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蘇家,爲什麼而來?
就是爲了幫忙來了,陸風纔不會去管七年前到底誰是誰非。
世間本無對錯,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蘇月彤幫過他,欠蘇月彤一個人情,彼此還是朋友。
至於黃家父子,沒什麼交集,八竿子打不着,關他屁事。
“神經病,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是哪來的勇氣,你自己兒子什麼樣,你心裡沒一點逼數嗎。”陸風白了黃澤天一眼。
再看黃澤天那張臉,充斥着怒氣。
而蘇應山夫婦也沒做聲,他們都知道陸風的身份,尤其是蘇應山,對陸風的調查非常清楚,鬧了燕京一次又來南方鬧一次。
不是膽大,而是有那個本事。
雖然蘇應山是第一次見陸風,此刻的陸風就跟一個潑皮一樣,他完全能夠看出來,這都是僞裝,目的就是爲了激怒黃澤天。
“我真是醉了,咱們又不認識,和你廢話個毛線。”
說着,陸風又換了一副臉色,恭恭敬敬的衝蘇應山道,“伯父,你看我剛纔的提議怎麼樣,我和月彤兩情相悅,她愛我愛得要死,乾脆你就同意了。”
什麼叫做我愛你愛得要死,真是的。
即使明知道陸風是在瞎掰,蘇月彤臉上仍然爬上了一抹紅暈,貝齒輕輕的咬住朱脣,眼中盡顯幽怨。
“這……”蘇應山故作爲難,眼角的餘光看了黃宇一眼。
黃澤天父子回來,這位曾經的兄弟打着什麼算盤他很清楚,分走蘇家一半,還要讓女兒嫁給黃宇,真的只是如此嗎?
蘇家是中海之龍,南方七虎家族之一,蘇應山不說能夠和那些人老成精的大佬相比,也絕非是一個庸才。
一旦他做出了讓步,黃澤天父子就會逐步的蠶食掉蘇家,也許用不了多久,中海蘇家就不復存在,將會變成中海黃家。
當然,陸風的出現是一個意外,他應女兒的邀請前來,索性就讓他來處理。
“不用猶豫了吧,你看我給你說說,論長相,我比那傢伙好吧,月彤要是嫁給了他,你就不怕以後外孫生出來,你天天做噩夢?”
“你再看,那傢伙一臉憤怒,看起來就是一個心眼極小的,說不定不是爲了月彤而來,是爲了蘇家的產業呢,到時候給你下點什麼藥,把你推進江裡餵魚,你哭的機會也沒有,對吧。”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你女兒喜歡的是我,她看着那醜鬼就噁心,即使勉強結了婚也是分房睡,你想抱外孫,做夢吧。”
陸風越說越氣勁,完全不理會黃家父子的不爽。
“我就不同了,長得好,陽光帥氣,給你長臉,家裡也不差錢,不圖你蘇家的產業,而且早就和月彤海誓山盟,我們都已經有計劃要孩子了,那個……”
陸風摸着鼻頭,故意停頓,變得靦腆,偷偷的瞄了蘇月彤一眼,“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相信能懷上的。”
這傢伙真是,說什麼呢,蘇月彤臉上更紅。
別說是蘇月彤,就連蘇應山夫婦都感到難爲情,這些事就這麼說出來,真的好嗎。
“阿姨,那天咱們可是說好的,回去我就和我媽商量好了,連彩禮都準備好了,就算蘇家不差錢,咱們不能失了禮數。”
話推給了柳月茹,後者和丈夫一樣,滿臉的爲難。
“說夠了嗎?”黃宇冷喝。
陸風回頭,“不是,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哦哦哦,你瞧我這記性,你是月彤的哥哥,我的大舅哥,你放心,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一定給你包個888的大紅包。”
“你!”
“行了!”
黃澤天制止了兒子,他也不是蠢人,最初因爲陸風一句話動怒,可接下來陸風的這些話,能輕易看出來就是故意的。
或者可以說,這個小子不是什麼人,分明就是蘇應山故意安排的。
“應山,你我是兄弟,你搞這麼一出,不知是什麼意思?”黃澤天眯着雙眼問。
蘇應山笑着道,“澤天,你看,月彤和小宇從小一起長大,在我心裡小宇就是我兒子,是月彤的哥哥,我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女兒,感情的事不想插手。”
話說得不是很明白,卻能夠讓人聽明白,言外之意就是,女兒的選擇,他不會阻止。
“這小子看起來是有點渾,但畢竟是月彤自己選擇的,我這當老爸應該做的是祝福他們,咱們是兄弟,小宇是她哥,理應祝福他們,你說對嗎?”
有了蘇應山開口,陸風直接到了蘇月彤身邊,一會兒撥動着她的頭髮,一會兒湊近耳邊說着悄悄話,弄得蘇月彤面紅耳赤。
“七年了,你就是這個決定嗎?”
黃澤天依然保持着鎮定,但傻子都聽得出來,溫和的語氣中帶着怒氣。
“很多事我們都可以商量,蘇家有幾天,你出了不少力,但女兒這事兒上,我依然保持我的態度,澤天,你別讓我爲難。”
話音剛落,柳月茹就接過話,“澤天,我和應山早就希望你回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牙齒和舌頭都有磕碰的時候,兄弟之間怎麼沒有鬥氣的時候,你說對不。”
突然之間,黃澤天朗聲大笑,“兄弟?”
來了,終於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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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這麼久,這是要撕破臉的節奏嗎?
陸風悄然的瞄了黃澤天一眼,俗話說不打沒有把握的仗,這孫子敢回來,只怕早就做足了準備。
三個人,黃家父子,可身邊還有另一箇中年人,從一開始就沒說過話,跟傻筆似的站在那裡,臉上時刻都保持着淡然的微笑。
如果沒有看錯,黃澤天是四級後期,而這個中年人卻是一個踏上五級的潛能者。
“你看我這條腿。”
黃澤天掀開了褲子,腿不是腿,而是一條特質的假肢。
“這條腿是你打斷的,你現在跟我說兄弟二字,蘇應山,你是不是想得太容易了。”黃澤天臉色一沉。
回來就是爲了報復,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其他都是廢話。
還沒等蘇應山開口,陸風就冒出一句,“原來是一個瘸子,切,一個瘸子你瞎嗶嗶個毛線啊,要不我好心幫你一把,給你一個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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