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火島上隨後便響起了鞭炮聲,聲音震懾四方,而後一行鮮紅的大字赫然在神火島上的上空浮現而出。
“歡迎新任九玄會會長葉均,歡迎新任九玄會名譽會長陳耀兵。”那些來來往往的船隻上,此時已經有很多人在向着神火島這邊來看,他們在看,這九玄門到底選出一個怎樣的會長出來。
上一任的會長廣陵子威震整個天安港,如今被超級強者廢掉修行,這對於整個天安港而言,都是一件極具震撼性的事件,陳耀兵的出現,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打破了天安港各大勢力的格局。
忙碌了一整天,陳耀兵便和葉均回到了廣陵子以前的府邸中,來到府邸後,陳耀兵赫然發現,原來那些在這裡打工的的奴婢和奴僕已經走了一半左右,還有一半因爲待遇優厚的原因選擇了留下。
看着他們那一張張飽受滄桑的臉,陳耀兵霍然覺得他們的命運實在是太悲慘了,從他們渾濁的眼神之中,陳耀兵看到了一種叫做奴性的東西,他們的奴性的確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
站立在這些人的跟前,陳耀兵看着這十幾個僕人說道:“記住,以後你們就是九玄會的員工了,這裡是九玄會辦公的場所,所以,你們也屬於九玄會的員工,你們有請假和辭職的自由,也有抗議不公平的自由,總而言之,從現在起,你們將擁有和會長一樣的人格權力,沒有任何人能夠欺辱你們。”這話一出,讓這十幾名男男女女居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們看着陳耀兵就好像看着一個童話故事一樣。
“怎麼?我講的不對嗎?”陳耀兵的話沒有人敢應答,他看着他們時,發現有的人甚至因爲極度的緊張而導致了手臂顫抖,從他們的神情之中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內心是多麼惶恐。
他朝着一個有些瘦小的男孩說道:“你出來說說有什麼感受嗎?”這瘦小的男孩似乎像是受了驚嚇的小貓一樣,一聽到陳耀兵要讓他說說,他直接說道:“我…我。。我什麼都不會說。”他因緊張,說話甚至都有些急促。
陳耀兵看着他面帶着了一絲微笑,然後陳耀兵摸了摸他的頭說道:“我問你,你今年多大?”那瘦小男孩看着陳耀兵說道:“我今年十六歲,來到這裡已經三年了。”這瘦小男孩看着陳耀兵如同和風一般的笑容後,頓時不怎麼緊張了。
“那你是哪裡人?”陳耀兵問道。
瘦小男孩看着陳耀兵說道:“回稟主人…”“等等,我告訴你,在這個叫做九玄會總部的地方,我們是平等,我不是你的主人,你可以叫我會長,甚至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叫陳耀兵。”陳耀兵極爲認真和嚴肅地說道。
其實陳耀兵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小男孩到底缺少什麼?他缺少的是自信,是勇氣。
“我真的可以叫你會長嗎?”那瘦小的男孩重複了一遍說道。
陳耀兵緊接着認真的說道:“可以,你可以叫我會長也可以叫我的名字。”“那好會長,我叫王鐵蛋,是崖山島的漁民,我十三歲的時候被九玄會的人綁架來的。”陳耀兵看着王鐵蛋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不回家?”說到回家時,王鐵蛋頓時有些哽咽,他看着陳耀兵說道:“我現在已經沒有家了,我的父母都被九玄會的人給殺死了。”說道這兒時,王鐵蛋的眼裡沒有仇恨,只有一種感慨命運對他的不公,或許在他的字典裡,根本不存在復仇這兩個字,因爲,他沒有自信去復仇,他天生就有一種隨波逐流的思想,他父母的死亡在他看來完全是天意,他從未想過自己可以改變什麼?
看着這名叫王鐵蛋,陳耀兵眼中身着生出一層朦朧的霧氣。
這個少年從小就被奴役和欺辱,逐漸讓他喪失了反抗的勇氣和想法,這是最可怕的,廣陵子的的手段完全是摧垮別人的精神,這種洗腦式的宣傳手段當真狠毒。
陳耀兵浮現身軀擦拭了一下他雙目間流出的眼淚說道:“行了,記住你是自由也是平等的,沒有人可以隨便欺辱你,如果有人欺辱你,你就要學會反抗,當你遇到不平等待遇的時候,唯一能夠幫助你的只有你自己,握緊你的拳頭,做一個勇敢的人。”王鐵蛋聽到這話後,眼中透出一道似懂非懂的神情,他似乎在想自己居然能夠保護好自己,儘管這在普通人看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在王鐵蛋經歷三年的奴隸洗腦卻變得有些遙不可及起來。
陳耀兵拳頭緊握,他直視着下方的十幾名男男女女說道:“以後,你們一定要謹記一件事情,你們現在已經自由了,你們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不需要再聽從任何人的了,現在的你們一定要驅除奴性思想,記住人與人之前是平等的,沒有誰可以在你們面前狐假虎威,我們九玄會如今的建會宗旨就是人人平等,思想自由.”儘管這些人眼中透着一絲迷茫,但從他們的眼神之中,陳耀兵還是看出了一絲感激。
葉均站立在陳耀兵的旁邊說道:“他們受到的洗腦教育已經很久了,要想割除他們腦海中奴性思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件事情看來還是需要我來做啊!”聽到這兒後,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你打算怎麼做?”“我打算讓他們去珠市我的公司工作一段時間,在那裡淨化淨化一下人脈,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真正的懂得人與人之間關係,洗腦真是太可怕了。”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恩,好就這樣辦吧!”…海靈島是一片赤紅赤紅島嶼,在大海上遠遠望去,甚至會感覺到這裡是不是火山剛噴發過的場景。
武文與寧萬里讓自己的小船靠到了海靈島上,此時,在海靈島上則出現了一排身着白衫,面目有些黝黑的男子。
他們個個手持一杆黑色金屬狀兵器,面目表情也異常的猙獰與恐怖。
看到他們後,甚至會讓人產生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因爲,從他們的眼神之中就可以看出兩個字“兇殘”這一手持兵器白衫男子將武文和寧萬里圍困起來,其中的爲首者是一箇中年人,這中年人對着武文他們說道:“這裡是海靈島,你們不想活了嗎?”寧萬天在笑了笑說道:“請您去稟告一下你們的島主,我是風雷門門主的大弟子,而這位是風雷門門主的侄子,我有信物爲證。”而後,一張被摺疊的整整齊齊的紙從寧萬天的手裡出現了,他將這張紙遞給眼前中年人說道:“麻煩你將這一張遞給你們族長,我相信他就會明白一切。”那中年人接過這一張紙說道:“那行,你們在這兒等着,記住別人讓他們跑了。”中年人臨走之前還叮囑了一下身着白衫的一羣人。
緊接着武文他們的船隻被那羣身着白衫的人弄上了岸。
武文則對着寧萬天悄聲說道:“師兄,這是我叔父給你的?”寧萬天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師傅早年間和海靈一族的族長有些交情,所以,我想用他老人家的精神印鑑做憑證,他應該會見我們。”武文緊接着則說道:“這海靈族長跟叔父居然認識,那這麼說來,他們是平輩論交了,能跟叔父平輩論交,這海靈族長的實力想必不在叔父之下吧!”寧萬天聽到這兒後則說道:“師傅乃是風雷一門的掌門,風雷一門雖然弟子不多,但確實傳承上萬年底蘊門派,這海靈一族傳承聽師傅的意思貌似更久遠,而且實力貌似也更加的強勁,所以能做海靈一族族長的人,實力肯定弱不了,能在師傅之上也說不定。”“什麼?能在叔父之上?這天下竟有這樣的人?”武文滿臉錯愕的說道。
聽到這兒後,寧萬天不禁哈哈大笑兩句說道:“我的小師弟啊!你可真可愛啊!師傅雖然實力通天徹地,但,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高手更是千千萬,能夠比師父實力更強大的人,肯定是有的,至於說這海靈族長實力比師父強不強,這個我還真不好下判斷,就算會不強,應該也不會在師傅之下,所以,見到他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恭恭敬敬,畢竟這是超凡脫俗的絕世神人。”武文聽到這兒後,也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自然,我縱然再狂妄,也不敢對這種人物有什麼不敬。”此時,那身着白袍的中年人已經回來,他看着寧萬天二人後,臉上擠出一絲笑意說道:“我們族長有請。”寧萬天則也跟着笑了小說道:“如此,我就麻煩先生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宮殿內武文和寧萬里面帶一絲緊張之色的站立着。
他們上方是一個坐在旋轉物體上的黑袍青年人,這青年人雙目緊閉,那旋轉的物體則不斷的旋轉,他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寧萬里二人一樣,只是自顧自暇的坐立這旋轉物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