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中看到自己的飛刀被陳耀兵直接手中手中後,開始思索對付陳耀兵的辦法,他看着陳耀兵說道:“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所有強敵之中最強悍的一個,不過我要說這還不夠看。”說話間,陳一中的手中赫然便多了一張白紙,這白紙跟普通紙張沒有任何區別。
但是現場的學生看到這白紙之後,每個人的臉上都變了,因爲這已經不是白紙的問題了,而是這白紙背後的力量,因爲這白紙雖然看起來跟普通的白紙一模一樣,但是知道的人知道,這白紙是侵泡過蠻獸的血液,沾染蠻獸血液的白紙本身便有一種功能,這種功能就走嗜血,陳耀兵如果身上被劃出一道傷口,那麼這張白紙便會去吸陳耀兵身上的血液。
陳耀兵身上的血液被白紙吸乾之後,便氣絕而亡,所以這白紙又有死亡催命符之稱。
這白紙的來歷自然逃不過陳耀兵的眼睛,他對着陳一中說道:“你爲了對付我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現在居然連這種兵器都施展出來了,當真是佩服,佩服啊!”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陳一中冷冷的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少廢話!你還真當我不是你對手不成?”話音剛落,陳一中手中的白紙便在空中揮舞起來,看着陳一中手中的白紙,陳耀兵的眉頭微微一皺,他雙手呈爪狀。
刷!刷!刷!陳耀兵利用百變神形直接躲過了陳一中的白紙進攻,不僅如此,陳耀兵在躲過這白紙進攻後,還輕鬆利索,就好像小孩過家家一樣。
嗤!陳一中手中的白紙此時宛如一道閃電一般直接在空中劈落。
陳耀兵對手指眼疾手快般便夾住了這白紙。
見到陳耀兵夾住白紙後,現場又發出一陣驚歎聲,因爲陳耀兵的手指所掐住的可是比刀鋒更加鋒利的東西,這白紙因爲被獸血侵泡過,韌性十足,異常的鋒利,甚至可以輕易的將一名內勁大圓滿強者的手臂砍掉,可就是這麼鋒利白紙卻被陳耀兵輕而易舉的用手掐住。
被陳耀兵的手指掐住之後,陳一中臉色氣的發青,他暗運洞虛之力想要以力直接將陳耀兵頂開,然後事與願違,任陳一中再如何是用洞虛之力,他就是難以撼動陳耀兵分毫,眼前的陳耀兵在陳一中面前就宛如一座巨山一樣,這座給人的感覺就是厚重和不可戰勝。
見到眼前這一幕所有人都震驚了,要知道陳一中可是洞虛初期的強者,可是在陳一中雲用洞虛之力的時候卻無法將陳耀兵移動分毫,這足以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陳耀兵至少在境界不輸給陳一中,甚至比起陳一中更高。
人們之所以驚呼,主要是考量了陳耀兵年齡的問題,因爲陳耀兵只有二十幾歲,一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便有着在境界不弱於陳一中的實力,這是何等的恐怖啊!
想到這兒後,衆人甚至都後背發涼,陳耀兵的實力未免也太逆天了吧!
陳一中瘋狂的將自己的的洞虛之力灌入到白紙之上,可是陳耀兵依舊像一座山一樣,陳一中難以撼動陳耀兵分毫。
從陳一中的洞虛之力,陳耀兵便初步下了判斷,這陳一中最多也就是一個洞虛初期強者。
呼呼!陳耀兵將自己洞虛大圓滿的洞虛之力直接灌入到白紙之上,而後陳一中便像是一個風箏一樣,直接被陳耀兵強悍的實力格撞飛而出。
“絲絲!”銅哥看到眼前這一幕,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陳子健這個時候也忍不住說道:“銅哥啊!這個陳耀兵實力未免也恐怖了吧!看樣子陳一中又要輸了?”銅哥聽到這話後則搖了搖頭說道:“不,誰說陳一中會輸啊!我告訴你,陳一中的實力異常強勁,而且他還有歐陽春留給他的風神鏡,有風神鏡在陳一中絕對可以立於不敗之地,這一點毋庸置疑。”陳一中打了一個踉蹌,才勉強穩定住身形,他面帶一絲敬仰的看着陳耀兵說道:“很好!很好!現在我明白了,如果我不靠它我是無法打贏你的,你的確是一個超世之才,能夠遇到你成爲我對手我很榮幸,本來我還不想用它,不過現在沒有辦法了,因爲你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勁了。”從陳一中那面帶神聖和肅穆的表情來看,陳耀兵知道接下來這陳一中怕是要放大招了。
一面古銅色的鏡子這時從陳一中的懷中出現了,他拿着這個鏡子後,所有天團的人都在齊聲喊道:“必勝!必勝!必勝!”天團人的聲音振聾發聵,立刻淹沒了現場剛剛傳出的驚呼聲。
風神鏡一出,幾乎所有人都認爲距離勝利已經不遠了,甚至是隻在咫尺,現場除了歡呼聲之外,還有天團的人對勝利的渴望。
面對着這樣的陣勢陳耀兵毫無懼色,他看着陳一中說道:“你有什麼大招就儘管施展出來吧!我在這裡就接着你的大招。”從陳耀兵的話語之中不難看出來,陳耀兵確實有着要將陳一中打敗的信心。
古銅色的鏡子跟普通的銅鏡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隻有見識到它威力的人才知道,這面鏡子簡直就是死神照妖鏡,但凡是被它照到的人,十有八九都會亡命於此,不過學校畢竟有學校的規定,陳一中也並沒有殺死陳耀兵的想法,他只是想用風神鏡廢掉陳耀兵的修行,這樣纔算是將天團的面子徹底挽回了。
面對着如此強橫的照妖鏡,陳耀兵面無懼色,他只是淡淡的說道:“這個破鏡子到底有什麼花招儘管施展出來吧!”陳一中聽到這話忍不住哈哈一笑說道:“小子,你真不知死活啊!真以爲我這只是照人用的鏡子嗎?我敢擔保如果你嘗試了它的威力,一定會終生難忘。”呼呼!陳一中手中的鏡子在這一刻開始旋轉起來了,旋轉的速度由慢到快,在由快到慢,如此周而復始,裡面所顯示的太極陰陽之道顯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