世的特戰隊員身上,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尋波暗自搖了搖頭,只好帶領着這一組隊員,直撲兵營而去。等尋波他們到達兵營時,戰鬥已經全部結束了,周剛山和洪天強等特戰中隊幹部戰士們都已經匯合。
大家看到尋波來到了軍營,紛紛給師長敬禮,然後大家就都聚到了尋波的跟前,一臉興奮激動的樣子,等待尋波師長的訓話。
尋波經過簡單的瞭解,才知道槍戰原因。
原來是因爲當時四隊人馬在兵營裡已經會合了,在最後的時候,有戰士不小心驚動了一個夜裡拉稀蹲茅坑的士兵,被這個士兵喊叫了起來。將最後幾十個士兵給驚動了,因此,隊員們就覺得再也沒有必要用刺刀或匕首去解決了問題了。
於是就衝上前去,用衝鋒槍將最後的敵人給徹底解決了。
尋波聽說如此情況,氣得牙癢癢的,最後懲罰由周剛山、洪天強帶頭,各個小隊副隊長以上地幹部和那些開槍隊員一起,每人罰做個五百個俯臥撐,纔算是勉強讓他們臨時過關,具體懲罰,等下次特訓時再執行。
將原本還有點興致勃勃的特戰隊員們嚇得一個個都寒着個臉。心裡卻都在腹誹着:“師長要求也太高了吧,要是放在以前,自己這百十號人,就將敵人上千人的一個保安團全軍覆沒,還不知道要收到怎麼表揚呢,沒想到,就因爲最後動了槍,結果還害得各級領導收到師長懲罰,師長可真真是魔鬼轉世啊。”
尋波可不管幹部戰士們心中對自己的腹誹,再次對這些特戰隊員們強調,在今後夜間行動中要首先清理茅廁、伙房、馬房等少有夜間人員活動、容易被忽略的地點。
尋波同時強調,特種戰場不是普通戰場,對於特戰隊員來說,只要有一絲可能不用槍支來解決問題,就堅決不許動用槍支。能夠少動用槍支的一定要儘量少地動用槍支。這次戰鬥,就算是最後被敵人發現了,也可以儘量少動用槍支,當時特戰隊員人手已經遠遠多於對方了,應該用分散控制方式,將敵人各個擊破,如果遠處萬一還有敵軍部隊,就算是一兩聲槍響,也容易被解讀成槍支走火,狩獵等個別現象,想這樣大規模槍戰,卻馬上就會被敵人發現是進入戰鬥狀況,這對特戰部隊的影響都非常巨大的。
尋波最後強調,槍聲是特戰人員最大的敵人,因爲特種戰場戰場環境非常複雜,需要極強的保密性和隱蔽性。特戰隊員就是影子隊員,從來是功勞在別人,吃苦是自己,特種作戰的功績往往是需要掩蓋或者交由兄弟部隊認領的。比如這次行動功勞,就不能記載在特戰隊員的功勞上,因爲尋波可不想這麼早就將自己的殺手鐗在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