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靜柔則是將剛纔發生的一切說給了三個男生聽,剛纔距離包廂太遠,況且也包廂內音樂聲音太大,幾個男生也沒有聽見外面發生的事情,聽完唐靜柔講訴了外面發生的事情,三個男生不而同的看了陳耀兵一眼,明顯是不相信陳耀兵那瘦弱的身板都打退三個小混混。
“你是阿靜的表哥,我也叫你一聲表哥,我敬你一杯酒。”那名叫鍾濤的男生忽然起身,拿了兩杯酒,遞給陳耀兵一杯,開口說道。
陳耀兵擺手拒絕道:“我平時不喜歡喝酒。”“那你是不是不給我面子啊?”鍾濤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剛纔聽見唐靜柔說這個表哥只是他親哥哥的好朋友,並沒有血緣關係,在加上唐靜柔剛纔描述陳耀兵打架時候癡迷的樣子,頓時激發了鍾濤的嫉妒心。
要知道鍾濤可是暗戀唐靜柔一年多了,雖然唐靜柔平時學習不怎麼樣,不過長得漂亮,也是學校的校花,年輕氣盛的鐘濤自然心中不滿唐靜柔對陳耀兵的態度。
“這……”陳耀兵臉色爲難,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生要自己給他面子。
鍾濤見陳耀兵臉色愕然,還以爲他被自己嚇唬道了,頓時聲音拔高了幾個調,冷笑道:“別以爲我像靜柔那麼好騙,你是不是冒充靜柔他哥的朋友,想接近靜柔,然後圖謀不軌?”唐靜柔聽見鍾濤的話不像樣子,連忙拉住他的手臂,說:“鍾濤,你別胡說,他脖子上有我送給我哥的吊牌,怎麼可能騙我?”“靜柔,這年頭騙子多,說不定那吊牌是他從什麼地方仿冒出來的,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鍾濤一臉惡相的看着陳耀兵,至於王烈和張飛兩人自然和鍾濤同仇敵愾,起身站在了鍾濤旁邊對陳耀兵虎視眈眈。
唐靜柔聽見鍾濤的話,頓時就急了,那吊牌上面還有她的照片,怎麼可能被仿冒,在說了哥哥去燕京當兵幾年都沒有回來,只有和哥哥在一起的人才有可能拿到吊牌,現在她唯一擔心的是鍾濤激怒了陳耀兵,那後果不堪設想。
陳耀兵撣了撣菸灰,嘴角抹過一絲笑意,畢竟這幾個男生是唐靜柔的同學,他不好出手教訓,只能說:“靜柔,我下次在來學校看你。”說完,正準備離開包廂,忽然包廂的門被人用力撞開了,七八個小混混蜂擁衝了進來。
“大哥,就是這小子還有那臭丫頭,你可得替我報仇啊?”蚊子指着陳耀兵和唐靜柔朝着旁邊的人說道。
站在他旁邊的人身高一米九左右,虎背熊腰,綽號大熊,是火龍幫的老大,也是蚊子的大哥,常年混跡北海路一段,糾結了一批無業有名,整天敲詐勒索,還有偷盜車輛,周圍居民對這些人深惡痛絕。
鍾濤看見有小混混找事,點名了唐靜柔,十七八歲的少年虛榮心作祟,儘管心中害怕,還是挺身站出了一步,盯着蚊子和大熊,開口說道:“你們想要幹嘛?”“哦,又來一個出頭的傢伙。”蚊子臉色戲虐的看着鍾濤,今天自己大哥都請過來了,必須要一雪剛纔的恥辱。
“你們要多少錢,我給你們,別找我朋友的麻煩,至於另一個,我不管。”鍾濤指着唐靜柔,明顯是隻想保護唐靜柔,至於你陳耀兵,誰管你!
大熊一把推開蚊子,冷笑着看着鍾濤,說:“拿三萬塊錢出來,今天我就不動你的朋友。”說着,用手指了指唐靜柔,意思是陳耀兵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蚊子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畢竟剛纔逼自己吃濃痰的是陳耀兵,現在既能報仇,還能賺三萬塊錢,何樂而不爲呢。
鍾濤家裡雖然是開公司的,平時零用錢富裕,但是一下子要他一個高中學生拿出三萬塊錢,肯定拿不出來,要是問家裡要,估計要被老爸給打死,頓時臉色就犯難了。
“沒錢你還給老子逞能。”大熊旁邊的一個小混混踏出一步,順勢拎起茶几上還未開封的啤酒瓶,直接砸在了鍾濤的頭上。
啤酒瓶破裂,酒水和玻璃屑四處飛濺開來,啤酒液體混合鮮血順着年輕人的腦袋留下,鍾濤慘叫一聲,捂着腦袋直接頓在了地下。
“今天要不拿錢,要不然的話就準備捱打,這兩個小美女還不錯,今天哥們兒可以爽一下了。”打人的小混混耀武揚威的哈哈大笑。
唐靜柔和吳婷兩個女孩子見到鍾濤被打的出血,又着急又害怕,偏偏幫不上忙,只能帶着期望的目光看着陳耀兵,希望兵哥快點出手。
王烈和張飛兩人看見鍾濤被打,頓時咬牙切齒,平時三人就在學校抱成一團,鍾濤家境富裕,平時沒有少沾他的好處,今天如果不動手的話,以後還怎麼有臉見兄弟。
兩人對視一眼,拿起茶几上的東西就朝着打人者衝了過去。
可惜兩個高中體育生雖然身體強壯,但是畢竟面對的是街頭打架跟吃飯一樣平常的小混混,幾下就被人羣毆的倒在地上。
蚊子見包廂裡只剩下陳耀兵一個男生,他就算在厲害也不可能是自己這麼多人的對手,頓時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走到鍾濤面前,伸手抓住對方的頭髮,用力將鍾濤從地上扯起來,臉色猙獰的笑道:“小子,今天你不拿錢出來,老子就砍了你們的手。”聽見蚊子的話,鍾濤的臉色煞白,眼睛中露出恐懼之色,身子微微顫抖,說:“我,我真的沒那麼多錢。”“媽的。”蚊子躲過剛纔打傷鍾濤的小混混手中破碎的半截酒瓶,揚起手就準備朝着鍾濤臉色劃下去。
陳耀兵連忙站出一步,伸手抓住了蚊子的手臂,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雖然他對鍾濤盛氣凌人的態度不滿意,不過也不可能看見一羣小混混毀了他的容。
說着,陳耀兵手中微微用力,蚊子頓時臉色漲紅,要不然顧忌面子,恐怕早就痛的叫出了聲音。
“去死吧!”大熊怒吼一聲,握緊拳頭,直接朝着陳耀兵臉上打來。
大熊以前打過珠海市地下黑拳,雖然在黑拳中只是一個小角色,但是放在普通人當中也絕對不可小瞧,無論是絕對速度和力量都遠超普通人,而且接受過系統訓練,一拳過來聲勢兇猛,甚至封鎖了陳耀兵幾處躲避的地方。
所有的小混混都知道大哥的實力,見大哥出手,大家都認爲陳耀兵死定了,根本沒有必要幫忙。
陳耀兵眼中閃過意思不屑之色,用力一扯,將蚊子扯到自己身前,大熊的拳頭直接砸在了蚊子的臉龐上,剎那間蚊子鼻樑骨坍塌,牙齒斷裂,鼻涕和鮮血在臉上混成一團,蚊子直接暈死了過去。
“媽的。”大熊看見陳耀兵用蚊子的身體做擋箭牌,忍不住惱怒的大罵了一聲。
陳耀兵順勢扔掉暈厥的蚊子,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大熊的跟前,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下一刻大熊忍不住睜大眼睛,腹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絞痛,整個人蹬蹬朝後退了幾步。
低頭一看,斷裂的啤酒瓶正插在他的肚皮上,鮮血咕咕的跟着冒出來,讓大熊覺得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