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宇聽到懲罰二字後,臉上隨即浮現出一絲囂張說道:“陳耀兵我今天來原本就是想要不計前嫌的,你現在在這裡居然給我搞出這麼一套出來,我想說的是,你這小子難道真的是腦子裡進水了不成?你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你不知道什麼叫做借驢下坡嗎?”啪!陳耀兵的手臂宛如一道血紅色的閃電一樣直接一閃而過,吳天宇的臉頰上隨之露出一絲血紅色。
這一巴掌印的吳天宇的臉頰足可以用殷虹如血來形容,吳天宇此時整個人都懵逼了,他沒有想到陳耀兵居然出手如此迅疾,連個自己叫保鏢的機會都沒有。
他身後的三個保鏢隨後一哄而上,這三人每個人都具備着洞虛境界高手的實力,他們三人聯手足可以比肩一名洞虛後期乃至於巔峰的強者。
這三人一同對着陳耀兵發動進攻,浩瀚而狂暴的洞虛之力開始從這三人的手中噴射而出,他們知道陳耀兵絕非之輩,對付陳耀兵這樣的人必須要用非常之手段,所以他們的進攻個宛如狂風驟雨一般,沒有絲毫停滯的直接朝着陳耀兵的方向奔襲而來。
陳耀兵如今已經一隻腳進入到五行境對於周圍五行元素的變化相當之敏感,因此他具備着料敵於先的能力。
他利用鯤鵬術當中攻防之道來卸去這三人的攻擊,這三人的攻擊宛如濤濤的江水一樣連綿不絕中又有着一絲狂暴之氣。
借力打力乃是鯤鵬術中最重要的防守和進攻之道,這三人從三個方位擊打而來,陳耀兵的身形則微微一晃,而後他便如同一道電光一樣直接沖天而起,嗤!嗤!嗤!他在這三人的攻擊波尚未合體之前便直接衝飛而起。
嗤!嗤!嗤!這三道能量波將周圍的空氣割裂聲傳出後,便匯聚到一起,匯聚到一起之後剎那間電石火光,一聲巨大轟聲傳來,這三股能量波相互作用之後,他們分別都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見到眼前這一幕後,他們三人的眼睛瞪的如同銅陵一般大小。
隨後這三人的腹腔之內都溢出一串鮮血,他們各自踉蹌的後退幾步後幾乎跌倒,陳耀兵的這一招幾乎到了妙到毫釐的地步,他們三人沒有想到陳耀兵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橫,可以在電石火光之間便將他們所有的攻擊波都卸掉。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的速度可能這麼快?”只聽其中一個保鏢說道。
陳耀兵此時面色冷峻,他看着眼前這三人說道:“你們應該就是西域三鬼吧!沒有想到你們這種淫魔居然也投靠了吳萬里。"這西域三鬼他們所修行的的乃是淫邪之術,他們修行靠的就是利用女人陰之力做肉鼎,因爲只有做了肉鼎他們才能夠將陰之力徹底吸收,所謂的肉鼎就是拿去女人的童貞,這種做法不但殘忍而且完全無視倫理,因此這三人在修行界讓人頗爲不恥。
陳耀兵看到這三人後,雙目之中閃過一層濃濃的煞氣,他盯着這三人說道:“你們這三個淫賊居然趕來京城,今天你們遇到了我,我就一定不會讓你們活着出去。”陳耀兵的心裡此時對這三人其實已動了殺機,這三人活在這個世上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受到禍害的,所以這個時候殺死這三人未嘗不是一件造福他人的事情。
“狂妄,小子別以爲你打了幾場硬仗就可以不把我們三人放在眼裡,別忘記了,我們可是三個人,而不是一個人.”只聽西域三鬼當中的爲首者對着陳耀兵說道。
聽到對方如此說話後,陳耀兵怒極而笑的盯着這三人說道:“西域三鬼,你們真的是找死,也罷!”說話間,陳耀兵的身影便開始直接化作一團黑色的閃電,此時他快點懸浮在空中,他雙目如同電光一般懸浮在空中真宛如雄鷹在翱翔一樣,接着便是一道黑色的流光從空中劃過,流光之快簡直到了虛幻似真的地步。
沒有聲音,甚至沒有太多的動態效果出現,這場戰鬥便結束了,之所以沒有太多動態效果,是因爲陳耀兵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極致之後,他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所以動態效果並不明顯,也是因爲速度太快導致的聲音幾乎發出來,當一種堅固的物體以無限大的速度撞時是發不成任何聲音的。
“此時除了陳耀兵屋子裡活人就還只有一個,這人則是吳天宇。
吳天宇此時嚇得冷汗直流,他幾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纔發生的一幕已經徹底將吳天宇的價值觀給顛覆了。
吳天宇看着陳耀兵時就好像看着一個魔鬼一樣,他幾乎不敢相信有人可以用這麼快的速度殺死三名洞虛境界強者,要知道那可是名震一時的西域三鬼啊!西域三鬼居然被人在短短數秒鐘之內殺死這事如果傳出一定沒有人相信,但眼前血粼粼的事實卻擺在吳天宇的面前,這血粼粼的事實告訴吳天宇就是眼前的陳耀兵或許真的已經到了不可戰勝的地步,他看着陳耀兵似乎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他從小到大隻有從自己的父親那裡嗅到過,除了自己的父親之外他沒有從第二人身上嗅到那種氣息,那是一種空靈而縹緲的氣息,那種氣息告訴吳天宇,眼前發射出這種氣息的人與他已經不再是一個生物。
“你…你究竟做了什麼?他們怎麼…可能就死了。”吳天宇語無倫次的說道。
西域三鬼被陳耀兵以一招之內便切割成了六塊,眼前都是冰冷的屍體,因爲陳耀兵切割的速度太快所以眼前的屍體上的鮮血還沒有流出。
吳天宇惶恐的看着陳耀兵,他害怕陳耀兵頭把他也直接殺了。
“那個陳大哥,不,陳大爺,真是不好意思啊!剛纔是我這臭嘴不好使衝撞了你老人家,還請你老人家多多海涵啊!”看着吳天宇那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後,陳耀兵直接面帶一絲不屑的說道:“其實我一直想要告訴你的是,你這種人我是不會殺了,我會讓你接受審判,因爲你做的事情比之西域三絲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聽到陳耀兵這般說後,吳天宇的心算是落地了,他相信以他父親勢力,他一定不會坐牢,就算坐牢也好過現在去死。
從吳天宇如釋重負的表情中,陳耀兵大概知道了他的具體想法,他盯着吳天宇說道:“吳天宇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是心存僥倖心理對吧?你認爲法律對你而言就是一紙空文,你現在最怕的不是法律,不是制裁,而是我,不過我會讓你受到的極刑待遇,你應該知道在華夏國有一種最冷酷的刑罰叫做千刀萬剮。”聽到千刀萬剮之後,吳天宇的面目肌肉都開抽搐了一下,這千刀完瓜確實是極刑當中最冷酷的一種,但凡是遭受過這種懲罰的人一定都是那些被刻在恥辱柱上的人,從華夏國到現在立國幾乎已經到了現在幾千年了,但是遭受到這種千刀萬剮刑罰的人卻也只有幾十人而已,可見華夏國的官方對這種刑罰一般都是慎用,少用的,不是大奸大惡之途是不會用過的。
“你…你”吳天宇看着陳耀兵想要說什麼,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陳耀兵聽到對方這般說後,面帶一絲冷笑之色說道:“你不用給我說太多東西,你現在只要記住一點就是你的命現在已經屬於人民,已經屬於法律,你的人頭只是暫時在你擱置在脖頸上而已。”陳耀兵在說這話時目露兇光,在陳耀兵看來眼前的吳天宇已經是個死人,不管他的老爸是誰,這吳天宇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不爲別就爲他做的這麼多人體試驗,這些都是反人類反道德,甚至是反倫理的,無論從那個角度講吳天宇的罪惡都會成爲他死的理由,只是他的老爸是吳萬里,那個號稱華夏國第一高手的人,不過陳耀兵並不擔心,他現在有百鳥圖在手,百鳥圖的九分之一秘笈鯤鵬術修成後,他的實力就脫胎換骨的如此之快,如果他再修上一兩門秘法,他自信就算是吳萬里他也有取勝的把握。
陳耀兵的話就好像懸浮在吳天宇頭上的達摩克斯之劍一樣,如果說別人說他一定認爲對方是吹牛,但說這話的人卻叫陳耀兵,他很清楚陳耀兵說這話的分量。
陳耀兵沒有繼續留下來而是轉身離去,其實對於現在的陳耀兵而言他要做的就是要在明天的六院會藝之上奪得頭籌,因爲只有奪得頭籌,他才能夠得到那神秘大獎,那神秘的大獎到底是什麼?這是每個人心目中的疑問,也自然是陳耀兵心目中的疑問。
看着陳耀兵離去的身影,這吳天宇就像是被抽去靈魂一樣,他整個人都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就是眼前離開不再是人,而是主導天下億萬生靈的死神。
“死神!”吳天宇的嘴裡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