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後,陳耀兵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少來了,我雖然有些本領,但是說我是英雄還是過獎了,我還有事,我就不在這兒久留了,我先走了。”費天南點了點頭說道:“好,慢走!”“英雄!英雄!”儘管陳耀兵已經走出來了二十三號村,但他還是能夠清晰的聽到那些關於英雄的聲音。
浮華散盡,陳耀兵開着越野車一路狂奔,他朝着珠市的市區而去。
他知道田文和武文不能硬生生拽出來,畢竟那裡有元首付的親衛軍在,他只能通過恐嚇的方式讓他們二人不敢出來,之後再想其他辦法。
進入到薛家豪宅之內後,陳耀兵首先讓李陽等三人趕到薛家豪宅。
他要在這兒和他們一同商量對策,只有和他們商量好對策才能夠實施,畢竟這些人乃是陳耀兵的左膀右臂,做什麼事情都需要讓這些人知道。
李陽、楊濤以及戴着眼鏡劉雨一同進入到薛家豪宅,一進入豪宅內後,這些人便有些傻眼了,因爲眼前的場景已經讓他們驚呆了。
別墅內有各種各樣珍奇的植物物種,另外還有幾個菲傭,這些菲傭幾乎就是尊貴身份的象徵,看到這兒後李陽忍不住說道:“都說這薛家是富豪,以前我還不以爲然,今天一見這地方真是一塊風水寶地啊!如果我有生之年也能夠擁有這樣別墅就好了。”劉雨從後面輕輕的拍了一下李陽的腦袋說道:“昨天晚上睡覺,你沒有把你的腦袋個睡壞吧!你什麼都敢想啊!還擁有這樣的宅院啊!你我擁有公寓就不錯了。”楊濤站立在一處法國梧桐下忍不住咋舌說道:“天呢!這居然是水梧桐啊!這樣的梧桐可是有價無市啊!據傳聞一棵幼苗就被吵到過六十萬華夏幣,這麼大的一棵水梧桐我看至少也要上百萬華夏幣了吧!”李陽的目光也跟着掃視了一下梧桐樹,只聽他說道:“這梧桐樹確實了不得,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東西是值錢,可是如果這東西給我們,我們也沒有地方放不是嘛?”“李陽,你們過來了。”陳耀兵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傳來到。
李陽聽到這兒後說道:“兵哥,我真是服了,以前我都這樣想,這TM有錢人有這麼多錢到底想幹嘛?這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可是現在我明白了,這些錢也許他們帶不去,可是他們可以用這些錢買個別墅,然後再養上幾個小蜜,生上一堆娃娃,嘖嘖!這小日子過得,真是要多美有多美啊!”“行了,你就別在這兒意淫了,我告訴你,今天我找你們來是想告訴你們,我已經查到了武文和田文的消息。”“太好了,這兩小子現在躲在那兒啊!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要了他們的命。”李陽說道。
劉雨聽到這兒後直接笑着說道:“行了,你老人家就別吹牛了,你不吹牛,天空中牛或許還飄不過來呢,如果一會這牛飄過來了,真不知道會不會成爲一場災難!”“你懂什麼啊!現在的李陽早早已經不是以前的李陽,哥們我現在也今非昔比了知道嗎?”只聽李陽興沖沖的說道。
聽到這兒後,劉雨則頗爲不屑的說道:“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啊!”“我告訴你們,武文和田文他們在東街區浮沉碑向東一千二百米,向南五百多米的地方,你們都是本市人這個地方你們應該知道吧!”只聽陳耀兵說道。
李陽聽到這兒後說道:“這個地方離我家不算遠,這個地方我瞭解,都說這個地方常年鬧鬼,根本不讓人去,而且我小時候還在這裡見到過軍隊,怎麼說呢!這個地方很神秘。”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們就在浮沉碑向西一千米處,撒傳單,這傳單上就寫着“我已明白一切,兩小賊要麼縮頭烏龜到永遠,要麼出來,我守候二位。”你們聽明白了嗎?”陳耀兵這個吩咐讓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們不理解,陳耀兵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既然知道了他們的所在地,直接去尋找不就得了。
劉雨聽到這兒後說道:“兵哥啊!我很不理解,你爲什麼要我們做這樣的事,既然你知道武文和我田文藏身之地,直接找到他們不就得了,爲什麼還要如此大費周章呢!”劉雨有這個疑問完全是在陳耀兵意料之內,不過他並不打算告訴他們真相,畢竟這是關於元首府的機密,如果告訴他們,甚至會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之所以這樣,是因爲那個地方已經被他們設下了天羅地網,他們躲在裡面就是想讓我找他們,然後他們再反過頭擊殺我,因爲他們這一次設置的天羅地網威力十分的強大,我沒有把握對付,不過我卻得到這個訊息,讓你們傳出這個訊息的目的,其實就是敲山震虎,他們不敢出來,只能一直憋在裡面,這樣的感覺對於他們而言不會好受的。”只聽陳耀兵說道。
聽到這兒後,李陽也緩過神來,他不禁感慨地說道:“要說這武文和田文也真夠倒黴的,他們惹到誰不行偏偏惹到了兵哥你,如果他們惹到別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是惹到兵哥你,註定他們悲劇了.”“行了,行了,事情你們趕快去辦吧!”只聽陳耀兵說道。
隨後,李陽和劉雨以及楊濤等三人二話不說便離開了,待到他們離開後,一道中年人的身影浮現在了陳耀兵的眼前。
見到這中年人後,陳耀兵說道:“薛叔,你找我有事嗎?”薛雲海眉頭緊皺,他走到陳耀兵身邊後說道:“少主,老主人昨天給我打電話了,他要求你必須回去,老主人在家族內的處境現在堪憂啊!”這話一出,陳耀兵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他看着薛雲海說道:“爲什麼堪憂?到底出了什麼事?我父親在薛氏家族之內一向很有權威的。”薛雲海嘆了一口氣說道:“老主人以前在整個薛家是很有權威,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啊!現在的情況已經有所不同了,你還是回去吧!我已經爲你準備好了客機,而且還有一人已經提前來接你了。”此時一個穿着西裝的老者步履闌珊的走到了陳耀兵面前,這老者見到陳耀兵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說道:“少主你可還好啊!我們科可是有日子沒見了。”來人乃是陳耀兵父親的貼身秘書陳一中,陳一中不是修行之人,所以經過長途跋涉難免有所勞累。
“陳叔,你怎麼來了?”陳耀兵笑了笑說道。
陳耀兵雖然在笑,可是他的眼卻是一酸,因爲眼前這個看着自己長大的老人已經和自己有差不多十年沒有見了。
“小主人啊!我這老頭子沒有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夠見到你,真是我的福分啊!我這一次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一切問題都要登上飛機再說吧!”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就上飛機吧!”一傢俬人的飛機緩緩的升了起來,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跟薛暮雪以及唐靜柔告辭別坐上了飛機。
他之所以沒有跟她倆說再見,目的和原因無非就是怕傷感哭成淚人,他個徐蕾請了三個月的假說家中有要事要商量。
陳耀兵坐在虎皮做的墊子上對着陳一中說道:“陳叔,現在我們已經在萬米高空之上了,有些事情你總應該告訴我了吧!”聽到這兒後,陳一中也不禁嘆了一口氣說道:“少主啊!你是你不知道,你走了這十年,老爺和夫人都十分的想念你啊!他們天天看你的照片,他們天天跟雲海詢問你的近況,這一次是家族內出了大事了,沒有辦法,不得不找你了。”“大事?什麼大事?”陳耀兵問道。
“我們家族是全世界最大的鑽石生產和加工商,鑽石是我們家族的命脈之一,可是,華夏元首府定了一批三百千克的鑽石,結果被不明白身份的人給搶了,根據調查顯示,哄搶的人正是你的本家陳元生,他早已經覬覦族長這個位置好些年頭了,這一次他來這麼一招,怕就是爲了得到族長的位置,他的兒子陳少勇因爲投靠了華夏元首夫人的小舅子勢力大增,陳元生他們的勢力在整個陳氏集團內如今僅次於老爺了,還有二十四個小時就要開家族企業大會了,這一次已經有三分之一的家族董事同意罷免老爺族長的位置了,情況危在旦夕,聽說你如今也是修行界人士了,所以老爺想請你回去看看能不能幫上,順便也看看你,畢竟你們父子可是有十年沒見了。”聽到這話後,陳耀兵臉龐上的淚水可是滾落而下,他看着陳元生說道:“陳叔,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妥善處理好的。”陳氏集團乃是全世界最致命鑽石商,同時還因爲鑽石商人所積累的財富而發展了很多勢力,薛雲海就是他們家族發展的勢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