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兵笑了笑說道:“你們這兒到還不錯,只是你們的企鵝湯貌似開店時間並不長啊?”那金髮碧眼的美女藉助翻譯輔助器說道:“是不長,我們只有兩天而已。”“好,那我問你,你們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在這裡開企鵝店啊!這裡的人貌似並不多啊!”那金髮碧眼的美女聽到這兒後,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們老闆的決定,跟我們沒有關係,如果你想要知道真相,找我們老闆就行。”此時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穿着西裝帶着眼鏡,一看就是文質彬彬的樣子,從外表就可以看出來,眼前這個男子肯定不是那種窮兇極惡之輩,相反他應該是那種文質彬彬的人,不過陳耀兵卻不相信這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店老闆。
“你好,你是不是問我爲什麼要在這裡開店?”那中年人對着陳耀兵說道。
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聰明的商人向來都有遠見卓識的目光,如果只看眼下,那就不是一個聰明商人應該做的事情,這個地方雖然看起來並不繁華,小鎮只有那麼幾百人,不過,你應該知道聯合國政府正在推行一個計劃。
”“全球資源再配置計劃?”陳耀兵說道。
那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全球資源再配置計劃!南極這個地方每一年的溫度都在上升,這樣便有了全球資源再配置的條件,那些身體強健的武道強者越來越多,這個地方完全可以進行資源開發以彌補全球資源不多這樣的事實,所以,我纔會在這裡開一家企鵝店,這家企鵝店前景以後應該會不錯!”從這中年人的自信之中,陳耀兵可以看出來眼前這人必定有過人之處。
“這位大哥,請問尊姓大名啊?”陳耀兵問道。
這中年人聽到這兒後則點了點頭說道:“鄙人姓吳,叫吳天!”“吳天?這個名字好霸氣啊!”“沒有辦法,父母給起的名字。”吳天回答道。
這個時候陳耀兵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看着吳天說道:“我感覺你應該像是印度人吧!”吳天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印度人,老弟你好眼力啊!”“印度人,爲什麼要取一個華夏人的名字?”“你看我是印度人吧!很遺憾!長這麼大我只從印度待過三天,所以,無論從文化和宗教角度而言,我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聽到這兒後,陳耀兵的點了點頭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的企鵝肉來讓我嚐嚐吧!”吳天聽到這兒後說道:“你我也算是華夏同鄉了,在這異國他鄉相見也算是一種緣分,我們不如就此飲上幾杯酒可好?”聽到這兒後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們就飲上幾杯酒吧!”而後,一瓶茅臺酒便出現在了吳天的手中,只見他興沖沖的對着陳耀兵說道:“老弟,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啊!這茅臺酒內增加了一種材料!你猜猜這是什麼材料?”陳耀兵嗅了嗅了茅臺酒裡面的味道後,沉吟了片刻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面應該有一種叫做霸王蛇的毒液對嗎?”聽到這兒吳天的眼中隨即露出一絲詫異,他看着陳耀兵說道:“陳兄弟,我可從來沒有佩服過人,你是我第一個佩服的人,好眼力!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霸王蛇這種動物一般都極少有人知道。”霸王蛇生長在安第斯山脈的峰巔,這種蛇長度最長可以達到七米左右,有人手臂這麼粗,這種蛇因爲常年在山頂生存,他的毒液之中帶有着致命的寒意,這股寒意恰恰就是難得的地寶,有很多人爲了得到霸王蛇都命喪霸王蛇之手。”“如果僅僅驅除了毒液中毒素,保留住它的寒意,那麼人喝了之後依舊會抵擋不住它的寒意暴斃而亡,所以裡面有一種中和的物質,這種物質就是蛇膽,蛇之所以能夠擁有這麼寒的毒液依舊能夠生活的很好,靠的就是這種蛇膽,我說的可對?”啪啪!啪啪!吳天拍了兩下手掌說道:“好,好,果然沒錯,而且是絲毫不差,老弟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你就是我眼中的絕世高人。”而後,陳耀兵將茅臺酒一飲而盡,一飲而盡之後,陳耀兵頓時感覺到一股酣暢淋漓之感,口感舒適,而且火熱交替,身體好像被注入了無盡的能量一樣。
看到這兒後,吳天忍不住說道:“老弟啊!如果一般人喝了我的酒,身體必定會出現不適的反應,而你喝了我的酒居然連絲毫難受的反應都沒有,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人當中最強健的人。”聽到吳天這樣說後,陳耀兵則嘿嘿一笑說道:“你過獎了,最強健的人這幾個字我不敢當,只是我比較對酒有所瞭解。”酒過三巡之後,吳天看着已經有些醉意朦朧的陳耀兵說道:“老弟,既然你神機妙算,那你再說一下,我來到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聽到這兒後陳耀兵的眼中有着一絲迷離,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吳天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勢力叫做天門,在天門中有一個部門叫做特工部門,特工部門的首長號稱地心人,那個人你可認識?”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吳天的手心不禁沁出了汗,他看着眼前的陳耀兵說道:“我不認識!”儘管吳天掩飾的很好,他絲毫沒有因爲這件事而有任何的不適,但陳耀兵還是撲捉到了他心中的忐忑。
“你不認識?”陳耀兵再一次問道。
吳天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我只是一個生意人,關於天門這種勢力的人,我怎麼有可能認識。”儘管吳天回答的很得體,但陳耀兵敏銳感覺到他眼中的那一絲惶恐,儘管這絲惶恐一閃而過,但卻準確無疑的被陳耀兵給撲捉到了。
吳天看着眼前的陳耀兵久久未語,他感覺到眼前這個人儘管渾身上下都到處充滿不確定感,陳耀兵就像深邃大海一般,讓人有一種不可捉摸的感覺。
“地心人的含義就是從來沒有人真正識別過這位特工部長的身份,所以,別人纔會給他取一個外號叫做地心人。”陳耀兵繼續說道。
吳天搖了搖頭說道:“我對此沒有耳聞,不過聽你說地心人,我對他有了一絲興趣,你可否詳細說明一下?”“地心人的名字叫什麼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大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因爲地心人這個外號已經存在了近乎百年,一個世紀以來讓人們只記住了他的外號,他的名字如今已經無從知曉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有無數名字,但沒有一個是真的。”“這個人隱逸的能力這麼厲害?難道他真的會隱身術嗎?”吳天對着陳耀兵問道。
陳耀兵聽到這兒後則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人不會隱身術,但是他卻有一種天上地獨一無二的能力!”“什麼能力?”吳天問道。
“裝蒜!”陳耀兵回答的乾淨利索。
看到這兒時,吳天的臉色驟變,他看着陳耀兵說道:“裝蒜怎麼裝?”“裝蒜就是說,他今天開一個驢肉店,明天開一個老虎店,今天他叫張三,明天李四,後天就是王五了,當然了,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能夠將裝蒜這門藝術做到這般境地,也說明這人確實有一種常人難以掌控的技巧!”吳天聽到這兒後說道:“技巧?什麼技巧?”“一種從古代便流傳下來的易容縮骨術,而且只要將這種易容術練成之後,一分鐘之內便可以變換成十個人,高矮甚至胖瘦都可以變換,有的時候這位地心人還會調皮一下扮演城一個女人出來。”“爸爸!爸爸!我要吃企鵝蛋。”一個粉琢玉雕的小娃娃站立在門口說道。
這小孩穿着棕色的棉衣,一雙烏黑烏黑的眼睛盯着吳天看。
吳天沒有搭理自己的兒子,而是直接對着陳耀兵說道:“好眼力!好眼力!”說話間,吳天臉上的臉皮開始滑落,他的身軀開始變得彎曲,他頭髮也開始跟着垂落,一個老者的身影便浮現在了陳耀兵的眼前。
這老者別有深意的看着陳耀兵說道:“這世間能夠長壽的人都是聰明人,可更聰明的天才卻不見得能夠長壽”聽到這陰測測的聲音之後,陳耀兵則只是笑了笑說道:“不錯,不錯,你說的很對!只是你大概忘記了,這世上其實還有一種人也能獲得長壽!”“什麼人?”那老者盯着陳耀兵說道。
“我這種人!”陳耀兵回答的乾淨利索。
聽到這兒後這老者原本有些渾濁的目光開始放出一絲神采,他看着陳耀兵說道:“是,你說沒錯,你這種人是能夠活得很長,不過,卻有一種人能夠讓你這種人活不長?”“哦?那種人能讓這種人活不長?”陳耀兵問道。
那那老者盯着陳耀兵說道:“我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