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兵目視着柳寒說道:“你當真以爲我能幫你?”柳寒點了點頭說道:“對,要是你都幫不了我,着天下我還真想不出到底誰還能夠幫我。”看着柳寒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後,陳耀兵無奈點了點頭說道:“行,我決定幫你,不過我你要搞清楚了,我們只是單純的純友誼,不是男女朋友,我對你可沒有任何的企圖心。”聽到這兒,柳寒的臉色刷的一下有些紅暈起來,讓陳耀兵這一說,好像自己對他有什麼企圖心一樣。
“你放心了,就你這樣的,我還看不上呢,你看看,前面就有一個帥哥!”只見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騎着山地車疾馳而過,看着對方的身影后,陳耀兵只是點了點頭說道:“長得有點帥,不過跟我們學校的校草差的似乎有點遠啊!”“你們學校的校草?|誰啊?”柳寒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麼樣?難道你對他還有企圖心?”陳耀兵笑眯眯的說道。
“沒有企圖心,我見都沒有見過,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好吧!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你這人真逗啊!離着這麼近,都沒有發現,我這樣一個大帥哥一枚。”陳耀兵微微一笑說道。
噗嗤!聽到這兒,柳寒瞬間被他給丟樂了,在這一瞬間,她的尋找父親未果的煩惱似乎被她給拋在了腦後。
“柳大美女,我什麼時候去進你們金樓啊?”陳耀兵話題一轉問道。
柳寒聽到這兒後,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她看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我告訴你,我們負責偵探我父親下落的三位長老,已經到了,後天,他們會在金樓內部開一個小型的會議,這個會議就是專門討論如何拯救我父親的,你到時候參加參加這會議如何?這樣也可以在上面,展示,展示一下自己的伸手。”陳耀兵點了點頭後說道:“好啊!”此時,一個穿着白色長衫,身材高挑,一張鵝蛋臉,遠遠望去就是超級美女一枚。
這女子目光之中好像有一團火在跳動一樣,她看着柳寒就好像看着殺父仇人一樣。
她目視着陳耀兵後說道:“怎麼了?難道你又找到女朋友了?”陳耀兵定情一看,發現對方竟然是鄭雪亞,目光之中略出一絲差異,他看了對方一眼後說道:“鄭大美女,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人追求你了?想讓我去跟你做擋箭牌啊!”感覺到對方眼神不閃後,柳寒也微微皺眉,她是金樓樓主的女兒,如今更是貴爲樓主,哪能容得對方對自己這般無理。
只聽柳寒看了鄭雪亞一眼後說道:“妹子,感情你追男人,追到這兒來了?”此話一出,鄭雪亞的臉色驟然變了。
她是千金小姐,自幼在家也是嬌生慣養,奴僕成羣,哪能容得對方這般侮辱。
“是啊!我追男人,最多也只能在本校追追,不像有些人,從馬路對面,不,是馬路對面的對面,過來追男人,這種花癡,真是沒有辦法。”“死丫頭,你當真不想活了嗎?”柳寒眉頭緊皺,她手中的長鞭已經被她的芊芊玉手,緊緊地握在了手中,只需要她手臂一揮,便直接能抽鄭雪亞一個滿臉花。
“死八婆,當真以爲我怕你不行!”鄭雪亞毫不示弱的說道。
啪!忽然天空中一道宛如彩虹一般炫目的長鞭,一閃而過,陳耀兵距離這長鞭足足有數米之遠,電石火光間,根本就不來級阻擋。
鄭雪亞看着空中一閃而來的長鞭後,臉色也微微一變,但緊接着便一閃而逝,在她眼裡,那長鞭就好像風箏的線一樣,沒有任何傷害。
‘陳耀兵詫鄭雪亞表情淡定之際,一雙大大的手掌驟然握住空中那道最絢麗的彩虹。
這雙大手的主人,是一個形態佝僂的老者,老者看着柳寒似有一絲寒意。
啪!長鞭再度揮舞,這一瞬間,這力道之大足以粉碎石塊,鋼筋,陳耀兵見狀後,雙手微微一動,而後一股洞虛之力他的雙手之上盪漾而出。
啵啵!兩下,那鞭子的的行走方向瞬間掉頭,而後不偏不倚的直接落到了地上。
看到這兒,哪老者的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之色,他看着陳耀兵似乎怎麼也不能理解對方年紀輕輕居然能夠到達,他一生追求卻始終連邊際都摸不到的地方。
老者佝僂的身軀換換的向着陳耀兵的方向走去,只見他站立在陳耀兵面前時候,驟然將自己的身影擺直,而後他十分鄭重的給陳耀兵做了一輯。
“多謝你剛纔手下留情,剛纔,你但凡力道掌控的大一點,我都要命喪當場了。”剛纔陳耀兵將這老者的力量直接暗自運用內勁給擋了回去,這一招用的可謂是妙到毫巔,不偏不倚,鞭子直接落在地上,只有他認出來了,對方施展的乃是洞虛之力,剛纔陳耀兵但凡是力量大一點一點,此時的他怕是已經亡命當場,所以他纔會感謝陳耀兵的救命之恩。
‘“不用謝啊!其實我什麼都沒有做。”陳耀兵笑呵呵的說道。
那老者直接斬釘截鐵的說道:“不,你救了我的命,我非常感謝你。”鄭雪亞的眼中也露出一絲差異,在她看來着老者平時,孤傲的很,別說是她了,就算是對她的父親,他也通常裝出一副世外高人樣子,但此時他卻這般恭敬陳耀兵,這不由的讓暗自嘖嘖稱奇。
“其實,我告訴你,現在已經到了近代,以前的那些禮節,能免掉就免掉吧!”陳耀兵突然打起來哈氣說道。
柳寒看着陳耀兵如此輕描淡寫的就將這老者的招式給輕輕鬆鬆的破解掉了,在心裡也不由對他的有些佩服起來。
“你這妮子,這般有恃無恐,原來是又保鏢啊!永遠是長不大的奶娃娃!”只聽柳寒說道。
鄭雪亞聽到這話後,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我告訴你,我是不是奶娃娃,用不着你管,你現在管好你自己就行,來這裡勾搭男人,還有臉說別人。”柳寒聽到這話後,氣的臉上是青一陣紫一陣,久久說不上話來。
“陳耀兵,這是你的女人?”柳寒突然挑釁的問道。
“不,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行了,你們都是我的朋友,都別鬧了,大家,能夠見面也都是緣分,何必鬧得不可開交呢!”陳耀兵也開始和稀泥。
“本小姐,懶得跟這種人計較,剛纔只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今天我還有事呢!我現走了。”只聽鄭雪亞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到這兒陳耀兵這才舒展了一口氣,他心中暗道:“這個姑奶奶可走了,不然可有我受的。”臨走,臨走,她身後的那個老者還看了一下自己,眼神之中有着一絲崇敬之色。
陳耀兵只知道,對方乃是內勁中期的高手,窮盡畢生心力,也想踏入那洞虛境界,只可惜,因爲機緣和天賦的原因,這些人,始終無法更上一層樓,這也是這些人心中永遠的痛苦,這些痛苦陳耀兵雖然沒有經歷過,但卻能夠深切的感受道。
“你走好!祝你,早日也能夠踏入到那個境界。”陳耀兵對着那走去的老者說道。
那老者看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後輩之中,能有你這個本事的,沒有,能有你這個本事,還能夠保持如此謙虛的態度,更是空前絕後,不爲別的,就爲擁有你這個本事,卻還能夠做到自謙的人,老朽活了一把歲數,都要表示佩服,不是崇拜。”那老者說話的時候,表情極爲認真,陳耀兵知道,對方絕對不是恭維自己,而是直接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話,完全說了出來,作爲一名修行者,這些人,=都是光明磊落之輩,你讓他們說假話,非常困難,畢竟,修行者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還是有所不同的,修行者大多都是逍遙瀟灑之輩,他們大多都沒有世俗之中的虛以委蛇,所以,很多人都把修行者看作是和道士一樣的人,其目的就是,他們的瀟灑行徑所導致的。
那老者說話的時候,表情極爲認真,陳耀兵知道,對方絕對不是恭維自己,而是直接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話,完全說了出來,作爲一名修行者,這些人,=都是光明磊落之輩,你讓他們說假話,非常困難,畢竟,修行者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還是有所不同的,修行者大多都是逍遙瀟灑之輩,他們大多都沒有世俗之中的虛以委蛇,所以,很多人都把修行者看作是和道士一樣的人,其目的就是,他們的瀟灑行徑所導致的。
柳寒看着陳耀兵一眼後說道:“謝謝你,剛纔爲我擋下那一鞭子,否則的話,我的臉色怕是要成爲無花臉了。”“沒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說到底你也是來找我的,我有義務幫助你不收傷害,這一點你不用感謝我,其實要感謝的也應該是你自己纔對。”“感謝我自己?”只聽柳寒有些疑惑的說道。
“當然要感謝你自己啊!因爲你自己的原因,我才能夠幫你,畢竟,遇到我是你的福氣,也是你的運氣,所以歸根結底,你還是要感謝自己纔對。”陳耀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