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破器指宛如一道銀灰色的閃電一樣又從陳耀兵的手破指頭透射而出。這道銀色閃電直接擊打在了歐陽春手中的長劍之上,歐陽春隨之便踉蹌的後腿幾步,由於陳耀兵渾厚的洞虛之力歐陽春頻頻吃癟,,歐陽春的劍法固然精妙,可是歸根結底他的洞虛之力在渾厚程度上較陳耀兵還是差上一截的,看到眼前的局面後,幾乎所有人的目光中都閃過一絲詫異,要知道歐陽春在學校中雖然很少使用劍,但他的實力衆人還是知道的,在他還是大一新生的時候,他曾經靠着一根扁擔將當初的天團的副社長打敗,也是從哪一件事起,這歐陽春才真正在皇家學院之內聲名鵲起,由此可見這歐陽春的實力有多恐怖。
儘管歐陽春暫時處於下方,但他依舊笑面如風,他看着陳耀兵說道:“本來我以爲我高估你了,但直到現在我不得不說,恰恰相反,我是低估你了,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強大,但即使如此,今天你也逃不掉必敗無疑的命運。”聽到這話後陳耀兵似笑非笑般說道:“哦?你就有這樣的把握不成?”歐陽春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有!”歐陽春的眼中透着自信,也透着一絲常人難以察覺的決絕。
刷!歐陽春的長劍這一次施展的很慢很慢,慢到很多人甚至懷疑他的長劍是否在動,但陳耀兵的確知道對方所施展乃是一種類似於太極的劍法。
看到對方施展出的劍法時,陳耀兵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因爲他的這套劍法陳耀兵好像在天宇圖錄當中貌似見過,但又不敢確定這到底是什麼劍法?
陳耀兵的思緒在天宇圖錄中翻滾了一段時間後,終於知道這是什麼劍法。
“這是鬼谷子王羽的陰陽劍?”陳耀兵看着歐陽春說道。
歐陽春聽到陳耀兵的話後微微有些錯愕,這陰陽劍乃是鬼谷子的王羽成名絕技,靠着陰陽劍鬼谷子王羽在遠遠古時期便創建了鬼谷派,鬼谷派中能人異士之多的簡直超乎人們的想象,其中就有後來威名赫赫的李斯。
不得不說歐陽春能夠得到鬼谷派的傳承確實是一大機緣,難怪這歐陽春如此狂妄,認爲自己有必勝陳耀兵的把握。
“陰陽劍失傳已久,沒有想到今日還會重現在此,我有幸見到這陰陽劍也算沒有白來這皇家學院一次啊!”陳耀兵不無感慨的對着歐陽春說道。
歐陽春聽到這話後嘿嘿一笑說道:“這一次算你小子有點自知之名,不過錯就錯在你得罪了天團,今天我會讓你付出血一樣的代價。”說到血一樣的代價時,歐陽春的眼中兇光畢露,看到這兒後陳耀兵說道:“說到底你只是練就了鬼谷派的形,沒有練就鬼谷派的意,之所以這般說是因爲鬼谷派信奉的教義與道家有異曲同工之妙,那就是天地大同,大道無形,講究的是以柔克剛。”而歐陽春一臉火氣,所施展出的劍招雖然精妙不凡,但因爲他的意念中有的都是狂躁和氣浮,由此可見他的劍法之中沒有陰陽劍的精髓,陰陽劍作爲在遠古時期便赫赫有名的神劍術,要修成是何其艱難,現在又適逢天地鉅變,這就更缺少了修行陰陽劍的條件,不過即使只修到陰陽劍形這一層次,這歐陽春的實力也足以擊敗同齡中的天才。
歐陽春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呸了一下說道:“少在這兒給我不懂裝懂,我告訴你,我的陰陽劍就是快慢結合,就是陰陽互補,至於我的性格和心情與劍招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聽到歐陽春這般說後,陳耀兵只是笑了笑說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用你手中的長劍來向着我進攻吧!我到底要看看你進攻的能力到底有多強。”歐陽春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也不含糊,當下他的進攻便如同潮水一般涌來,他進攻如潮水時快速如風,可是又會驟然間降下速度來,一旦降下速度來之後,歐陽春的進攻立馬便變成停滯,在停滯中的歐陽春手中的長劍化作一股輕柔之力朝着陳耀兵所在的方向侵襲而來。
見狀後,陳耀兵神色一動,他直接一道氣勁透指頭而發,這股氣勁擊打在歐陽春的長劍之上,歐陽春長劍之上的陰柔之力將陳耀兵所施展出的破器指頃刻間便化解掉了。
見狀後,陳耀兵驀然一驚,因爲剛纔陳耀兵所施展的破器指已經用到了他八分力,可是八分力依然讓歐陽春紋絲不動,這歐陽春的勢力之恐怖可見一斑。
見狀後,陳耀兵手中的破器訣又增添了一份力,這分渾厚無比,宛如一道道破浪一樣。
嗤!嗤!嗤!破器訣異常的巧妙,縱然歐陽春劍法超絕,但他畢竟沒有將陰陽劍練到最高境界,他甚至沒有學習到陰陽劍的精髓,面對着陳耀兵排山倒海一般的進攻,歐陽春此時感覺到異常的吃力。
儘管歐陽春現在吃力,但他仍有招架之力,陳耀兵一時之間最多隻能佔據上風而已,而歐陽春手中的長劍再度變化,陰陽劍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變幻,在變幻中他可以將自己的劍法威力達到最高境界,僅這一點而言,陳耀兵的破器訣是有所不及的,但破器訣勝在用劍輕巧,而且是無形劍氣,僅僅這一點陰陽劍是不能比的。
二人在秘法招式上雖然各有千秋,但陳耀兵的內勁畢竟比歐陽春要雄厚許多,因此二人一旦戰鬥久了,第一個露出敗象的一定是歐陽春,歐陽春正因爲深諳這個道理,所以在與陳耀兵的戰鬥中一直心急如焚,心急如焚歸心急如焚,但理性這個時候還是告訴歐陽春自己這個時候不能着急,自己一定要稍安勿躁,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夠有更多的勝機。|此時臺下的田君和楊萬全都面如土灰,本來他們還想讓陳耀兵快快落敗,因爲只有陳耀兵落敗,他們才能夠幫助兒子報仇,可是眼前的事情告訴他們,他們幫助兒子報仇希望似乎有些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