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絲厲芒之中不難發現歐陽榮已經做了全力以赴的準備。
陳耀兵開着越野車回到了薛家豪宅後,便洗了一個澡,洗完澡後看到唐靜柔正一臉苦悶時,陳耀兵不禁問道:“怎麼了?”唐靜柔則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你不跟你的大美女柳寒去玩,幹嘛問我怎麼了?”這話直接把陳耀兵給問懵了,他看了一眼唐靜柔似乎明白了唐靜柔眼中的委屈,當下陳耀兵笑了笑說道:“大美女,看來你是真的生氣了, 別生氣啊!我和柳寒其實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如今出現了一件十分棘手的案件,這一次我一定要破案。”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柳寒的心情才稍微好點,只見他看着陳耀兵說道:“這到底是什麼案件吧?”“哎!金樓裡已經無緣無故死了好多人,除了一張紙片上面寫着蠱毒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而且這件事情還跟我有關,我甚至感覺到裡面有基因武器在。”“哇塞!你也知道基因武器啊!”此時的唐靜柔眼中閃過出一絲別樣的神采。
陳耀兵則點了點頭說道:“對,我知道基因武器,哎!對了,你好像是學習生物學的,而且你的專業好像是基因工程專業,不知道在一方面你認不認識一些權威人物啊!”“權威人物?”唐靜柔疑惑的看着陳耀兵說道。
“對,就是權威人物,你認識嗎?”唐靜柔略微思索了一會後說道:“權威人物我到時認識一個,不過,我感覺他已經幫不上你什麼忙!”“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什麼叫權威人物幫不上我什麼忙啊!說說那個人到底是誰?”陳耀兵一臉疑惑的問道。
聽到這兒後,唐靜柔則笑了笑說道:“那個人曾經是一個瘋狂的科學家,後來因爲得了精神分裂症,他的狀況十分的不好,不過他確實是權威,他權威什麼程度呢!好像有一年的諾貝爾獎就差一點給這個人,最後可能考量了他的精神狀態吧,纔沒有授予他!”“大西國最高獎項?”陳耀兵看着唐靜柔說道。
“對啊!你難道不知道諾貝爾獎嗎?”唐靜柔反問陳耀兵。
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諾貝爾獎我是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他現在在哪裡我要去找找他?”聽到這兒後,唐靜柔則點了點頭說道:“那個人的名字叫做陳陽,他就住在我們學校內,他的宿舍應該在操場邊上,不過都說他是個瘋子貌似沒有人願意搭理他。";陳耀兵讀過心理學著作,他知道但凡是那些擁有超高智商的人貌似都是離精神病比較近的人。
想到這一層次後,陳耀兵便直接說道:“行,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找找這個人吧!";聽到去找這個人後,唐靜柔眉頭立刻便皺了起來,他對着陳耀兵說道:“陳耀兵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這個人不僅僅會說一些胡言亂語之類的話,而且他還有一些攻擊別人的行爲,他是當之無愧的瘋子,你去可以,我去就不合適了吧!”“走,還是一起去吧!我到底要看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只聽陳耀兵說道。
…珠大的操場內。
陳耀兵和唐靜柔順着一個狹長的小路開始緩緩的走去。
簌簌!簌簌!掃地的聲音不斷傳來,不遠處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正在對着校園內樹葉進行打掃。
看到這老者後,唐靜柔首先便躲到了陳耀兵的身後,他偷瞄了這老者一眼後說道:“陳耀兵啊!就是他了,他就是陳陽,你去看看吧!”陳耀兵聽到這兒後則點了點頭後,緩緩的朝着前方走去。
那老者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後便穿出一道聲音道:“我以爲像我這樣的人,不會有人來找我,真沒有想到還會有人來找我。”聽到這兒後,陳耀兵覺得有些錯愕,因爲在這條小路上還有許多來來往往的人,他並沒有對這老者說任何話,沒有想到這老者就知道是陳耀兵來找他。
這老者白髮繚繞,污頭垢面間看着就像一個落魄的老者。
這老者的頭顱緩緩朝着陳耀兵這邊的方向看來,只見這老者雙手乾癟,目光渾濁,頭髮散亂,衣衫襤樓間還透着一股酸酸的味道,這是冬天還能夠嗅到這種味道,看到這兒時,陳耀兵便知道這何止是一個落魄者啊!這簡直就是一個流浪漢啊!
“你好,請問你是陳陽先生嗎?”那老者的那雙乾癟的手驟然抽動了一下,原本渾濁的目光居然閃過一絲別樣的神采。
“陳陽是誰?是我嗎?”那老者反問道。
“前輩,我是來向你討教問題的。”只聽陳耀兵說道。
“討教問題?”那老者說道。
“不錯,我是來向你討教基因武器問題。”隨後陳耀兵將那幾張寫着蠱毒的片拿了出來。
隨後這老者將紙片拿了起來,紙片拿了出來之後,那老者的目光似乎有着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他乾癟的雙手接過這幾張紙片,而後渾濁的目光中驟然爆射出一股冷厲之色。
這個變化自然逃脫不掉陳耀兵的眼睛,通過這個變化之後,陳耀兵便知道眼前這個老者絕對不是表面這麼簡單,他一定是裝瘋賣傻。
看到蠱毒二字後,這老者的雙臂和雙腳都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他眼中佈滿了複雜的情緒。
這複雜的情緒中包含着驚喜、痛苦、悲涼、 錯愕還有那雙霧氣朦朧的眼。
看到這兒後,幾乎所有人都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就是眼前這個人不是瘋子,而是一個飽經世俗滄桑變化的絕世高人。
老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紙片,他一刻也不敢放鬆,就是死死的盯着,他似乎怕這紙片飛走之後便也回不來了一般。
幾十秒之中,這老者才長吁了一口氣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是來了。”“陳陽前輩,敢問你認得寫着字的作者?”陳耀兵問道。
陳陽的看着陳耀兵說道:“非但認得,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熟悉,蒼天啊!沒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夠遇到他,也不枉此生啊!小夥子跟着我來。”隨後,陳耀兵讓唐靜柔留在外面,而自己則跟着陳陽進入到了一間昏暗的房間內。
進入到昏暗的房間之內,這老者首先便吧嗒吧嗒抽了一口煙,煙霧繚繞間,這昏暗的房間內傳來一道長長的嘆息聲。
“告訴我,是不是已經有很多人遇難了?”只聽這老者說道。
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真是有很多人遇難了,敢問前輩知道是何人所爲嗎?”陳陽聽到這話後說道:“能夠下這樣毒手的人,是這世上最恨最毒的人,這個人兇殘狠辣,殘殺同門的,是這世上少有的惡魔,這人你說我能不認識嗎?”聽到這兒後,陳耀兵心裡的石頭這纔算放了地,因爲眼前這人與寫着紙片作者貌似有着血海深仇。
“他的名字叫做歐陽榮,我說到這兒你應該知道了吧!”陳陽說到。
“歐陽榮?就是西北蠱毒聖手歐陽榮,一代毒聖啊!不是傳聞他已經同他師弟葬身大海了嗎?”聽到這兒後,陳耀兵暮然有了另外一種想法,眼前這人會不會就是歐陽榮的師弟。
陳陽看着陳耀兵說道:“我知道你似乎猜出了我的身份,我告訴你,你猜對了,我就是他的師弟陳克青,當年毒聖神王。”陳耀兵知道,當年在蠱毒界有兩大毒神,一個叫做毒聖,一個叫做神王,二人號稱西北雙煞,蠱毒施展當真是出神入化,沒有人破解過他們施展的蠱毒,也沒有發現過他們施展的蠱毒,他們蠱毒的已經到了一種神鬼莫測的地步。”“原來是陳克青前輩,晚輩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我這廂有禮了。”陳陽則擺了擺手說道:“我告訴你,我不叫陳克青,克青已死,陳陽再生,記住吧!我叫陳陽,你現在應該納悶的是,我爲什麼假扮成一個瘋子?”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很納悶前輩你的實力如此之強悍,爲什麼要假扮成一個瘋子呢!你這樣的人才,無論到那個大學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更何況你還是基因研究這一領域的權威。”“狗屁!我告訴你,我是爲了自由,爲了自由你懂嗎?因爲只有瘋子纔是真正的自由人,只有瘋子他的言論纔不會得罪別人,只有瘋子才能夠享有說話的權力,所以我寧願成爲瘋子也絕不成爲正常人。”聽到這兒後,陳耀兵便更加的納悶了,他對着陳陽說道:“前輩難道沒有自由,以前輩你的實力到哪裡都有言論的自由啊!”陳陽聽到這兒後則搖了搖頭說道:“當年我和我師兄比試修行之術的根源就在於,我要求我們毒聖一脈應該摒棄那些固定的觀念,應該大膽開拓創新,我們的許多風俗應該改變,就是因爲我堅持改革, 才被我師兄抓住把柄,而後,我的同門一同追殺我,說我欺師滅祖,我們那個年代,這是極大的罪惡,最終沒有辦法,我選擇了和我師兄在西北海打了一場,雖然最終我落敗,但我落敗絕對不是我實力不濟,而是他施出了師傅給他的毒心散,最終沒有辦法,我直接被他推到大海之中,他原以爲我死了,誰知道毒心散的解藥居然是海水加沼氣,恰恰我具備了這兩樣,真是天不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