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淵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異色說道:“年輕人不得不說你是我這些年所遇到的第二聰明的年輕人,不過可惜啊!你沒有早生幾十年,如果你早生幾十年電話,可能元首職位就不是他了。”陳耀兵聽到令狐淵這般說後凝視着令狐淵問道:“我敢問你一下你所說的那個和我一樣聰明的人可是當今的元首大人?”“不錯,和你一樣聰明就是長,他年輕的時候和你一樣聰明,甚至比你更聰明,不過很可惜我們的理念不一樣,我們註定做不成父慈子孝,其實我也從來沒有要求過他的孝順,他對於而言其實更多的還是一種精神上的慰藉,唉!他的成就的確沒有辜負我的希望,只是他的政治理念卻讓我感到失望。”“不錯,元首是一位很聰明的人,但是他的政治理念太過於現實主義化,他缺乏理想主義色彩,這幾乎已經被公認的了,但,在這裡我想說,我能夠幫助改變這一切,當然,如果你認爲我只是一個狂妄之徒,我的言論只是譁衆取寵的話,那麼您現在就可以趕我走.”令狐淵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笑意,他看着陳耀兵說道:“我相信你的說法,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具體的操作方案是什麼?你想競選元首?”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元首未必就是最有權勢的人,要改革也未必就只有元首才能夠做得到,我們可以採取很多種方式嘛!”如果一般人怕是明白不了陳耀兵話中意思,但是令狐淵卻理解了,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相信你能使這片土地變得民主,也希望你能夠讓這片土地變得自由,好了,我沒有什麼要問你的了,你的朋友在那裡,我現在有時間,我可以去給你的朋友看病。”聽到令狐淵這般說後,陳耀兵頓時一喜,他看着令狐淵說道“前輩,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果然是天生的理想主義者。”“你這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其實在三十年前我就發誓我永遠不會再握起手術刀,因爲我知道我用手術刀就算就能夠救下天下人,也無法拯救我那已經死去的愛情,我痛恨的這世界,我更痛恨我自己,我這些來我一直在麻醉我自己,我無法從失戀中走出來,也許你會感覺這很搞笑,這世間居然還有像我一樣的人,但是那卻是真真實實的我,我是一個偏執狂。”聽到令狐淵這般說後,陳耀兵也點了點頭說道:“前輩我能夠理解你,不過我想問的是,你現在可以去給我的朋友看病了嗎?”令狐淵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的朋友看病了,不過我還要通知一小撮人。”說完話後,令狐淵也直接怒喊聲說道:“行了,你們出來吧!我現在要用我的手去拯救一個年輕的生命。”隨後四個身着廚師變出現在了令狐淵的跟前,這四個廚師聽到,令狐淵的話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跟隨令狐淵足足有十餘年的歷史,他們知道求令狐淵做腦部手術的人何止一個,上百個甚至上千都有了,然後令人錯愕的是無一例外這些人都被令狐淵拒之門外,在令狐淵的世界中可以清晰的發現,他給自己定位的角色不是醫生而是一個廚師,這些令狐淵的保衛者還知道他的兒子元首大人曾經爲了他小舅子的腦傷問計於他過,不過卻被令狐淵當場拒絕,並且相當粗魯的將元首趕走。
“您沒有說錯?你要給人做手術?”其中一個廚師凝視着令狐淵問道。
令狐淵眉頭緊緊一皺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你們眼裡我就這麼沒愛心亦或是你們認爲我沒有那個給人治病的能力?”聽到這話後那廚師趕忙說道:“令狐老爺,我想這是誤會這是一個天大的誤會,你是一個充滿博愛情懷的人,這個我知道,你看病的本領,尤其是看腦部疾病的本領,我敢說你敢說第二的話,沒有人敢說第一。”聽到對方這般說後,令狐淵則笑了笑說道:“行了,你也別緊張,我只是給你開開玩笑而已。”聽到令狐野如此說話,那四名廚師當場便有些目瞪口呆,因爲令狐淵平時的表情一項都面帶憂鬱,有的時候這令狐野甚至給人一種特別古板和保守的樣子,他們跟隨着令狐野足足有十幾年了,可是他們從來沒有聽過令狐野說過玩笑話,令狐野掛在自己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這世間除了死是一件有意義的事,其他的事都沒有任何意義”,後來有個人斗膽問了令狐野一句話“既然死是一件如此有意義的事,那你爲什麼還不死”,令狐野的回答則是“活着所有的事情都是沒有意義,而自殺也是活着的做的事情的一部分,所以自殺也是一件沒意義的事情”這就是令狐野的邏輯,有的時候你認爲他說的話毫無道理,可是細細想來有的時候卻也回味無窮。
“好了,廢話不多說,我現在要去你朋友哪裡,請問你的朋友現在哪裡?”令狐野看着陳耀兵說道。
“我的朋友在京城醫院之內,前輩破例爲我朋友看病,作爲晚輩我真是萬分感謝啊!”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令狐淵則擺了擺手說道:“我懂你的意思,不過我告訴你,我之所以幫助你朋友,不是因爲你,而是因爲我自己,因爲我自己需要你的某些理念或者說是做法,所以我纔會選擇幫助的你的朋友,所以別感謝我,如果真要感謝的話,你就感謝上帝吧!感謝上帝沒有把我生成一個沒有手的人。”令狐野談話風格的轉變令四位廚師在大吃一驚的同時,也不禁對陳耀兵的身份產生了興趣,他們心裡都在想着陳耀兵到底是什麼人呢?他居然有這麼大的魅力不僅僅可以請得動令狐野,而且還可以讓令狐野一改以往沉默陰鬱,變得開始暢所欲言起來。
這廝四個人雖然表面上是廚師,其實他們四個人都是頂級的洞虛境界的高手,他們無論放到哪裡都會是名動一方的強者,這樣的人物,能夠成爲令狐淵的保鏢當然最主要的部分還是因爲他有一個無所不能的兒子,但還有一部分是因爲這令狐淵本人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如果令狐淵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這四個人或許也能夠成爲令狐淵的保鏢,但絕對不會一干就是十幾年,他們在保護令狐淵的過程中,無時無刻不被令狐淵的那種精神和思想所感染,儘管令狐淵平時說話不多,但他卻學識豐富,對世事政局洞察的尤爲細緻和精確,這些無疑都是這四個人洞虛境界強者留在這裡的原因之一,修行或許能夠讓人的實力變得強大,但卻不能淨化一個人的靈魂,尤其是淨化一個人的價值觀,所以這個時候修行者就有必要接受一些純正價值觀的薰陶和幼導,這樣自己的內心纔會更加的鑑定,心性堅定了,對於日後的修行道路也大有裨益。
京城醫院內梅威瑟站立在門口面無表情對着陳雅芝說道:“我知道你很關係你的這位朋友,不夠我還是請你告訴他吧!令狐先生是是不會幫助葉青看病的,我真懷疑你這朋友是不是也腦袋有些問題,他來的時候我看必要也給他做做透析。”陳雅芝聽到這話後白了梅威瑟一眼後說道:“梅威瑟博士我知道你是大西國頂級的醫生,在未來你甚至有可能成爲治療腦科領域最權威的認人士,不過你也不要那麼武斷好不好,我這朋友我告訴你本事大着呢!說不定他真能請來呢!”“噗!大姐,那可是令狐淵啊!”梅威瑟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說了一句道。
“誰說我請不來令狐前輩!”陳耀兵嘹亮的聲音傳來道。
梅威瑟聽到這話後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我告訴你,那個令狐淵不知道…”梅威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挺住了,之所以挺住是因爲他看到一個人,這個人他曾經在無數的報紙在無數報刊甚至電視中看到,他曾經將這個人的頭像貼在自己的牀頭之上,他來到華夏國的最大願望之一便是見到這個人,他沒有想到他有一天居然會以這種方式跟這個人見面。
“你…你是令狐淵先生?我…我沒有做夢吧!”梅威瑟此時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
“你看的沒有錯,他就是令狐淵先生,他現在來了就是要給葉青看病的,麻煩你把葉青的病例檔案拿出來給令狐先生看看。”陳耀兵拍打了一下梅威瑟的肩膀說道。
梅威瑟在震驚中恢復過來之後,連連點頭說道:“好,我這幾去拿葉青的病例。”梅威瑟剛走兩步似乎想到什麼?然後他又回過頭來對着令狐淵說道:“那個,我想說的一句話就是你是我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