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用餐餐廳內,總共只有四個人,每個人都沉默不語,但氣氛卻也尷尬了起來。
“這位小兄弟,敢問你現在在哪兒高就啊!”爲了緩和氣氛,也爲了挑釁陳耀兵,陳奧盛的聲音傳來道。
“我啊!現在學生一枚。”陳耀兵說的很隨意。
“嗯!學生黨啊!對了,雪亞,你不是要介紹他的特殊身份嘛!那他什麼身份,讓我見識見識看看,他的身份有多特殊。”陳奧盛說道。
“他是我男朋友,這個身份特殊嗎?”鄭雪亞此話一處,現場立刻氣氛立刻便的寂靜起來。
陳奧盛驚愕了片刻之後隨機說道:“哈哈,哈哈,我說雪亞啊!我們認識了這麼長時間,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還有這樣的幽默細胞呢!長見識了,長見識了。”“誰給開玩笑啊!他就算我男朋友。”說着,鄭雪亞的芊芊玉手便挽住了陳耀兵的手臂,陳耀兵的手臂甚至隱隱然還觸及到了的鄭雪亞的傲然雙峰。
看到這兒陳奧盛心裡饒是不全信,但也信了八分,當下他臉色瞬間寒了下來說道:“小子,我不管你是幹什麼的!鄭雪亞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你現在離開是最明智的選擇,否則……”“雪亞,你怎麼可以這樣呢!誰說他是你的男朋友,我還沒有同意呢!再說你看看他穿的這個樣子,你唄讓我和老薛一樣丟人成不,他找了一個保鏢,我看這貨跟保鏢也差不了,你真不愧跟薛暮雪是好閨蜜,怎麼行事風格還這麼像啊!”如果,這鄭凱之知道對方是一個人的話,會不會氣的吐血?
“爸爸,反正我已經決定了,你同意也要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要和他一生一世想好,而這個陳奧盛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不喜歡他。”鄭雪亞這番話倒也不完全是假話,她確實對浪蕩不羈的陳耀兵有着一絲好感,但也僅限於好感而已。
“陳耀兵是吧?”只聽這陳奧盛陰測測的說道。
“不錯,我正是陳耀兵,雪亞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希望你不要再去騷擾他。”陳耀兵說的很正式,這讓陳奧盛直接怒氣而笑的說道:“哈哈,哈哈,小子,我喜歡了她五年,爲了她已經五年沒有談過對象,爲了她我甚至連我媽的話都不聽了,你告訴我,讓我不要再騷擾他,憑什麼?就憑你這個窮學生,你知道香奈兒的香氣是什麼嗎?知道LV包的手感是怎樣的嘛!這些你能給的了嘛!乖乖別跟我在這兒開玩笑了,識相的話,馬上給我滾蛋。”“我不知道,可是,沒有辦法,現在鄭雪亞是我的女人,你縱然有金山銀山又有何用。”說着,說着陳耀兵還直接把鄭雪亞抱在懷裡。
體香撲面,要不是當着衆人的面,陳耀兵倒是還真想一聞香澤。
“哈哈,哈哈,你說的沒錯。”此時陳奧盛突然笑了,雖然在笑,但是陳耀兵能夠感覺到對方笑的很淒涼。
是啊!一個喜歡了五年的女人,一個自以爲是又高傲多金的人,如今被一個窮吊絲直接打敗了,被宣佈直接出去,他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小子,我再說一遍,放開她,現在滾蛋。”陳奧盛的眼睛此時已經泛着紅光。
“不放,我的女人,就應該在我的手中。”鄭凱之也看不下去了,當下對着陳奧盛說道:“奧盛啊!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答應我的女兒跟着一個吊絲的。”“伯父,你不知道,這癩蛤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些人不知道自己是癩蛤蟆,還整天以爲自己就是香餑餑。”陳奧盛諷刺說道。
“你說的沒錯,可是癩蛤蟆卻搶了白天鵝,那些自以爲自己是白馬王子的人,其實就是一隻青蛙,何必呢!事實勝於雄辯,到底誰是癩蛤蟆一目瞭然。”說着,說着,陳耀兵將鄭雪亞的香肩摟的更緊了。
“你……”只見這陳奧盛怒目圓睜。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的不對嘛?”陳耀兵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我告訴你,你現在你徹底把我激怒了,你一定會後悔,我要用西部牛仔的方式我要給你決鬥。”陳奧盛怒氣沖天的說道。
一聽要有人跟自己決鬥,陳耀兵直接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決鬥?可是我不會打架啊?”看着陳耀兵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後,陳奧盛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只聽直接說道:“小子,你知道自己是乾的嗎就行了,滾蛋!否則別怪我這隻拳頭不講道理。”說着,說着,陳奧盛的拳頭便已經展示而出。
“你雖然能打,但別小看他,他曾經是省級的散打冠軍。”鄭雪亞小聲對着陳耀兵說道。
“小弟不勝武力,你看能不能換個方式啊!”陳耀兵露出一絲怯意說道。
“男人,就應該用男人的方式去解決,換個方式,難道讓我們去比秀十字繡嗎?”“賢侄啊!我支持你,男人就應該就用男人的方式去解決,小子,你膽量接受挑戰,如果有膽量接受挑戰就接,沒膽量你就直接滾得了!”鄭凱之也跟着火上澆油般的說道。
聽到這兒,陳耀兵則微微一笑說道:“是這樣啊!看樣子這場決鬥我是接也要接,不接也要接了,行,就按照你說的這場決鬥我接了,怎怎麼個比法。”一聽對方接下了自己的戰鬥後,這陳奧盛直接便說道:“這裡是錦繡山莊,整個珠海市最豪華的度假場場所,擂臺這裡自然會有啊!我們到擂臺上一決雌雄如何?”“可以!”陳耀兵這一次說的很爽快。
“不過,我們有言在先,按照法律規定是不允許有生死狀這一說的,但,如果立了生死狀,那如果一方死了擺平起來,也會非常容易,我們立下生死狀一決雌雄如何?”陳奧盛盛氣凌然的說道。
“好,就按照你說意思辦!”這一次陳耀兵沒有絲毫的推脫,作爲職業特種兵多年素養,他輕易不會發怒,但這一次在心裡他已經有了一絲無名的怒火。
鄭雪亞知道陳耀兵的實力,而後耳語給陳耀兵說道:“記住了,千萬別把這小子打出好歹了,他可是他們家的心肝寶貝,你如果真把他給打出一個好歹來,他父母是不會放過你的,薛鎮山那種混混跟風能集團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提並論。”“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有分寸。”二人簽訂生死狀後,陳耀兵與陳奧盛二人直接走到了錦繡山莊的拳擊臺上,看着陳家大少陳奧盛要和一個吊絲決鬥,很多夫人都去圍觀。
儘快來了不少人,但細細數去看,也不過幾十人而已,畢竟能夠住的起錦繡山莊的人並不多。
站立在擂臺上,陳耀兵身筆直,他看了陳奧盛一眼後說道:“你出手吧!我打架從來都不先出手。”“小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泰拳。”而後陳奧盛穿上寬鬆的拳擊服,渾身的肌肉如同一條條扎繩一般,菱角分明不算,而且一看就非常具有爆發力。
反觀,這陳耀兵身材淡薄不說,連一點氣勢都沒有,雖然沒有比試,但此時高下已經明瞭,很多人甚至在爲陳耀兵默默的祈禱,希望他不至於被打成篩子。
“對了,我還有還要說。”陳奧盛突然說道。
“什麼話要說?”陳耀問道。
“這一場決鬥,如果我贏了,你永遠消失在學亞的世界之內,怎麼樣?”“如果你輸了呢?”“我會輸,笑話!”陳奧盛的臉上摸出一絲不屑的神情道。
“怎麼不會輸?既然是決鬥那肯定就是有輸有贏,難道你認爲自己只會贏不會輸嗎?”“行,在這裡我像現場所有人保證,我陳奧盛和這位比試拳腳,各位的如果我贏了,他永遠離開我的女神鄭雪亞,反之亦然如何?”陳奧盛對着周圍的人說道,並且還用手指指了指鄭雪亞。
陳奧盛乃是泰拳高手,十一歲便修行泰拳,曾經拿過拳擊類的好多冠軍,如果比別的他或許沒有把握,但比拳腳的話,他自認爲有絕對的把握擊敗陳耀兵。
“既然這樣,那你就出手吧!”陳耀笑嘻嘻的說道。
“我看你年齡也不小了,不過念在你還唸書,你放心,這一次我僅僅是給你教訓,不過這教訓一定讓徹底難忘。”說着,陳奧盛直接飛奔而而過。
兇狠的拳腳之間朝着陳耀兵的頭顱襲擊而來,迅疾且兇猛,如果一般人面對着這樣的強攻,早已經被嚇癱了,但,陳耀兵作爲特種兵王,這樣的攻擊手段對他而言只是毛毛雨,當下,陳耀兵身形微動,而後拳如同一記悶錘一般直接打在了陳奧盛的面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