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三十年的時間一定會不一樣!”陳耀兵盯着青木一字一字的說道。
青木聽到陳耀兵這樣一說後不由得嘿嘿一笑說道:“年輕人,我就喜歡你這股狠勁,不過剛有狠勁是不行的啊!你要記住的是,你要記住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些人,早已經超越了你所能想象的極限,在你還沒有見到這種的人之前不要妄下結論,因爲如果你妄下結論的話,最終受害的往往會是你自己,驕傲是一件非常的可怕的事情。”
陳耀兵聽到青木這般說後,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青木先生,我知道你已經是天下第一強者了,但是你要記住,總有一些人不是你所能揣測的,就像你說說的,驕傲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你沒有見到三十年後的我,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能夠超越修行祖地,超越你,甚至是超越你們的老大。”
青木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脊背不由得微微一涼,他沒有想到眼前這人居然能夠講出這樣一番話來,他的眼中透着一股自信,一股深入到靈魂深處的堅毅。
青木這個時候對着陳耀兵說道:“小夥子,我錯了,對,你說的很對,我們不應該抱有這種固執的偏見和傲慢,我不應該就看扁這天下英豪,畢竟,大陸之上藏龍臥虎的人大有人在啊!”
陳耀兵聽到這話後也不由得微微一陣錯愕,原以爲這青木會說出一番大道理來教訓自己,或者鼓吹自己修行祖地的強者如何如何了得,怎料這青木居然向自己低頭認錯,作爲修行祖地之外的第一高手,這青木完全沒有高手的架子,他永遠對自己這樣一個青年所提出的問題表示肯定,並且糾正自己之前觀點,這從側面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這青木具備着一種常人難以想象智慧和寬容。
這種寬容讓他可以兼聽則明,修行祖地如果人人都想青木這樣的話,那麼這修行祖地就未免也太可怕了,畢竟他們可是永遠全世界最強大的修行力量的地方,這個地方的人還能夠保持着時時學習,時時對自己的觀念進行更新,那麼這個民族無論是在人道主義建設還是在修行文明發展上都是不可估量,這個時候他似乎隱隱然知道了爲什麼修行祖地是這天下修行之王,甚至有傳言這時間所有的修行秘籍都是從修行祖地那邊了流傳過來,甚至包括哪些太古大能所修行的東西也都是拾人牙慧而已。
聽到這話後陳耀兵則對着青木說道:“青木先生,你每三十年都來請我們修行界內的人去你們修行祖地一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我說了,請你們去吃大餐,這大餐就是龍羊參,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這龍陽參的,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味啊!”青木的眼中閃過一絲嚮往之色。
薛暮雪此時從人羣中走過來,她看着青木說道:“可不可以讓我一同前去,我要和他一同前去。”
青木看了薛暮雪一眼後搖了搖頭說道:“很抱歉,這不可以,我們有我們的規定。”
“你們怎麼這麼冷血,怎麼可以強行讓人去你們那個鬼地方,你口口聲聲說我們華夏國專制,難道你的這種做法就不專制就不霸道嗎?”
青木聽到這話後並沒有生氣,而是微微一笑說道:“小姑娘,我明白你的心情,其實這對於我們而言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是我們必須要做的,因爲只有這樣做了,天下的棋局纔可以解開,說了這麼高深,你或許也聽不懂,總之,就把我當成是你眼中的惡魔好了。”
“暮雪,你回去吧!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我堅信我還是能夠處理好的,我會回來找你,我會娶你讓你成爲的老婆的。”
薛暮雪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眼淚頓時便流淌到了她的臉頰上, 她看着陳耀兵說道:“耀兵,你可一定要回來啊!”
那身着黑色長袍的男子看到眼前這一幕後不由得感慨說道:“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這話流傳哪裡千年現在看來依然很正確啊!”
“郭兄,時隔多年我們又見面了啊!”令狐無敵看了郭凱倫一眼後說道。
郭凱龍聽到令狐無敵的聲音後,冷冷的說道:“元首大人,看到您真是我的榮幸。”
令狐無敵聽到這話後,臉上略微有些尷尬, 而後只聽他說道:“郭兄弟,實不相瞞,這麼些年來我一直掛念着你,當年那件事,其實我也曾經後悔過,只是你也知道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郭凱倫聽到這話後不禁冷哼一聲說道:“哼!元首大人,你可真會爲自己找理由啊!那幾十萬上上百萬的人命,在你眼裡就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真是可笑。”
郭凱倫此時昂天長嘆了一下後說道:“你我當年是結拜兄弟,我能有今天你曾經幫過忙,你當上華夏國的元首我也曾經出過力,你我兩不相欠,況且,今日我一去難復返,今生我們怕是再也沒有相見機會了,我們不如就此斷絕兄弟情誼吧!從今而後,你走陽光道,我走獨木橋,大路朝天,我們就各走半邊吧!”
郭凱龍與令狐無敵早年號稱華夏雙煞,二人都是特種兵出身,修行天賦上這郭凱倫雖然高出令狐無敵一個級別,但在智慧和謀略上,他卻與令狐無敵相差太遠,二人根本的分歧就是當年對精絕族屠殺,郭凱倫的母親有精絕族的血統,精絕文化對他影響也頗深,再加上他本就是正直善良之人。而令狐無敵卻下令命令坦克車,命令那些拿着衝鋒槍的士兵對着無辜羣衆,無辜精絕婦孺老幼開槍,這是郭凱倫所不能容忍,二人就此成爲路人甚至是仇人,令狐無敵在這件事上也深感 對不起郭凱倫,所以二人這一見面多多少少有了些許尷尬。
“行了,周強你也就出來吧!別再遮遮掩掩了,你們這羣華夏族的修行者也真是的,做個事情爲什麼不那麼痛痛快快啊!搞得這麼磨磨唧唧的,我這人最怕的就是麻煩二字。”青木對着人羣嘿嘿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