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閣下尊姓大名?”陳耀兵看着眼前的中年人說道。
眼前中年人非常平和笑了笑說道:“我叫趙萬山,是這裡新來的夥計,不信你可以問問老闆!”而後,另外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見到陳耀兵先是笑了笑說道:“這位先生是不是他有什麼照顧不周的地方?他是我們新來的服務員,雖然年紀大了點,但絕對是老實可靠。”陳耀兵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沒事了,你出去吧!我都知道了。”見到陳耀兵這樣後,劉雨則忍不住問道:“兵哥,你不會是愛上大叔了吧!你口吻不會這麼重吧!”“去你的,少拿我開刷!”陳耀兵說道。
“幾位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去忙了?”這中年人的聲音傳來道。
陳耀兵聽到這話後,則擺了擺手說道:“行,那要不你先去忙吧!我們這裡有事情會找你的。”看着中年人離去的身影后,陳耀兵總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甚至想要直接上去嚴刑拷問一番,但如今是法治社會,他雖然是修行者,乃是世俗之中的法外之人,但,不到萬不得已,陳耀兵也不會輕易的就去侵犯別人的人權,對他人進行無故拷問,這不是他陳耀兵的所作所爲。
“兵哥,怎麼了?這老人你認識不成?”細心楊濤問道。
“不認識,不過他總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奇妙啊!”陳耀兵說道。
“哎呀!兵哥,你應該是多疑了,你想啊!你現在可是聲名在外,有誰敢對你做什麼啊?難道他不想活了嗎?”李陽看着陳耀兵說道。
陳耀兵則點了點頭說道:“也許你說的對吧!”酒菜上來之後,陳耀兵等幾人便開始酣暢淋漓喝了起來。
只是陳耀兵不知道,在不遠處正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這雙眼睛盯着陳耀兵就好像飢餓的狼看到一隻羔羊一樣。
在觸光交錯般夜已經深了,但,天下第一餐酒店內的人卻絲毫不減,來來往往的人羣非常緊密,因爲,今天是天下第一餐正式開業的第三天,所有來客均是半價。
拖着略顯疲憊的身體,陳耀兵和幾個室友開始朝着學校的宿舍內走去,然後,陳耀兵霍然轉身,他神識之內的內靈似乎覺察到了什麼?
只是,後方是緊密的人羣,是來來往往,男男女女的學生,沒有任何人,看到這這兒後,陳耀兵自顧自暇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啊!我不可能感覺錯,我的內靈的感知能力一向很準的。”皎潔的月光灑在陳耀兵等人的臉上,月光沒有絲毫的暖意,反而有着一絲冷峻的寒意,秋風呼呼的刮在校園門口旁邊的梧桐樹,很多學生還在天下第一餐的餐館內籌光交錯的喝酒。
一道雙炙熱而又狠辣的眼睛此時已經隱藏在人羣中,這狠辣眼睛的主人腰間別着銀色槍支狀的物體,他緊緊握着銀色槍支狀的物體,他手臂之上青筋暴起,他甚至因爲極度的緊張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看着陳耀兵似乎在選擇那最合理的一擊。
陳耀兵雖然喝了點酒,但卻沒有絲毫的醉意,他和幾個室友漫步在柏油的公路上,他們準備穿越這條公路直接進入到學校內。
然後,誰也想不到,危險此時正在一步一步悄悄來臨,在醉意朦朧中李陽拍着陳耀兵的肩膀說道:“兵哥啊!你知道嗎?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是什麼嗎?”陳耀兵略感好奇的問道:”是什麼?”聽到這話後,李陽醉意朦朧的笑了笑的說道:“那就是遇到了你,你想啊!如果我遇不到你,就不會擁有上百萬的華夏幣,我也不會有長了那麼多的見識,更不會因此而在學校裡變得人五人六起來,你讓劉雨說說是吧!你沒有來之前的時候,我們就是那些有錢有勢子弟眼中的一條狗,他們什麼時候那正眼敲過我們啊!正是因爲你來了,這一切都纔得到了改變了,你知道嗎?”李陽這話沒有絲毫的吹捧之色,而是說的都是實話。
楊濤摸了摸李陽的頭說道:“李陽啊!看來你真喝多了,行了,別那麼多話了,我們還是回去睡覺吧!今天,雖然大家喝的不說,但喝的還是很開心的,不過,兵哥話又說回來,你現在不僅僅是我們宿舍的老大,更是咱們整個學校的老大,呸!不,不能叫你老大,老大這個詞語怎麼怎麼有點黑幫化,你是首領,是我們四人的領袖,我們以後就跟着兵哥你混了,你讓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會往西,你放心,我們三人已經認你爲大哥了,一會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兄弟就行。”陳耀兵知道他們無非就是想借助酒勁,想把他與他們之間的關係確立一下,從他們的話語中陳耀兵可以清晰的聽出來,他們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成爲他們的大哥,然後跟着自己以後混天下,只是,陳耀兵無論是做特種兵時,還是幹什麼時候,都沒有那種意願去領導別人,他早就習慣了自己獨來獨往,感覺如果領導一些人會特別累,當然,陳耀兵也不是一個願意被別人所領導的人,因爲他強大的實力,也從來沒有人去真正的領導過他。
陳耀兵就像某個哲人所說的那樣“有些人之所以領導別人,是因爲他們天生喜歡領導和統治別人,有一些人則不喜歡統治別人,但這一些人更不希望被別人所統治,對於後者而言,統治別人,往往就是兩害相權,取其輕者而已。”當然,陳耀兵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那麼他會做後者去統治別人,只是這世界一向沒有如果。
經過一番思索,陳耀兵最終還是決定不收他們做自己的小弟,不像把他們的關係弄得大哥和小弟化,他只想和這些人成爲朋友。
只是,就在他思索之時,一道寒光從空中驟然劃過,光芒耀眼萬丈,整片天地都被籠罩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