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走了之後,被左江一拳打得五眼青的男青年十分的憤的不是左江打了他,而是張明山扔下他們倆想逃跑的事情,他們本來是給張明山幫忙的,可這小子太不講究,一看對方厲害便丟下他倆要跑,比被左江揍了還氣憤!
他上前連踹躺在地上的張明山幾腳,大罵道:“的,你個不講義氣的王八蛋,我踹死你!我們哥倆爲了你被人打成這樣,你不幫忙不說還要丟下我們逃跑,算我們瞎了眼,怎麼認識你這麼個混蛋玩藝!”
張明山被踢得連聲哀叫,邊叫邊求饒道:“三哥,你別打的,都怪我不好,我也不知道這小子這麼厲害啊,當時都給我嚇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我不是顧意要跑的,是下意識的,真的,我對天誓!”
“你媽的誓,你誓都趕不上驢放屁!”老三一聽張明山這麼說更來氣了,他一邊罵着張明山,一邊不斷地用腳踹他!
“老三,你先別打他了!”胳膊被左江踢骨折的男青年強忍着疼痛站起身來說:“這小子真狠!我這條胳膊可能是被他踢斷了,得趕緊去醫院看看,不然別說是進省隊,以後能不能打球都是個問題。
以後我們再慢收拾他!”
老三聞言又狠狠踹了張山一腳才罷休,轉頭對那男青年說:“大哥,你現在感覺這條胳膊怎麼樣?”
老大說:“手現在一點知覺都沒有,弄好這條胳膊就要廢了!”
老三一聽又踢了一腳張明山說:“怪你,別躺在地上裝死,趕緊滾起來送我大哥去醫院!”
明山剛纔被左江一頓爆打,又被老三一頓爆踹,渾身像散了架子一樣那都疼,老三這麼他又不敢不起來,強忍着疼痛爬了起來跟在兩人後面向醫院而去。他心裡十分的明白,去醫院就得花錢,他們需要的不是送他們上醫院,需要的是他給交醫藥費,現在醫院這麼黑那得多少錢纔夠啊想都不僅肉疼!
到了醫院又是片又是檢查地。由於老大是體育學院打藍球地。身體素質很好。胳膊並沒有骨折。只是肘關節錯了位。醫院給他復了位打上夾板訴他靜養一個月就沒事了。老三和張明山臉上地傷又簡單地處理了一下。都下來張明山花出去二千多元。他雖然心疼但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老大地胳膊沒大事心裡就輕鬆了許多。再加上張明山又給他們一人拿了二百塊錢地營養費就沒有再爲難他。
三人走:醫院。老三邊走邊對老大說:“大哥。沒想到今天咱們在一個新生蛋子身上吃了這麼大地虧。這臉可丟大了。不能就這麼算完吧?”張明山跟在他們地後面。一聽到老三說到這個事情。耳朵立即支了起來雖然他讓左江給打怕了。可是兩位大哥要找場子收拾左江他還是樂意看到地。
老大想了想說:“這傢伙地身手太恐怖了。一看就是練過功夫地人。你我加起來都不是人家地對手。想要報仇得另做打算!”
老三有些恨恨地說:“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今天是我們大意了。我就不信叫上咱們那幫哥們一頓菜刀算他功夫再高也能殘廢了他!”
老大不滿地看了一眼老三說:“我說老三。你長沒長腦子呀裡可是京城。天子腳下以爲打打殺殺沒人管呀。咱們一幫兄弟再有一年就畢業了。如果弄出點什麼事情被開除了豈不是連累了大家!”
老三一聽便不出聲了。但卻是心有不甘。悻悻地說:“那也不能就這想算了呀。不行就找你二叔名正言順地收拾他一番。怎麼也得讓這小子出點血不是。”
老大說:“剛纔我也想到這個問題了,可是我們是到交大的院裡去找這小子的,我們雖然被但理虧在先,我二叔如果派人一調查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以爲警察都是吃素的啊!我二叔就是再怎麼偏袒,也不好給這小子定罪的!如果交大一出面,別說我二叔只是個所長,就是分局長也一定能頂住啊,再說,這小子既然敢下手這麼狠,一定是有所仗依,如果他背後有大靠山,我們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張明山一聽便湊上前說:“這小子我查過了,他家是松江的,在北京一定沒有什麼靠山,報道時是走着來的,根本就沒有車送!”
“啪!”的一聲,老三聞聽回手就給了張明山一巴掌:“閉上你的臭嘴,我和我大哥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你還說這小子體格單薄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呢,結果我卻讓人家一拳給打趴下了!”
山捂着臉一臉委曲的望着老三,嘴囁囁的再不敢說
“看什麼看!你找揍啊!”老三一看張明山那德性揮手又想上去揍他。
“老三,算了!”老大出聲叫住了老三,說:“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他今天也被揍得夠嗆,你就別再折騰他了!”
見老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老大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這事就先放一放,等我的傷養好了再做打算!”
其實張明山和老三的關係極簡單,老三名叫陳自忠,是他在東華市第九中學上學時認識的,東華市第九中學和第十中學雖然一個是初中一個是高中,但是兩塊牌子一個學校,學校一南一北兩個教學樓,南面是第十中學,北面是第九中學,兩個學校共用一塊操場。那時張明山是初中三年,陳自忠是高中三年,由於他校藍球隊的隊長,手下有一批兄弟,在第十中學沒人敢惹。
張明山家裡有,爲人囂張,但他畢竟只是初中生,被高中的學生修理兩次後就找上了陳自忠做靠山。陳自忠見有人給自己送錢當然來不拒,何況張明山還時常介紹初三的學妹給他泡,兩人一拍即合,狼狽爲奸。有了陳自忠罩着,張明山更囂張了!
陳自忠有體育特長,再加家裡有些門路,高中畢業之後就進了京華體育學院。張明山被左江修理了一頓後,自然想起了在體育學院讀書曾經的大哥陳自忠,於是就找到他替自己出頭。陳自忠見修理一個大一的新生根本就沒什麼難度,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陳自忠因在體育學院藍球隊裡排行第三,老大老二叫他老三,下面的都叫他三哥。老大名叫姜明,京城人,父親是國家體育總局的一個處長,在京城這個地方一個處長根本不能稱之爲官,在皇城根多處養成了謹慎習慣,在學院裡比較低調,不像不知天高地厚的陳自忠那麼囂張。
因爲張明山許願事成之後請陳:忠到高檔的皇朝夜總會瀟灑一把,有了好事他當然不能忘了大哥。找到姜明把事情一說,姜明也沒有多想,心想一個大一的新生,兩人去嚇唬一下再讓張明山打兩下出出氣也就是了,然後到皇朝瀟灑一把何樂而不爲呢,怎麼也沒想到左江這麼強悍,一腳踢鐵板上了!
江回到自己的住處也沒有多想,洗個澡就睡覺了。第二天上午沒課,起來之後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看着看着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雖然沒太把兩個大個子當回事,可一想到京城這個地方是藏龍臥虎之地,自己在這裡沒什麼根基,爲了以防外一,還是早做準備纔好!
於是左江找到話本上記的陶國強的號碼打了過去。陶國強是陶菲的堂哥,是二叔魯南軍區副司令員陶遠中將的大兒子,現在任京城武警部隊特警支隊的支隊長,陶家第三代的中堅力量。左江來北京上學之前陶菲已經跟他打過招呼,請他幫忙照看左江,本來陶菲送左江來北京時想與他見一面的,但由於他出緊急任務錯過了,陶菲便把他的聯繫告訴了左江,讓他有什麼事情就找他。
陶國強是左江給他打電話時,十分的高興。做爲陶家第三代的姣姣,他知道左江對於陶家的作用,對於不滿二十歲就擁有如此巨大財富的左江也十分的好奇,更想親眼見上一見,微笑着說:“是小弟啊!陶菲一再的跟我說起你,但一直也沒有機會見上一面,中午有時間麼?我們見面一起吃頓飯怎麼樣?”
左江正有這個意思,聞聽便高興地說:“好啊!正好中午沒什麼事,我請你,北京的飯店任你選!”
陶國強呵呵笑着說:“小弟,我知道你有錢,可到了北京我怎麼也得盡一下地主之宜啊,不然我可沒法向陶菲交待啊!現在也快到中午了,你在那學校麼,我去接你!”
左江笑了笑說:“我沒在學校,在學校門前的小區呢,我在這裡買了房子。”
陶國強說:“你把具體地址告訴我,我這就過去接你!”左江把具體的地址告訴陶國強後,他說:“小弟,我大約二十分鐘能到你那,你掐着點時間,我們小區門口見!”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左江下了樓來到小區門前,不一會兒,一輛掛着軍牌的越野車在左江面前停了下來,車門一開,穿着一身便裝身材魁梧的陶國強走了下來,見到左江笑着上前伸出手說:“你就是小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