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兒後,唐虎趕忙說道:“耀兵你要小心啊!這可是激光槍,不要硬碰硬。”陳耀兵輾轉騰挪間,直接一個箭步飛馳而過,天空中浮現出一道殘影,這道殘影一閃而過。
那無數道激光聚集到陳耀兵身上,令人感到詭異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這些光芒聚集到陳耀兵身上時,陳耀兵居然毫髮無損,再接着那到陳耀兵的殘影便化作無數只大手在空中揮舞。
蹦!蹦!蹦蹦!…一連竄的打擊聲過後,幾十道身影直接倒地,這一幕看得衆人當真是驚悚駭然啊!
尤其是唐風,他的嘴巴甚至都有些結巴了,只聽他對着陳耀兵說道:“你…你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神奇的能力!”不等到他把話說完,陳耀兵的手臂直接便抓住了唐風的咽喉,而後唐風的身體便開始離開地上。
此時他早已經失去了剛纔的威風,有的只是唯唯諾諾,他看着陳耀兵艱難的說道:“只要…。只要你能夠放過我,我保證我一定不會再傷害你了。”聽到這話後,陳耀兵的嘴角摸出一股冷冷的笑意說道:“你的話,如果爺相信,母豬都能上樹,說吧!你到底想怎麼個死法?”看到這一幕後,唐虎的父親唐雷則不由的驚呼道:“你的朋友貌似還在冒犯天主。”唐虎則說道:“父親,什麼天主不天主的,你長這麼大,天主到底給我們什麼了?你問問妹妹,她現在在外面生活,他生活的非常好,沒有半點問題,我們不依靠天主一樣能夠很好的生活,我的意思是父親,你以後不要在這麼迷信了,你要堅信,這世上沒有天主一樣可以活,他只是一種精神信仰而已,但信仰應該是在不違背自我生命真實情感的基礎上進行,而如今,我們的信仰簡直到了麻木不仁地步,父親,你還是醒醒吧!”唐雷聽到這一番話後,暮然覺得有些痛苦,他一生信仰的東西,如今有人告訴他,那個東西根本不存在,這件事情讓誰,誰恐怕也不好受,所以沒有辦法,他只能呆呆坐着,對於他而言,此時或許沉默纔是最好的方式。
“行了,我告訴你,馬上立刻解除回克教,告訴他們回克教主根本就不存在。”陳耀兵盯着唐風說道。
唐風聽到這話後,斬釘截鐵的說道:“絕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天主的。”“是嘛!你不背叛天主,可是你要懂得,你現在的小命就攥在我的手裡,我隨時隨刻都可以弄死你,你告訴我,你到底說不說。”陳耀兵一臉兇狠的看着唐風說道。
唐風的眼裡此時也摸出一絲恐懼之色,他看着陳耀兵說道:“好,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說。”儘管唐風是一個虔誠的宗教徒,但他也是那個愛惜自己生命,勝於愛惜一切的人,那個人也包括天主。
陳耀兵鬆開了唐風,讓他親自宣佈回克教的解散,天主已死的事情。回克族的人百分之百都是宗教徒,這樣就形成一種後果,那就是宗教的權力大於一切,這就是一個政教合一,教民合一,教法合一的社會制度,所以,唐風他還掌控着數百人的軍隊。
而,唐風天主最大的權力象徵則是對電視臺和廣播喇叭控制,因爲所有的宣誓,所有的宗教權力活動,都是以這兩個東西爲載體進行傳播的。
唐風一走出教堂之後,便偷偷的發短信給自己助手,讓自己的助手召集坦克軍隊。
當然了這個把戲肯定瞞不過陳耀兵的眼睛,他也不在乎這些,對付這些坦克車,無疑就是再多費一些力氣而已,有實力就是任性,這話正是對現在陳耀兵的真實描述。
不一會!幾十輛坦克車和上百名正規的軍事部隊來臨了,他們將陳耀兵與唐虎等人徹底包圍了。
這些人各個手持激光槍,而且坦克車上還有激光炮。
唐風快步上前幾步企圖逃脫到坦克車上,只是這個把戲被陳耀兵提前就識破了,他怎麼再讓讓唐風逃脫掉呢。
他幾乎用一隻手便擒住了唐風,唐風頓時便動彈不得了,他驚恐看着陳耀兵說道:“不是我下的命令,是他們自己要來,你…你別殺我。”他的助手,正是大教堂內副主教,這副主教神主穿着一身佈滿花花紋路的衣服。
副主教凝視着成爲人質唐風說道:“卑鄙的異教徒,我告訴你,現在你只要放了我們的主教,你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的話,那你就我們激光炮下的塵埃。”聽到這兒後,陳耀兵不爲所動,他看着前方的副主教說道:“你就是那個所謂的副主教?”副主教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本座,你這大膽狂言的異教徒,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居然不知我回克教的霹靂手段。”看着這十幾門的激光炮,唐虎眼中也不禁露出一絲擔憂之色,只聽他看着陳耀兵說道:“耀兵啊!現在我們不如用他做人質,直接出去就好了,沒有必要讓這裡進行宗教改革啊!”陳耀兵則搖了搖頭說道:“不,達則兼濟天下,這裡的人過得生活地獄不如,我今天就算是再難,也要幫助他們解除回克教這個魔胎,況且,對付這些貓貓狗狗我還是有把握的。”陳耀兵的頭顱之上,驟然涌現出一團磨輥雲狀的漩渦,漩渦漆黑一片。
這漩渦一出後,令人感覺到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那些開車坦克車的人發現自己的身軀居然不能動彈了,哪怕是動彈分毫也不可以了,這一幕看得人是心驚肉跳。
緊接着,但凡是有生命跡象的東西都開始聚集到一起,這些人足足有上百號人在天空中飛舞,陳耀兵利用洞虛之力,將他們聚集到廣場的中央位置,而後那些激光炮以及坦克車,在直接被陳耀兵的洞虛之力推到了百米之外,這一幕看得人頭頂發麻不說,這讓他們甚至失去了同陳耀兵戰鬥的勇氣。
陳耀兵的洞虛之力逐漸的停息了,他單手揮出,只見那副主教成爲了自己的手中之物。
他凝視着副主教說道:“你怕死嗎?”副主教此時嚇得早已經是魂飛魄散,他還哪敢說半個不字啊!只聽他點頭如搗蒜一般說道:“怕死!怕死啊!”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既然你怕死,你一切的命令必須聽我的。”“哪是,哪是啊!”副主教連忙符合道。
“我聽聞,這唐風的所有的文案類工作,都是你代替完成是嗎?”副主教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是啊!唐風這個老傢伙,爲了一己私慾,他不擇手段,他做的那些壞事,我是迫不得已啊!我只是爲了自保而已。”唐風一聽這話後,直接怒斥自己的副手說道:“唐江,你TM就是個膽小鬼,以前你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現在你又這樣栽贓陷害,小心你將來下十八層地獄。”|陳耀兵此時赫然走到了最高處,他看着下方的數百名士兵說道:“我知道你們崇尚回克教,不過在這一刻起我告訴你們,回克教不存在了,你們的行動自由了,你可以隨意的笑,你們可以自由的遷移,你們可以上學去,你們將不再受到回克教的影響,這樣的生活,我現在就給你們,你們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